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常左走過去,排到這十幾個人后面。
剛才在遠看的時候,覺場速度不慢。
等我真排到這兒的時候,發現場的速度并不快。
也不知道負責登記的在磨蹭啥?
終于我前面還剩五六人了,我探著頭往前看了一眼。
結果我看到登記桌上擺著一個好像電視一樣的東西。
而那個東西上面是有幾張圖。
兩個負責登記的人,正在對要進天水驛站的人,一一進行比對。
等看清圖后,嚇得我一脖。
圖片上面不是別人,正是我。
有我在天水驛站大門口的照片,還有我在一樓大廳的照片。
沒想到我上次來,竟然被人拍了照片還不知道?
這可怎麼辦?如果是這樣,還沒等我進去,就被聞家的人攔住了。
這樣我所有的計劃都落空了。
這時候前面又進去了幾個人,我離得越來越近。
但到底要不要進?我又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因為離得近的原因,所以照片我看得更清楚了。
等我看到自己的臉,我又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圖片的人雖然是我,但樣子是我化過鬼妝以后的。
而我在萬靈泉里洗臉的時候,早已經把西夏公主給化的鬼妝洗掉了。
現在我的模樣就是自己本的模樣。
自己嚇唬自己,弄得虛驚一場。
不過馬上又面臨一個問題。
我不可能被他們認出來了。
那我邊還帶著常左,常左現在帶了一個長可遮臉的大帽子。
而且還被我堵著。
如果一會兒他們非要看臉,會不會認出常左來?
就在心里還在打鼓的時候,已經到了我了。
“抬起頭來。”其中一個人冷冷地說道。
我很配合地把頭抬起來,那個人反復比對了一下,然后沖另外一個人搖了搖頭。
另一個人,過來又看了看,然后還手了我的臉。
估計是怕有人用覆面皮的方式易容。
“你把帽子摘下來。”
常左的一只手了傷抬不起來。
而另一只手,我在臂膀上做了手腳。
所以他現在不太可能自己把帽子摘下來。
我剛要著頭皮,去手給常左摘帽子。
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你們要找的人在那邊,快點過去圍堵。”
正在檢查的兩個人一愣,然后沖后一招手。
后面一下子躥出來六七個人。
然后其中一個人一擺手沖著傳過來聲音的方向追了過去。
一個負責檢查的人,低聲說了兩句,也跟著追了過去。
我利用這個機會,馬上帶著常左,繞過桌子就往院里走。
可能是那個檢查的人沒有反應過來,并沒有攔下我們。
等進到院里,我發現里面已經人滿為患。
天水的驛站的院子我來過兩次,覺得裝個千八百人問題不大。
原來我自己來的那次,發現院里的桌椅板凳都已經撤了。
現在又重新擺了起來。
不過,擺的方式和我第一次見不太一樣。
當時是中間留下了一塊空地,桌子和椅子是圍一圈的。
現在是正北靠近樓門的地方,搭了一個臺子。
臺子下面擺了一排桌子。
桌子后面是一排排的椅子。
現在也沒人管,都是自己找相的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
不過最前排的桌子后那一排椅子是空著的。
估計是留給一些大人的。
我看了看,場幾乎已經坐滿了。
我盡可能選了一個離門口近的兩個座位。
然后拽著常左一起坐了下來。
這會兒門口陸陸續續還有人進來。
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流程是什麼樣的?
所以坐下以后就等著,啥時候說斬洪文了,也就該我出場了。
只是不知道我的鬼將姐夫啥時候能到?
如果他不能及時趕到,我這個當小舅子的,還得拖延點時間才行。
不過過院子頂上的玻璃罩,我發現天空現在烏云布。
連那個巨大的單足鳥拓蜚也看不見了。
整個院子里,聲音雜,還有人不停地穿梭在椅子間找位置坐。
我正在四下觀看,看看有沒有人。
就聽有個人說:“兄弟,你是那個門派的?”
我回一看,發現挨著常左的椅子上剛剛坐了一個人。
正往前探著子,問常左呢!
于是我趕忙話道:“這位師兄,不好意思,我師弟是個聾啞人。”
那個人一臉的尷尬,“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沒關系的!”
那個人可能只是坐下來禮貌的打個招呼。
正在這時,突然聽見有大喊:“安靜,大家安靜一下。”
我很奇怪,喊話人的聲音怎麼這麼大?
聽聲音都辨別不出人在什麼地方。
覺聲音好像是在臺子兩邊立著兩個一人高的黑箱子里傳出來的。
隨著喊聲,幾千人的院子里,頓時雀無聲。
這時我看到聞向遠走上臺,手里還拿了一個好像搟面杖一樣的黑東西。
“各位,我們今天晚上的收大會馬上就開始了,麻煩大家安靜一下。”
聞向遠說著,目環視了一下四周。
“好,謝謝大家的配合,下面有請我們這次探塔山篩選的幾位評審。”
聞向遠的話音剛落,從樓門口聞向天先走了出來。
聞向天走到臺子邊上,并沒有直接過來落坐,而是站在了一旁。
這時從樓道里最先出來的是駱月和項三爺。
駱月和我第一次見到時,有一些不一樣。
雖然臉上還掛著招牌式的笑容。
但面無,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樣有神,看起來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看項三爺走路的樣子好像并無大礙。
不過在脖子上,圍著一條圍巾。
而就在項三爺出現的時候,我明顯覺得前微微發熱。
我一,溫度是從祖珠上傳出來的。
我估計項三爺脖子上的圍巾,應該是祖行的那條尾。
應該是聞家送給了駱月,因為項三爺脖子上有呂咬的牙印。
所以駱月又送給了項三命。
駱月上臺后,微微一笑,然后鞠了一躬。
結果底下傳來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和吶喊聲。
可駱月鞠躬后并沒有走下臺,而是目落在我的臉上。
一把桃木劍,一個羅盤,一把朱砂,鬥惡鬼,捉僵屍,茅山遺孤,修煉傳承道法,在走風雲江湖。
爺爺死的那天,萬獸拜靈,九龍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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