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說這里需要人看守時,就應該想到沒那麼容易。
黃兄妹不管怎麼說也有二百多年的道行。
這樣的妖只放在外圍,除了聞家不能百分百信任他們以外。
只說明他們的道行,聞家并未放到眼里。
如果要想守住一個地方,玄門中人就沒有不設陣法的。
可這究竟是個什麼陣呢?
剛才在里的大塊空間里,我都能從心相發現那個是一個怪的。
為什麼到了里面,心相看不出任何問題?
可我總不能在這里無休止地走下去,我走的地方越多,就會越影響我的判斷。
于是我從背包里取出游隼,關鍵時候還得利用借眼觀山之法。
我手中掐訣,游隼一閃而出,我借游隼的眼,開始看的況。
游隼的速度比我走起來要快很多。
也就半小時左右,竟然在游隼的眼中看到了七個出水的。
而且每一個的構造都差不多,但長短有些差異。
加上我走的兩條,里面一共有九條幾乎一模一樣的通道。
但走到最后都是越來越窄,直到游隼也不能通過。
看樣子再往里走應該就是死路了。
而且剛才逃跑的十幾綠僵尸竟然一也沒看見。
我閉上眼把剛才我走過的通道,和游隼探過的通道一一在腦中復原。
最后我發現,我和黃兄妹所到的那個寬敞的地方,猶如一個子一樣,而剛剛這些條通道,就像是九條尾。
我們剛剛進來的山更像是這個的頭,口就是的。
可在所有的,并沒有發現人為挖鑿過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是純天然形的,大自然是鬼斧神工,可這麼奇特的簡直太難見到了。
如果我猜得沒錯,除了子和尾,這個形狀的地下,應該還有。
于是我再次施展借眼觀山,開始在里面找這個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后在我和游隼的配合下,我們一共找到像的四條。
不但有,在的末端,的形狀就是一個爪子狀。
而我更在爪子狀的空間,發現了躲藏的綠僵尸。
可我并沒有著急去掏這些僵尸,畢竟我來這里的目的不是除幾只僵尸。
此荒無人煙,就是把僵尸放出去,估計方圓百里也不一定能找到人。
我再次發揮我的空間想象力,把所有看過的地方復原。
最后這只巨在我在腦海現出全貌。
令我覺到意外的是,這個竟然是一大烏。
當這只大烏呈現出來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尋常。
如果說真是巧合形的,也能勉強可以解釋的通。
可為什麼會有九條尾?為什麼每一條尾都連著圣冰湖呢?
現在如果把圣冰湖也加進去。
那就相當于一只九尾趴在圣冰湖之上。
再結合黃所說,圣冰湖原本和天水湖一樣,是西域的母親湖。
也是西域文明的發祥地之一。
可天水湖猶在,圣冰湖卻永遠被冰封了。
從表面看,和茫茫戈壁沒有任何區別。
那當年封了圣冰湖,會不會跟這只九尾有關系呢?
我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上古時代太了,留下的文獻本就不多。
所以大部分和上古有關的事件,幾乎都了疑案。
只是我約中總覺得這事兒有問題,可又想不明白問題究竟出在哪兒?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先把那些僵尸掏了再說,不說為民除害這種冠冕堂皇的話。
多殺一只就相當于斬斷聞家一個爪牙。
現在聞向遠死了,聞向天重傷,這時候我是不介意干些落井下石的事兒。
畢竟我現在的境都是拜聞家所賜。
于是我按照剛才探出的路,先去離我最近的一只爪子。
等我舉著尸砂進去的時候,里面三僵尸瑟瑟發抖。
沒費吹灰之力,我就將三只僵尸的尸氣吸完,然后僵尸變了干尸。
在另外三只爪子,我如法炮制,將剩下的綠僵尸尸氣全吸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尸砂,好像除了亮了一點之外,并沒有什麼其它變化。
把僵尸都掏完以后,我又犯難了。
九條尾我已經看過了,四條也走過了,而我是從頭部的里進來的。
按理說這只巨型的山我已經差不多走遍了。
可除了那十幾綠僵尸,并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聞家不會是讓黃兄妹看守這些綠僵尸吧?
剛才在子那里,有個怪張開大想襲我,看來沒準突破口還得從上找。
于是我又返回到子的地方,也許是因為有游隼的幫忙。
所以沒有出現什麼意外波折,我就重新回到了有大片鐘石的子。
等我回到這里,發現說好在這兒等我的黃兄妹又不見了。
“老黃,你們還在嗎?”
我喊了兩聲,并沒有應答。
既然這對兄妹沒想著害我,按理說不會走啊?
難道是害怕自己先出去了?
我想著就走到了他們站過的地方,看看會不會留下字跡之類的東西。
可我還沒走到地方,就發現地上多了兩串跡。
我彎下腰手蘸了點,發現還沒凝固,應該剛剛滴下不久。
莫非是黃兄妹出事兒了?
我又在里面喊了幾聲,依然沒有人回答我。
我在想是不是剛剛被劃傷的怪又回來了。
畢竟那家伙是有前科的,弄了一個腦袋當餌,差點我讓我走進它的里去。
就在我邁過河時,我突然發現況有點不對。
我那會過來的時候明明倒了幾石筍,可現在石筍長得好好的。
尤其是倒的第一,現在好好的立在那里,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我走過去輕輕的踢了一腳,其實我沒用力,只是試探的踢了踢。
可是我的腳剛到,石筍就倒了,這次依然砸倒了邊上的石筍。
一、兩、三……十、十五……
石筍竟然像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一樣。
我就眼睜睜看著石筍一倒下。
我到底要看看倒完了會發生什麼?
可石筍沒倒完,我就覺得肩頭一痛,好像被鋼鉤鉤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