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虎姐夫施展太乙,終于將小孩救了過來。
可一探脈,馬上就發現小孩并不是邪穢那麼簡單。
我不想當著小孩的面說,所以讓鄺虎姐夫閃到了一邊。
這時候小孩率先開口,一張就說在夢里面見過我。
然后還說夢到我給了他一滴。
我雖然一頭一震,但馬上鎮定下來。
心想,我都是靠別人續命的主兒,我給你一滴又能怎麼樣呢?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自從我吸食了駱月的以后,表面上覺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但似乎已經變了百毒不侵之。
莫非我吸食駱月的九轉玲瓏之后,我的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九轉玲瓏號稱不死之,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但我覺得又沒那麼簡單,看來這段時日,我要時間跟鄺虎姐夫聊一聊。
以他的醫沒準能對我的探查一二。
我走神的工夫,小孩始終瞪著天真的眼睛看著我。
小孩的眼神清澈如一汪泉水,怎麼看都不像是高偉那樣人的兒子。
我多覺得有點可惜,怎麼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有高偉一個這樣的父親。
可回一途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我沒有繼續跟孩子聊下去,沖高偉一擺手。
高偉一直盯著我和他兒子,一看我擺手,馬上跑過來。
“小神仙,有何吩咐?”
“孩子暫時沒事兒了,你先帶孩子回去吧!”
“好好好,天賜,你好好謝謝小神仙。”
高偉說完,天賜的小孩,翻下床,直接隔著床給我跪下。
我想攔也攔不住,愣是給我磕了三個響頭。
這時高偉一家人都圍攏過來,對著我千恩萬謝。
本來我只是看高偉不順眼,想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以后不敢來學校找麻煩。
沒想到無意中也算就了一樁好事兒。
“行了,外面天冷,你們走吧!”
得到我的首肯后,高家人七手八腳,連攙帶扶把孩子領到車跟前。
孩子的目一直沒離開我,最后可能知道不走不行。
在臨上車之前對我喊道:“大哥哥,你會救我嗎?”
我也不能哪筋搭錯了,竟然回答了一個:會的。
孩子聽到我的回答終于出了一個欣的笑容,和家人一起上了車。
在這個過程中,李樹一直在一旁看著。
高偉自始至終都沒跟李樹說一句話,只是在走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李樹一眼。
隨著高家人的離開,學校門前一下子清凈了不。
這時李樹走上前,過來就想拉我的手。
我把手一甩,“李隊長,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有話就說吧?”
李樹的臉比吃了屎還難看。
“小神仙果然料事兒如神,完全被你說中了,還小神仙指點迷津。”
“你們護山大隊管著方圓幾百里的山,你就是山神爺啊!您一個堂堂的隊長,還需要我指點迷津?”
李樹一下子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小神仙,前天是我李樹的錯,我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幫幫我吧?”
“我跟你說了你不信,現在事兒已經出了,什麼改變不了了。”
我其實有點搞不懂,高偉是因為有孩子托夢,所以才來找我。
可李樹的媳婦已經出事兒了,畢竟這種事兒里面有巧合的分在里面。
他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李樹看我不說話,馬上接著說道:“三年前,曾有一老人路過定西,當時在街上把我攔住,說我今年有大難,當時我不信,還把老人罵了一頓,如今一見小神仙,我覺得小神仙可以為我解。”
李樹如此一說,我終于明白過來。
原來他媳婦的事兒只是一個引子,這里面竟然還牽扯了一件三年前的舊事。
看來如果沒有他媳婦的事兒,李樹本就不信邪。
前天高偉把錢甩到了春玲姐臉上,我本想上去教訓高偉,被春玲姐停。
這才給高偉看了看相。
后來我開了奇門捎帶著給李樹看了一眼。
現在李樹一說,我再一看李樹的臉,果然在其印堂上發現一條紅線。
此時的紅線呈上升趨勢,離發梢不足三寸。
看相算命之人,常言印堂發黑,印堂是人的命宮,氣神的中樞之所。
印堂發黑固然不好,可擺在明面上的都好解決。
真正的麻神相將人臉分為十二宮,十二宮中哪兒有一個痦子,哪兒有一個顆痣,都是有講究的。
但最考驗功力的,當屬能看出十二宮中的線。
看來三年前李樹是真到了高人。
“李隊長,請回吧!”
我說完頭也不回地轉就走。
李樹一下子撲上來,抱住我的不撒手。
“小神仙,求你救救我。”
“已經晚了,你平時做惡太多,已經病膏肓,我無能為力。”
我這麼一說,李樹更不撒手了,鼻涕一把淚一把,哭訴自己如何鬼迷心竅。
我剛才讓鄺虎姐夫幫高偉,是因為高偉的兒子后續還得找我。
所以幫他一把,讓高偉看看我們的實力。
李樹則不同,如果我就這麼輕易幫了他,他還是覺不到害怕。
這種人的本如何還不好說,所以我必須拿他一把。
我一腳將他踢開。
“你回吧!大年初一跪在別人門前哭太晦氣了,如果你想活命,過了正月十五再來。”
李樹一聽我這麼說,我才抹著眼淚從地上站起來。
“我可以幫你試試,但不一定能功,而且不是白治,我是要收費的。”
“是是是,都依小神仙。”
“我的收費不低,不要臟錢。”
我如此一說,李樹的臉一紅,估計明白我啥意思。
最后又是發誓又賭咒,說以后絕不敢為難學校一分一毫,否則不得好死的之類的。
說完之后,才開著車揚長而去。
看到高偉和李樹兩個人算是搞定了。
于是我和春玲姐一行人回到學校。
“來,拿點鞭炮出來,把晦氣崩一崩。”
雖然大早起的有人在門前又是哭,又是鬧。
不過我還是從眾人的臉上看到了彩。
我又分別去看了看黃和黃珠。
順帶著又和鄺虎姐夫請教了一些關于太乙的東西。
過了晌午,總算是沒事兒了。
可我心里惦記著陣眼的事兒,我決定先上山看看。
看看第三個陣眼是不是已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