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我連影都沒見過的人,或者不是人。
可不管是什麼?救命的恩大于天。
我還是把所有的激之都放在了心底。
我想著癩蛤蟆第一次和蒼老聲音的對話。
癩蛤蟆說也許我就是希,但也說別抱太大希。
最后這個老人說要睡一會兒,那就說明他還沒死。
還說期待我把他醒,那至說明在他心里,我還是有希的。
盡管我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希指什麼?
可我猜應該是和地旋有關系,畢竟我的底細癩蛤蟆最清楚不過。
現在往我上寄托希的人不,那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能讓所有人都失。
我現在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我不過是想問個路,結果在黑壁山又經歷了一次九死一生。
不過這次收獲也不小,了幾個朋友,得到一件老人傳給我的玄靈甲。
最讓我開心的莫過于徹底毀了聞家的基。
想必在下次玄門十大家的評選中,十大家中再也不會有聞家了。
這不僅僅是把聞家從玄門除名,更是讓聞家以后再也不能禍害周邊的百姓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也算是干了一件積德的事兒。
就在我胡思想之際,覺好像有人在撓我的腳心。
我心中大喜,我竟然有知覺了,我想抬,可是抬不起來。
我想手,手依然不聽使喚。
我只能盡量抬頭往腳下一看。
發現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了下來,此時尸靈夜叉和翅耳正在我的腳下,撓我的腳心。
剛開始還只是覺有人在撓我,現在已經開始了。
“你們兩個干什麼?”
翅耳和尸靈聽見我說話,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頭接著撓。
我的腳心越來越。
“黃,快阻止他倆?”
我喊黃的時候聲音已經變了,他們撓得我哭笑不得,連說話都費勁了。
我喊完黃,黃無奈地搖了搖頭。
“天師,他們本聽不懂人話。”
“啊~哈哈~~小四耳,哈哈~~快停下。”
可不管我怎麼喊?翅耳和尸靈就是不停。
最后我實在不了了,一用力,把兩條蜷了起來。
終于不了,可兩條疼得我一陣哆嗦。
“啊!”
我不由自主地出聲來。
覺也沒折,但就是從里到外地疼。
我剛要出言訓斥翅耳和尸靈,可我一下子怔住了。
我的能了,原來翅耳和尸靈在幫我恢復知覺。
可這個方法也太折磨人了,撓腳心的覺比挨兩刀還難。
想明白了,我還怎麼去訓人家?謝還來不及呢!
我再向翅耳和尸靈時,發現他們兩個正笑瞇瞇地看著我。
“小四耳,小夜叉,謝謝你倆。”
他們盡管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但估計通過表也知道我在謝他們。
兩個小家伙從我腳底下上來,開始一左一右給我按手臂。
不一會兒,手臂也有了覺,可是還抬不起來。
這時候我聽見聞名大。
“我是誰?我在哪兒?”
黃聽見聞名喊,一閃從棺材幫上跳走了。
我看向黃珠問道:“聞名怎麼了?”
黃珠嘆了口氣回道:“天師,聞名沒事兒,但醒來后失憶了,不知道我們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怎麼會這樣?造失憶的原因也不知道是徐澤的荒古神咒造的,還是掉到圣冰湖中被水嗆的?
不過我轉念一想失憶了也好,忘了我,也就忘了家仇。
不是我想逃避,是我覺得聞名本是個好人,生在聞家這樣的家族,前二十年沒得選擇。
現在反而多了一種選擇,未來的人生還長,重來過更好。
省得背著仇恨過一輩子。
這會兒我覺得眼睛有點,于是很自然地抬手想撓撓。
結果一下子看著翅耳抓著我的手臂,被帶上起來。
“我能了。”
我喊了一聲,又抬了一下另外一只胳膊。
尸靈也抱著我的胳膊被抬了起來。
我們三個相視而笑。
翅耳雖然長得和老鼠差不多,不過現在看起來,特別順眼。
尸靈長得和夜叉一般無二,樣子十分駭人,可笑起來還好看。
我掙扎想坐起來,可后背還是麻的。
翅耳變大了一些,過來叼住我的袖子,尸靈不會變化,用力拽我的手指頭。
黃珠也從棺材幫上跳進來,用頭拱我的背。
這個畫面是多麼和諧。
與這些怪相起來,比和人相起來簡單多了。
終于,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我坐了起來。
坐起來后,我還是看不到棺材外面。
我先在棺材里找了一圈,發現我的東西都還在。
卻沒有看到老人說的玄靈甲。
老人剛說的時候,我想玄靈甲應該就是那個殼。
可現在找了一圈,棺材里也沒有殼。
于是我問黃珠:“黃姨,有沒有見過我手里拿的殼,就是像鍋一樣的那個東西。”
我邊說還邊給黃珠比劃了一下。
我剛問完,黃珠一下子四爪跪地,一邊給我磕頭,一邊說。
“天師,可不敢黃姨,這會折了您的壽。”
我只因為一只黃鼠狼黃姨,首先是剛見面時,就是一個中年婦的形象。
其次,那會兒就表現得很善良果敢,這方面比黃都強。
最后是因為,大家也算是患難之了,我被僵尸圍毆的時候,他們兄妹對我不離不棄。
我從心眼里把他們當了自家人,而且他們二百年了,所以我覺得一聲黃姨很正常。
可怎麼也沒想到把嚇這樣?
“黃姨,你不用這樣,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也不用喊我天師了,直接喊我谷子就行。”
“天師,我可不敢。”
“你看看,又天師,如果你把我當一家人你就喊我谷子,如果你把我當外人,你就接著天師。”
黃珠這才從地上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回答。
“谷子,你拿的那個殼從你掉下來,我們就沒看見。”
我知道他們肯定不會貪圖殼是寶藏起來不給我。
可老人最后一句話,也不可能編瞎話騙我啊?
那這個玄靈甲到底去哪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