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在不知不覺中,我的威懾力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
看來在學校門前暴打錢龍,對沈通割舌挖眼還真起了作用。
我看著退無可退的七個人,想著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但也不打算將他們直接打殺了,這次我一定給他們來個此生都磨滅不了的心理影。
還是那句老話,殺人誅心。
就在此時,最先被我扔出來的范有醒了,索我就先拿他開刀。
于是還沒等范有起,我一腳跺在他后背上。
范有一口鮮噴出,重新趴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你們就準備在墻上一直靠著嗎?”
我剛問完,陸放往前出一步。
“炸藥是我點的,孩子也是我搶的,有什麼事沖著我來。”
我把屠靈刃放到桌上,順手從桌上拿起了一只碗。
掂了一掂,份量不輕。
然后我一抖手,高速旋轉的碗飛出,正砸在陸放的肚子上。
陸放慘了一聲,雙手捂著肚子,蜷著子以頭地昏死過去。
“想活命的吭一聲,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機會只有一次,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們自己的表現了。”
這時,一個人開口問道:“什麼機會?”
我一聽聲音,正是剛才說陸放下不去手,他能下得去手的家伙。
“剛才就是你說,你能下去手是吧?”
我也不等他回答,從桌上拿起一個盤子,直接扔了過去。
這小子還機靈,可能是剛看見我拿碗扔陸放了。
一見我盤子扔過去,手還想接。
我扔的盤子可不是誰想接就能接住的。
結果他不但沒接住盤子,反而盤子如刀一般從虎口一旋而過。
直接將整個大拇指切掉,他抱著淋淋的手,一邊嚎,一邊里不干不凈地開始罵。
我順手又拿起桌子上的一只酒杯,一下子打到他的上。
瞬間,酒杯的碎片和板牙橫飛。
“你手欠,我剁了你的手,欠,我就是掰了你的牙。沈通的鼻子怎麼沒的,眼睛怎麼瞎的,你們不清楚嗎?”
這一次現場只剩下那小子的哀嚎聲。
“你們聽好了,現在把陣眼上的炸藥分布圖給我拿出來,陣眼已經破了三個,還剩六個,所以你們七個人,只有六個人能得到機會。”
這次連哀嚎那小子聲音都變小了,似乎都在心里權衡利弊。
我手一點那個見過兩次的面孔。
“看在咱們算人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你先說。”
我一說看在人的份上,邊上幾個人把目都轉向沈通的徒弟。
“你做夢,我師傅已經被你打殘了,我也跟你拼了。”
說完,手里拿了一把尖刀就向我沖了過來。
剛到我跟前還沒出刀,就被一腳踹翻在地。
不管是在學校門口,還是剛才我一進來,我都從他眼中看出了恐懼。
我本想從他上找個突破口,沒想到這種時候他還剛。
“了一個競爭對手,你們誰先來?”
這時,一個在我進來時,同樣面蒼白的人站了出來。
“魏先生,我可以告訴你。”
這個稱呼還奇怪的,而且這個人我看著十分面生,搞不懂他是怎麼知道我姓氏的?
“你怎麼知道我姓魏?”
“回先生,我在天水驛站見過您。”
他一說天水驛站,我的心咯噔一下。
天水驛站的事兒不小,我上臺救洪文時,天下玄門的人都在臺下坐著。
當時人太多,我不可能把每張臉都記住。
看來今天這里的人一個也不能放走了。
萬一有一個活著出去的,把我在定西的事兒捅給徐家,那就麻煩了。
還有一個奇怪的事兒,就是孩子從我抱在懷里,就止住了哭聲。
我也不知道是孩子的天,讓他對安全有天生的知,還是出現了什麼其它狀況?
而且現在杜老頭沒在,他們告訴我炸藥的布局我也不一定能聽得懂。
我一個人也不可能讓這些人一個個帶我去查看。
于是我決定不能再耽擱時間。
天罡聚煞的陣法我可以慢慢破,先保證孩子沒事兒是重中之重。
我拿起屠靈刃,站起。
“對不起大家了,你們沒機會了。”
“為什麼?”
“咱們跟他拼了。”
一聽沒機會了,他們準備狗急跳墻了。
可我連狗急跳墻的機會都不準備給他們。
我形一晃,就到了在天水驛站見過我的人跟前。
“你知道得太多了。”
然后連揮兩刃,砍掉他的雙手,就在他大之時,我順勢將他的舌頭割下。
口不能言,手不能寫,留他一命。
接著另外幾個我也用了同樣的手法。
這幾個人都是風水師,這里沒有施展風水的空間,所以我收拾起來簡單得多。
最后我只把昏迷的陸放和范有放過了。
一是他們沒有聽到那個人說天水驛站的事兒。
二是陸放還算有點良心,并沒有對孩子下死手。
這也算是因果循環吧!就因為他一時善念,保住了雙手和舌頭。
這里算是理完了,可我忘了一件事兒。
我當時應該留下一個能說話的,把我從這個大廳送出去。
因為我不太可能按原路返回,除了比較耗費時間以外,我怕我很難找到原路回去。
而他們這里肯定有最快出去的通道。
可后悔無用,我現在已經這樣了,只能自己找找看。
就在我找通道的過程中,就聽到有人喊。
“你們喝多了啊?怎麼兩道門都不關?”
好像又有一個人來了。
我一想,這里一共是八個人,而九個陣眼應該有九個人才對。
現在看來,我來的時候,肯定有一個去外面巡視了?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我急忙走到鐵門后躲起來,心里盤算著,一會兒讓這家伙把我送出去。
可能是聽到了喊聲,大廳幾個人的哀嚎聲突然大了起來。
“過個年,看把你們喝的,怎麼連個人聲都沒了?喝酒也不是說等等我,你們可真沒……”
來人的話還沒說完,就沒了靜。
而我聽腳步聲,已經到了門邊上。
“這特麼的怎麼了?”來人大了一聲,就往大廳里沖。
我一腳,剛好將來人拌倒在地。
然后一把抓住他的后脖梗子。
“不想死就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