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虎姐夫出來后,簡簡單單看了一下,就看出了端倪。
然后轉就要取針給孩子進行醫治。
我怕鄺虎不了解其中的門道,無端惹上因果。
誰知道鄺虎姐夫告訴我,他不但可以幫孩子醫治,還能不要索命之命。
我一時覺得不太可能,此消彼長的道理是永遠不會變的。
結果鄺虎姐夫告訴我,他會太乙。
“姐夫,這太乙是什麼?”
鄺虎一笑道:“小弟,你可聽過太乙神針?”
“聽過啊?太乙神針不是雷針之祖嗎?專治邪穢之癥,有太乙一出,神鬼讓路之說。”
鄺虎聽我說完,沖我一豎大拇指。
“小弟果然有見識。”
沒想到鄺虎也和杜老頭學壞了,學什麼不好?竟然學會了豎大拇指。
這兩天讓杜老頭弄的,我一看別人沖我豎大拇指,我的心都跟著。
總覺別人不懷好意似的。
還好鄺虎不是杜老頭,豎完大拇指后,接著給我解釋。
“太乙神針雖然名氣大,但太乙雷針之法,就是胎于太乙。只不過太乙神針把雷針單獨提煉出去,然后進行了改進。單論雷針之法要強于太乙,可如果從綜合辯證來講,太乙神針照著太乙還差了一大截。”
鄺虎的解釋,我明白了一個大概。
鄺虎姐夫平時三子打不出一個屁,可一講到他擅長的醫道領域,馬上就有種剎不住車的覺。
鄺虎解釋完看我點了點頭,估計以為我懂了。
轉就進了學校大門,一溜小跑奔后院而去。
高偉往前近了近。
“小神仙,剛才這位大哥,真能讓犬子起死回生?”
我不屑地看了高偉一眼。
“高隊長,那是我姐夫,醫出神化,發果他沒辦法,我不敢說全天下的人,至在寧州的地界上,沒有第二個人能行。”
高偉聽完一臉吃驚,我能覺出來,他可能不太相信,但我這樣說了,他又不能不信。
畢竟現在他是一點辦法沒有。
時間不長,鄺虎姐夫拎著一個藥箱一溜小跑出來了,后還跟著星星和點點。
這就是醫道的傳承,如果想在醫道一途有所發展,那言傳與教一樣不能。
我相信這種邪穢索命的病例并不算太多,所以鄺虎姐夫肯定不愿意浪費這次機會。
鄺虎出來后,把藥箱子放在床頭之上。
然后一按箱子上的扣,箱子蓋一下子彈開。
我也很好奇,將目掃向箱子。
結果我一看,若大的箱子里,又分別放著五個小盒。
說是五個小盒,但其中四個盒子一樣大,另外一個明顯比另外四個大一圈。
鄺虎打開箱子也不說話,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盒,然后輕輕打開。
盒子里竟然裝得是針,但與銀針不同,這一盒針通烏黑,照在上面不但不反,好像在照上的瞬間,把都吞噬了一樣。
“姐夫,這是什麼針?”
“小弟,救人要,一會兒姐夫再告訴你。”
我一看鄺虎已經完全進到了救死扶傷的狀態中。
這時候的他心無旁騖,眼中只有病人。
于是我退到一旁,不再出言打擾。
高偉一家子都在三米以外一臉張地看著。
鄺虎馬上又打開第二個盒子,里面同樣也是針,不過這個盒里的針是紅的。
那種紅著一魅邪之氣,有種而生畏的覺。
接著是第三個盒,里面還是針,但又不太像針。
我看著好像是某種樹的刺一樣,木質中著古樸,滄桑十足。
第四個盒打開,里面依然是針,但和前三個又不一樣。
這里面的針很,只有長短不一的七,每一都是明的。
最后鄺虎打開了第五個盒子,這個相較于前四個盒子要大上不。
我往里一看,這個盒子被一塊擋板分了兩部分。
左邊一半的正間放著一個青銅打造的小碗,說是碗,其實比酒盅大不了多。
在小碗的周圍放著七八塊好像黑炭一樣東西。
右邊一半擺放著十幾艾條,但裹艾的紙非常講究。
可能是年代過于久遠,紙已經泛黃,在下竟然有淡淡的黃暈。
黃紙上有淡灰的符紋,我離得稍遠一點,看不清到底是什麼符紋。
當然了,就算我拿起來看,也不一定能看懂。
別的不說,是這套家當就足夠震懾人心。
我腦袋一溜號,突然對鄺虎的世來了興趣。
看這些東西好像都年頭不短了,幾十年肯定有,沒準上百年也不止。
由此看來,鄺家在醫道一途絕不是無名之輩。
我猜測,以鄺家的醫,必定在玄門五中占有一席之地。
五個盒子打開以后,鄺虎回頭看了一眼,把星星和點點到旁。
我知道肯定是要邊治邊講解,于是我也往前湊了兩步。
只見鄺虎從青銅碗邊上,拿起一塊好似木炭一樣的東西,然后放在邊一吹。
木炭無火自燃,鄺虎把燃起的木炭放到青銅碗。
奇怪的是木炭碗,明火瞬間消失,但暗火不滅炭通紅。
“此碗名為螭吻青金,螭吻在傳說中是龍的第九子,平生善吞,能吞火吐水,常用在建筑的屋脊之上。”
鄺虎莫名的介紹了一下碗,我也不知道是啥意思,也不敢問。
接著又聽鄺虎說:“里面燃燒的東西,看似是木炭,實則為終南山萬年壽松的松油,天下至之火,別看小這小小的塊松油,燃三年都沒題,且水不能滅。”
鄺虎說完從邊上拿起半艾條,放到碗上一晃,艾條都沒有到松油,竟然就著了。
鄺虎迎風一晃,明火消失,只剩暗火,然后冒出一青煙,煙走如龍遇風不散。
“星星,你把病人的鞋了,點點,持此艾條在涌泉各熏一刻。”
兩個孩子聽到命令各自忙碌。
“此艾條用長白山千年樺樹皮磨漿紙做皮,用天目山艾樹葉制絨,卷之后,外畫神農咒,驅世間邪靈。”
現在星星和點點都去忙了,分明這是在講給我聽。
雖然我不一定能學會,但姐夫有此心,我不敢怠慢,豎起耳朵不敢錯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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