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鄺虎姐夫皺的眉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三針扎下去才跟我跟說,黃的命算是保住了。
我一松氣,直接癱倒在雪地上。
這時候覺尾骨疼,肋骨疼,肩膀疼,渾上下哪兒都疼。
看來鄺虎在我上的努力,今天晚上一折騰算是功虧一簣了。
鄺虎背起黃下了山,繼續醫治。
杜老頭了幾口氣問我:“還能嗎?我可背不你。”
“不用你背,扶我一下就行。”
后來杜林把我攙下了山,回屋時黃已經現出了原形。
我本以為黃現了原型怎麼也得嚇鄺虎一跳。
可是我和杜林進屋,鄺虎連頭沒有扭一下,完全沉浸在給黃的醫治中。
好像我跟杜林就不存在一樣。
鄺虎神乎其神的行針走脈我已經見識過了,所以我看了一眼,也幫不上什麼忙,就一頭栽到炕上。
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太困了,反正昏昏沉沉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覺有人推我,還邊推邊喊。
“舅舅,出事了,你快出去看看。”
我對舅舅這個稱呼實在有點陌生,所以喊了三四聲,我都以為是喊別人。
后來我一下子驚醒了,看著點點小臉都哭花了。
我一下子想起來,從春玲姐那來論,星星和點點就該我舅舅才對。
“點點別哭,怎麼了?”
“舅舅,那群壞人又來了,他們又想欺負孟媽媽,你快去看看。”
我一聽就知道肯定是錢家又來鬧事兒了。
昨天夜里太累了,我回來服也沒躺下就睡著了。
現在反而省了很多事兒。
我在穿鞋的時候看了一眼,黃沒在我邊上,但黃原來放鋪蓋的地方有跡。
我估計是鄺虎醫治完,給換了個地方。
這些事不用我心,我穿好鞋和點點直接沖向大門口。
我剛跑到第二層院子,就聽到前院傳來爭吵聲。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
“就欺負你們怎麼了?”
“你們敢進來,我就跟你拼了。”
“老王,你冷靜點,錢龍,這大過年的,你到底想干啥?”
這一聲是春玲姐喊的,接著就聽那個丑八怪錢龍說。
“你們昨天半夜炸山,把我們家礦炸蹋了,埋了六七個人,你們得給個說法,如果沒個說法,今天就拆了你們學校。”
這時我已經走到門口,發現春玲姐帶著七八個老師,站在門里。
門外面停著五六輛車,錢龍正領著十幾個打手站在門外囂。
后面十幾個打手的手里都拿著鎬把和鋼管之類的武。
“丈母娘,你把星星嫁給我,去縣城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非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遭這份罪干什麼?”
春玲姐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了。
我接話道:“俗話說得好,娘親舅大,你想娶星星,有問過我這個舅舅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分開擋在前面的老師走到門前。
“小弟,你怎麼來了?”春玲姐一看我來就急了。說了一句話,用眼狠狠剜了一眼點點,“點點,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兒?你舅舅……”
“姐,你別說點點,這跟沒關系,是我自己非要來的。”我打斷了春玲姐的話。
錢龍一看我,馬上出了惡心的笑容。
“喲!我當誰呢?這不是找不著道兒的二傻子嗎?”
錢龍說完,后面的人都哈哈大笑。
但我發現人群中有一個人沒笑。
這個人正是那天晚上放鬼嚇唬我的那個玄門中人。
我的目掃到他上,他下意識地低下頭,往后退了兩步。
這時,杜林走到我邊,小聲問道:“你還行嗎?”
我不知道杜老頭啥意思?只是用詢問的眼看了他一眼。
杜林一笑,“要不要給他們過過年?”
我不知道杜老頭是試探我,還是想拿這群不長眼地出出氣。
不管是哪方面的原因,我都覺得杜老頭壞。
不過,我喜歡。
“我是有傷,不過這十來個人還不夠看,老爺子,開門。”
我的聲音不大,不過春玲姐和錢龍應該都聽見了。
春玲姐大喊一聲:“杜叔,不能開門。”
而錢龍已經笑出了豬聲:“兄弟們,我舅舅說你們不夠看,今天你們給我舅舅上一課,省得媳婦沒過門呢?他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便宜舅舅就對我指手劃腳的。”
后面的打手們一聽,笑的笑,得,開心的不得了。
這個工夫,杜老頭已經把門打開了。
春玲姐一下子撲到門前,開雙臂攔著我。
“小弟,你不能出去,這些人沒有人的,你出去了……”
“姐,你放心吧!讓弟弟給你出口氣。”
“不行,干娘不在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以后我死了都沒臉見干娘。”
“姐,你聽我的,以后誰欺負你,我就誰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我說完不讓春玲姐再說話,把春玲姐讓到一邊。
我和杜老頭一前一后從校門里走了出來。
也許是我們二人的氣勢太盛了,我們剛出門口,錢龍領著人往后退了幾步。
此時的笑聲沒了,氣氛有些抑。
錢龍對我怒目而視,然后把手舉起來。
“給我……”
我沒等他上字出口,子往前一探,就到了錢龍跟前。
抬起手就是一掌。
“啪”的一聲響,三顆后槽牙帶著一條線從錢龍歪著的里飛出。
我心想,我出來打的就是你小子,你還想讓后面人上來替你挨打啊?
“啊!!!你……”
“我什麼我?”
我上去左右開弓就是十幾個大耳刮子都掄到了錢龍的臉上。
如果不看他是普通人,我用出星芒八手中的隨便一招,錢龍早就橫尸當場了。
大耳刮子掄完,我還覺手有點疼。
可再一看眼前的錢龍,臉腫得像個豬頭一樣。
甚至還不如豬頭好看。
在我面前哩溜歪斜,站都快站不穩了。
而我一頓大扇下來,后面的打手都看傻了,竟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攔一下。
我看著錢龍還不解氣,過去一把拎住他的耳朵。
“杜叔,三十晚上給你添個下酒菜如何?”
杜林臉一沉,“你小子不地道,誰拿這麼惡心的玩意下酒,不過喂狗還行。”
此時我已經屠靈刃在手,準備把錢龍的耳朵割下來。
這時,突然有人大喊一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