我以為進白,應該能進通道才對。
可穿過白后我一看,還在石室。
我以為是自己出現了錯覺,于是轉再次進白。
結果出來一看,還在石室。
完了,這是又是一個死循環。
這時我想起了,當時我在天井上,放了游隼下來探查。
結果本來是往下飛,最后竟然從頭頂上飛了回來。
覺這個白的設計和天井那里有異曲同工之妙。
天井正中間就是人無生絕地和鳥無飛絕地共同組的顛倒乾坤圖。
難道這是一個圖中圖?
就像大的陷阱里套著小陷阱是一樣的。
我急忙把裝駱月一魂的盒子拿出來,把駱月一魂放了出來。
“你怎麼還不走?”
“是我不走嗎?是走不了。”
駱月看了一圈,有點茫然地問我。
“原路返回不行嗎?”
“如果行我早走了,你快說說你為什麼來這里?是不是發了什麼機關?”
駱月一臉疑的樣子不像是假裝的。
可是被困在這里出不去也是真的。
我看好像在努力想著什麼?就沒打擾。
從進到這里來,除了中間發了一個雷擊的陣法以外,并沒有發現其它異常。
我走過去把四面墻又重新好好地看了一遍。
不是看,我幾乎把能夠到的地方都了一遍。
我發現這里看著是四面墻,其實仔細觀察過以后,發現這四面墻并不是獨立的,而是渾然一。
不四面墻是這樣的,就連我腳下踩的地也都連在一起。
雖然我夠不到頂,但看況應該也是連一的。
這就說明石室并不是搭建而,應該是一大塊石材,從中間挖出了一個房間。
我急忙又跑到石床邊上一看。
雖然看起來石床和墻壁的材質不一樣。
但沒想到,石床的四條好像長在地上一樣。
我用力抬了抬,果然紋不。
也就是說,我進來時的那道白,應該是這個石室的門。
但這并不是普通的門,肯定在這間石屋型時,就已經使用了某種加了封印。
“哎!你有什麼發現嗎?”駱月問了一句。
我把我的發現告訴了,然后問:“你想起什麼沒有?”
駱月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為什麼要來這里找王妃的尸?”
“不是我想找,我是被抓來的。”
“誰抓你來的?”
“就是那個呂,他把我抓來封到了一口水晶棺材。”
這話沒錯,我也是打開了烏金槨,從水晶棺中找到了。
“那你為什麼從水晶棺出來,直接跑到這里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覺這里好像能逃出去。”
聽起來說得好像很無辜,可直覺告訴我,沒有說實話。
因為如果是覺得這里能逃出去,為什麼要上王妃尸的?
甚至還讓我等一會兒,說一會兒就好。
這一會兒就好是在干什麼?
為什麼在等的過程中會發石室的雷擊陣法?
包括最后讓我去翻王妃的干尸。
如果不了解這些,怎麼可能會知道王妃的里有一顆九龍珠?
這些全是疑點,我就不信這些都是巧合。
但我覺得沒有揭穿的必要。
如果想回到本尊,那就一定有出去的辦法。
想明白后,我反而鎮靜下來。
“好吧!你的覺是錯的,現在我們出不去了,只能在里面等死了。”
駱月聽完我說后,也沒說話,而是雙手抱著膝蓋蹲在地上。
可能我用失魂落魄形容并不合適,因為畢竟只是駱月的一魂。
但現在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就是很失落的樣子。
蹲在地上,還真有點楚楚人的覺。
但我總覺,在弱麗的外表下,肯定藏著什麼?
不過也不難理解,我們就算以前有幾次目撞。
那也是如眾星捧月一般環視,是我的目主找上去的。
所以踩我的時候,我們才算第一次見面。
但當時太黑了,什麼也看不清。
我們在葬天林里見面的時候,的一魂已經被呂收走。
只有在石室中我們才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面。
雖然有點同生共死的意思。
可也沒必要把自己的都告訴我一個陌生人。
理解歸理解,但我還是覺得自己比較冤。
當時就不該自告勇強出頭。
讓項三爺自己來找多好,我能省不事兒。
看來我還是太實在了,以后多得學圓一點兒。
一想到以后,我的心又有點低落了。
如果困在這里,還談什麼以后?
我正心里打著自己的算盤,駱月猛地站起來。
“我爹不會騙我的,咱們肯定能出去。”
似乎緒有點失控了,猛然沒頭沒腦地喊了一句。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緒有點失控,但還是從這句話里捕捉到一些關鍵信息。
“你爹怎麼跟你說的?你來這里是不是有什麼任務?”
駱月搖了搖頭,“再等一會兒,肯定會有辦法。”
“你知道顛倒乾坤圖要消散嗎?我們沒時間了。”
“你別我行嗎”
靈魂不能流淚,但哭腔明顯。
如果是本人站在這里,我估計早就哭出聲了。
突然我有點同,這些生在大門大戶里的人,并不像外界想得那麼好。
門戶越大,照顧得方方面面就會越多。
一言一行都要顧及家族的臉面,有些人甚至連人自由都沒有。
歷史上為了家族利益,連婚姻的自主權都沒有。
很多皇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同歸同,但活命更要。
這時,我把目放在了王妃的干尸上,想著把干尸扔進白里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