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事兒還真是難說。
所謂的冤家路窄也不過如此。
我怎麼也沒想到,隨便在雷鳴泉眼到的兩個人竟然是尸魚族的?
我對尸魚族可算是記憶猶新,不過印象太差了。
當時在麥子湖,如果不是麥家的紙靈拼到死絕了才為我爭取了一條路。
我真就葬湖底,了尸魚的口中餐了。
我當時就想,以后到這個惡毒的族群,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他們。
現在好,無意中重傷一人,弄殘了一人,也算解了我心頭之恨。
至于褚黃靈口中所謂的麻煩,我本不在意。
難道不得罪尸魚族,我上的麻煩就會嗎?
我的未來,麻煩不但不會,只會越來越多。
正所謂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
以后天下玄門放眼皆敵,我也不差尸魚族一個。
“看你好像無所謂的樣子?估計你還不知道江老怪的厲害。”
“已經這樣了,多說無益,呂和徐重也很厲害。”
“小樣兒,膽子越來越了。不過這才有男人味,我喜歡。”
我一聽又要開始不正經了,急忙轉移話題。
“五行陣到底怎麼回事兒?我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你會留一魂在陣中?”
“我們都不是朋友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褚黃靈說完,倒背著手,脖子一扭,撇著,斜著眼四十五度看天。
就跟小孩子過家家生氣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我真不知道這個有著幾十代圣部分記憶的人,怎麼會這樣?
“剛才我說的是氣話,咱們同生共死過,怎麼能不是朋友呢?”
“哦~你說說氣話就完事兒了?你是舒坦了?可我的心傷了。說吧?怎麼補償我?”
我一看還來勁兒了,這可怎麼辦呢?
“你看看我,現在要錢沒錢,連服都是找死人借的,能有什麼東西補償你?”
褚黃靈說完,上上下下好一陣打量。
“說得好像也是實話,不過東西沒有,人也行。”
“什麼人也行?”我剛一出口就后悔了。
“當然是你的人,贅大漠吧!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唉呀~又來了?我的心如刀絞。
“你看看,一說到正題上就裝啞,和在西鬼窟里一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我心說,這正題嗎?我都被帶偏多回了?
再說了,從進西鬼窟到出來,滿打滿算還不到兩天時間。
一個人改變再快,也不可能是一天兩天的事吧?
我現是有苦說不出,所以接著沉默。
“放心,雖然我有點喜歡你,但我可不像馮九妍那麼傻,到頭來被人騙得團團轉,還給別人生孩子。”
“黃靈,咱們能不能不聊這事兒了?”
“為什麼不聊?我是大漠圣,引進一些玄門優秀人才到大漠是我的職責。”
“好吧……”
“你說吧?你是喜歡白靈還是小奇,我可以替們做主。”
“黃靈,你知道我的份,你覺得我能結婚生子嗎?”
“我就是知道你份,才替你著想,早點留個后,放心,你死了,你的孩子大漠給你養。”
這次我是真的沒話說了,再說我非得贅大漠不可。
褚黃靈又一個人眉飛舞地說了半天,連我孩子的名字都給起好了。
還說如果想娶兩個也是可以的,褚白靈和莫小奇的工作去做。
如果和褚白靈生了孩子,名字就谷靈。
和莫小奇生的孩子,名字就谷奇。
這說的是男孩,如果是孩就不能姓谷了。
不管跟誰生的,都得跟著姓褚。
我就靜靜地聽著,看一個人能說到啥時候?
這時候倒霉的常左哼哼著醒了,結果褚黃靈一揮手,常左再次暈了過去。
“有個電燈泡在這兒真掃興,對了,你說五行陣是吧?”
我一聽這個急忙點了點頭。
褚黃靈翻了個白眼,“簡直是對牛彈琴。”
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跟我說了說五行陣的況,順帶著把從顛倒乾坤圖里出來的事兒也講了一遍。
在兩年前,司天臺有一位和大漠好的天師來到大漠。
想請圣出面幫著擺一座五行陣。
圣本來是不同意的,但礙于馮陣褚衛四家老人的面,這才答應下來。
等圣到的時候,五行大陣其實已經建好。
而且建好的年頭看起來已經很長了,本就不像是才建好的。
因為圣一看里面的安排布置,沒有十年八年是不可能完的。
一進門的二十八星宿柱,五行屬金,由寧州的聞家負責。
再往里,萬轉迷林五行為木,由麥家負責。
麥子湖五行為水,由江老怪的尸魚族負責。
離圣祠五行為火,由司天臺親自布置。
至于最后的土,是給圣負責的。
當時也沒說這個五行陣要干什麼用?
大概的意思是朝庭要在這里放重要的東西。
五行土和火放在了一起,說是火生土。
離圣祠當時四個背面像已經落,分別對應四個方位。
最后說大漠的地位高,把土的陣眼留在主位。
因為圣來的時候,除了司天臺兩個人陪著,還有十幾個干活的人。
其它玄門的人,一個也沒見到。
圣當時多留了一個心眼,就假裝很重視,要把自己的塑像放在這里。
司天臺的人一聽十分高興,沒有任何懷疑就答應了。
其實圣當時留了一手,當時就想好要放一魂在此,看看這樣人到底想干什麼?
結果一等就是兩年,竟然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
直到三個月前,這里陸陸續續來過三波人。
其中一次好像是個大人,因為陪同一起來的是徐家的大長老,徐長健。
以徐長健在玄門中的地位,每次面都是前呼后擁。
可這次很奇怪,徐長健竟然在那個人面前點頭哈腰。
圣因為只留了一魂在,沒敢太靠前,所以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但圣有預,肯定要有大事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