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文估計剛才已經聽到了我說話的聲音。
看到我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
“谷子兄弟,栓柱還好嗎?”
我剛想回答洪文,徐燦突然急切地道:“等等,你剛才他什麼?”
徐燦的話是問洪文的,而手卻指著我。
如果不是徐燦的反應過于大了些,我都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這時我才意識到,洪文的一句谷子兄弟,暴了我的姓氏。
我也通過徐燦的反應判斷出,徐家肯定是圍剿霍谷兩姓的核心。
否則決不會因為洪文的一句話,讓徐燦如此失態。
洪文并不知道霍谷兩姓的事兒,所以不等洪文說話,我急忙接過話茬。
“在下姓魏名谷,小名谷子,小米的那個谷子,有什麼問題嗎?”
徐燦也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不妥,訕訕一笑。
“沒什麼?有點好奇你是哪個門里的,你們繼續。”
徐燦的反應也夠快的,馬上把話拉回去,閃到一旁。
“洪大哥,栓柱帶走了小紫星,你放心吧!不過老太太。”
我的話沒有接著往下說。
洪文本來就是流著眼淚,再聽我這麼一說,眼淚如泉涌。
不停地搖頭嘆息。
我知道做為一個孝子來說,此時是何等的心。
“一句了!”
聞向遠這個老東西,這時候倒是積極得很。
什麼六句話八句話的,我無非是想更接近洪文罷了。
現在看洪文已經說不出話了,我決定不能再等了。
“洪大哥,你瘦了。”
我借著說話的工夫,子猛然往前一躥。
“你要干什麼?”
顯然我的舉被聞家一伙看在眼里。
我現在也沒時間搭話。
探右手直接向棺材里的洪文。
就在我的手指離洪文還有一點距離的時候,我明顯覺有什麼東西阻擋了一下。
不過因為我手上帶了圣焚影蝶的蝶繭,所以并沒有被琉璃尸火的燒傷。
我的手指頭進以后,并沒有著急往里手,而是借著蝶繭的防火功能。
在棺材的四周一劃拉,然后左手揮屠靈刃先把洪文手上的綁繩割斷。
我的作不可謂不快,至我覺也就兩三秒鐘的時間。
可就是這個時間也足以讓聞向天等人反應過來。
尤其是聞向遠,一看我對著棺材出手了。
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抬手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掌。
如果我現在閃開就功虧一簣了。
這時候我只能放心地把后背給天水真人和補丁道人了。
其實我這個決定也是大膽的。
畢竟不管是補丁道人還是天水真人,都沒有打過太多的道。
只是我更相信這兩個茅山人,絕對是能靠得住的隊友。
天水真人剛才和洪文說完并沒有走遠,此時正在我后。
一看聞向遠的一掌向我打來,天水真人往前一近,替我擋下了這一掌。
就在這會兒,我已經把洪文另一只手上的綁繩割斷了。
這時候我就覺我后又來人了,不過不是聞向天,因為聞向天在我左面。
我不知道是誰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置我于死地了。
我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把洪文先從棺材里解救出來。
所以我就沒管后,一彎腰把洪文兩條上的綁繩給割斷。
可還沒等我去拉洪文,洪文可能是失魂的時間太長了。
也有可能是一聽老娘死了,有些傷心過度。
竟然一下子癱倒在棺材里。
“洪大哥,快起來。”
可洪文好像沒聽到我說話一樣,癱坐在棺材里就是不。
我急忙把蝶繭一收,把屠靈刃在右手,轉回護住洪文。
可等我轉過,發現現場已經打了四對。
天水真人對聞向遠,補丁道人對上了鄒闊。
而另外的兩對還是讓我比較吃驚的。
竟然是茅山的兩個道人出手了,對上了剛才坐在桌子上的兩個老者。
雖然茅山的兩個代表一直沒有說話。
但在關鍵的時候一點不含糊,該出手時就出手。
我看著現場的打斗,心里急得不行了。
因為聞家這邊的人太多了。
聞向天還沒有出手,徐燦沒有出手。
現在洪文自己不能行,我們本來人就,如果這時候再背上一個就更沒希了。
于是我大喊一聲,“都住手。”
現場兩兩對決的八個人,都虛晃一招跳出圈外。
顯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都看向我。
不管剛才是什麼況,徐燦始終笑瞇一副有竹的樣子。
“天水真人,你來看一下洪文,我有話要說。”
天水真人跑過來,把我替換下來,守在棺材邊上。
這時徐燦突然說話了。
“魏谷兄弟,你做事兒有點不地道啊!我看在單威的面子放你一馬,你有點得寸進尺了。”
“徐大,你們想干什麼你們心里比誰都清楚。”
“行,你是明白人,現在還有最后一個機會,你只要現在走,我還能放你,可如果你非想救走洪文,那我就對不起了,剛才你姐夫在都沒用,現在不在了,你要想活著離開天水驛站恐怕有點難了。”
徐燦的話里還著一惋惜的意思。
其實我心里最明白,這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結局。
就算是他們現在假裝放我走,以后出了寧州也不會放過我。
而我現在如果沒有按所謂的約定來。
那正好把責任推出我上,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手了。
我笑了笑,本沒理徐燦,而是看著聞向天問道。
“聞老大,不知你有個常左的外甥,你還記得不。”
剛才還穩如泰山的聞向天,一聽常左的名字,臉馬上一變。
“你怎麼知道常左是我的外甥?”
“哼哼,我不但知道常左是你的外甥,還知道他在哪兒。”
“在哪兒?”
我沒回答聞向天,走到常左跟前,一下子摘下了常左的大帽子。
常左里被我堵得結結實實,正在掙扎呢!
聞向天一看常左的慘狀,馬上暴跳如雷。
“小子,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