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一肚子火無發泄,錢家竟然打到門上來了。
錢龍這個丑八怪也不嫌害臊,張就管春玲姐丈母娘。
既然你丈母娘,那我這個當舅舅的就得好好教訓你一番不行。
再加上看門的杜老頭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從旁邊冒壞水。
我直接讓老頭開門,來到院外后,沒等錢家打手上來。
我就給了錢龍一頓大耳刮子。
看著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的錢龍,我保守估計可能一顆牙都不剩了。
剛才嘲笑我笑出了豬聲,如今學校門口全是錢龍的慘聲,聲音比豬還難聽。
打完了我覺得還不過癮,準備給錢龍留個念想,讓他好好長長記。
于是揪住錢龍的一只耳朵,然后手握屠靈刃準備把他耳朵割下一只。
就在我要下手還沒下手之時,就聽到人喊話:“小兄弟,手下留。”
我的目過錢家打手,看到從路上來了一行四人。
一胖一瘦兩人快步走在前,兩個健碩魁梧的漢子跟在后。
剛才喊話之人,好像是走在前面那個偏瘦的老者。
這時我看到這四人后又小跑著跟過來一人。
而這個人就是剛剛所有人笑,唯獨他沒有笑的那個放鬼人。
一下子明白了,估計是這家伙看我打開門出來了,所以趁人不備,溜出去報信兒去了。
我在想的工夫,一行四人分開人群走了我跟前。
“爹,給我殺了他,啊~~~”
我手拽著錢龍的耳朵并沒有放,這時錢龍可能是看來了救兵。
都這副慘樣了,說話都不利索了,還喊他爹殺了我。
這時為首的胖子,滿腦門是汗。
氣吁吁地沖我求,“小兄弟,千錯萬錯都是犬子的錯,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先放了小龍?”
說到最后明顯帶著哭腔。
說實話,如果不是我知道他們父子的所作所為,就看這個表現,我還真有點心。
但現在再好的演技也休想把我騙了,剛才錢龍丑惡的臉和惡毒的言語,我不殺他就已經是仁慈了。
“你就是錢百萬?”
胖子聽我問他,這才把眼神從錢龍上移,看著我一邊點頭一邊作揖。
“在下正是錢百萬,不不不,錢百萬是別人的戲稱,小兄弟我錢輝就行。”
我一聽,怎麼起了這麼一個倒霉名字,還錢輝?你怎麼不炮灰呢?
“我不管你是錢輝還是煙灰?你兒子大清早跑到我門上來鬧事,活該被教訓。”
“小兄弟教訓的是,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請手下留。”
還沒等我說話,錢輝邊上的偏瘦老者說話了。
“小兄弟,差不多就得了,得寸進尺可不好收拾?”
我一聽這是赤的威脅啊!
這時杜老頭湊到我的跟前,小聲說:“我和此人斗過法,風水了得。”
我點了點頭,沖老者一笑。
“還沒請教你是錢龍爹啊?還是錢輝的爺爺啊?怎麼管得這麼寬?”
我的話音剛落,老者后的兩個壯碩大漢,子一就想沖上來。
老者一擺手,兩個大漢停下子,目兇地盯著我。
老者面沉似水,“在下蓬萊七仙島沈通,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
“哦,原來蓬萊仙山的得道之人啊?那咱們差不多,我來自蓬萊八仙島,名沈不通。”
我說完杜老頭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而沈通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后的兩個大漢更是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就沖上來把我打倒在地。
“老夫好言相勸,可你小小年紀這樣就不好了?”
“是嗎?你們堵別人大門就好了?”
“靈牙利齒,你不是打掉了錢公子的牙嗎?那我也把你的牙掰下來?”
最后這一句沈通說得咬牙切齒。
說完看樣子就要下命令,可錢百萬是真慫,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了沈通的大。
“沈大師,請先救下小龍啊?”
就這麼一會兒,我就看出了一個大概,這個錢百萬就是一個擺設。
就他這個德行,我真不信他有膽子跑上門來,又是著拆學校,又是想讓星星嫁給他的丑兒子。
沈通一臉嫌棄地看了看錢輝。
“錢總,你先起來,這像什麼樣子?打掉幾顆牙不算什麼?回來鑲一口金牙不影響吃喝。”
這特麼的是勸人嗎?簡直跟笑話人差不多。
這沈通說起話來也真夠損的。
我心里想著,你不是能鑲金牙嗎?那我就給你們加點料。
我一直拽著錢龍的耳朵沒有撒手,我看他們自己人扯起皮來。
這分明是沒把我放在眼里,于是我屠靈刃一。
剛不喚的是錢龍“嗷”的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
沈通用手一指我:“你你你。”
我假裝尷尬一笑,“我什麼我?失手了不行啊?你不是能鑲金牙嗎?順帶著鑲個金耳朵不是更明顯?”
錢龍耳朵雖然掉了,可這小子長得丑,心眼并不。
借著我和沈通說話的工夫,一邊嚎一邊撤回到了打手當中。
錢輝一看錢龍的耳朵最終還是沒保住,此時竟然眼眉一挑,眼淚一,與剛才的慫包判若兩人。
“給我上,把這個小王八蛋大卸八塊。”
可錢輝喊完,后面那些打手,雖然都拎著家伙,但沒有一人敢沖過來。
估計是讓我剛才的一連串作嚇到了。
尤其是我能當著錢輝和沈通的面把錢龍的耳朵給割下來。
他們一看,沖上來沒準就死在這兒。
都是人生父母養的,誰的命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平時欺負一下老實人,這些人比誰都囂張,可到了玩命的時候,可就不一樣了。
錢輝一看指揮不,氣得上的直抖。
“你們這群廢。”
這時沈通一把拽過錢輝,然后沖后吩咐。
“別弄死他,但我要他雙眼和一個鼻子,給錢爺報仇。”
沈通的話音一落,兩個大漢一左一右向我撲來。
看二人作就知道是練家子。
可在我眼里并不算什麼?
天斗老人如何?瘟道人又如何?
二人連手都沒有把我留在天水驛站,就憑這兩個還遠遠不夠。
轉瞬間,兩個大漢已經到了我前,一個手爪,來掐我的脖子。
另一個一彎腰,一個掃沖我下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