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了錢百萬的紙條傳信,一點時間沒耽擱,初五下午我就趕到了定西縣。
這次我不準備等對方找上門,而是選擇主送上門。
不過送上門可不等于送死。
干娘的扎紙我也學了個七七八八,說起來我也是有手藝傍的人。
所以沒必要一上來就玩命,先用干娘的絕學三靈圖譜扎了點小東西。
然后我準備用借眼觀山之,先了解一下這些人的底細,然后再對癥下藥。
于是我找到錢百萬的家,在附近的小旅館住下。
我早早吃過了晚飯,等到了華燈初上,我才放出一只老鼠,進到了錢家。
不愧是錢百萬的家,院子就占地就有兩畝有余。
老鼠一路跑到了屋門口,就等有人出來,好借這個機會進到屋里。
我把老鼠藏好,然后又放出一只麻雀,還好這里有路燈,要不然麻雀不能夜間視,還是一個麻煩事兒。
三靈圖譜固然厲害,但所扎出來的東西并不能違背生本的規律。
我記得在西鬼窟的時候,干娘讓我帶上十幾只游隼,可西鬼窟里一些黑的地方,游隼就派不上大用場。
而當時麥家姑娘所帶的貓頭鷹就不怎麼影響。
麻雀很快就飛到了錢百萬家靠房子最近的一棵樹上。
錢百萬的家一片燈火通明,但窗戶上有一層層厚厚的水氣。
我只能通過麻雀的眼睛,看到屋里人不,但有誰卻看不清楚。
這種況是我事先沒有想到的,所以我只能耐心地等待機會。
大約過了半小時,錢家的屋門終于開了,有一個人好像是喝多了來院子里清醒一下。
就在開門的瞬間,我馬上把視線切換到老鼠上,急忙控制老鼠往屋里跑。
可終究還是差了一小步。
因為我扎出來的老鼠個頭不大,所以我只能等出來的人再進去時找機會了。
可沒想到,出來那個人,去了后院就再也沒回來。
我在旅館里急得不行,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看來只能再放到一只蜂鳥了。
這種鳥我以前聽都沒聽過,也是看了三靈圖譜以后,才知道的。
這只鳥比蜂大一點有限,速度快,飛起來也沒聲音。
正是因為太小,所以扎起來很難,我一共就帶來了三只。
蜂鳥夜視能力和麻雀半斤八兩,也是借路燈的線,才落到了錢家的窗戶上。
看了一會兒,同樣看不清屋里的況。
于是我讓蜂鳥到后院去看看。
到后院我才發現,錢家可不止這一棟三層樓,后面竟然還有兩層院子。
只不過這兩院子的房子都不如前面高。
這種設計很讓我想不通,按正常況,每一層院子都是遞進的關系。
越往后越高才對,這樣不但視野好,采也會好一些,可錢家竟然反著來。
不過這些不是我考慮的問題,我需要考慮的是怎麼找一個突破口進去。
第二層里只有兩個屋亮著燈,而第三層院子也是燈火通明。
關鍵是有屋門開著,我讓蜂鳥停下,又一下放兩只老鼠進去。
借眼觀山只能借一只的眼去觀,如果一下幾只一塊觀就理想了。
不過這都屬于我的異想天開了。
這次這只老鼠順利地進到了屋里。
結果進去轉了一圈,發現每個屋幾乎有一個人。
這些人正是我在地下山里砍了雙手割了舌頭的人。
所以轉了一圈之后,基本沒有收獲。
因為除了一些醫生和護理人員在小聲地說悄悄話,剩下的人都沒舌頭。
連疼都只能哼哼!
最后沒辦法,看來我還得從三層樓找突破口。
我把進屋的老鼠調出來,和第一只老鼠一樣守在門口。
這次剛到門口,又有人開門出來,我瞅準機會,讓老鼠一下子竄了進去。
可剛進去就聽有人大喊一聲:“現在這老鼠膽子真大,快弄死它。”
我都沒看清人,只見一只大腳一下子踩了下來。
我沒想到這里的人還警覺,一只老鼠也不放過。
是這份警覺程度,就不是一般人。
看來想進屋還真得費點勁兒。
剛才我是有點著急,現在我反而冷靜下來。
如果不是我學了三靈圖譜,會扎紙,老鼠一旦被殺就餡了。
于是我按兵不,等待時機。
沒有十足的把握,看來不能輕易行。
這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屋里的燈還剩不到一半。
這時,又有兩個人出來氣。
這兩個人的年齡和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二人出來后,就在院子里溜達。
我借這個機會把蜂鳥調過來,落在了一人的角上。
這時就聽其中一個白臉老者說道:“這次的事兒有點棘手啊!”
旁邊的黑臉老者嘆了一口氣:“可不是嗎?咱們只能等上峰命令行事兒,要不然,下場沒準跟老六一樣了。”
然后二人是長時間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白臉老者問黑臉老者。
“聽下午回來的人說,天罡聚煞陣破了三個陣眼。”
“是,不過能破三個就能破九個,只是早晚的事兒。”
“這個魏谷還真是不簡單,估計是有傷在,否則估計一個陣眼也不剩了。”
“魏谷的膽子真不小,大鬧了天水驛站,徹底得罪了聞家和背后的徐家,還不找地方躲起來,竟然還敢來這里管閑事兒。”
白臉老者一笑:“這藝高人膽大,敢當著天下玄門的面和徐家板,在重重包圍下還能全而退,就這等本事兒,別說老六了,就是再加上咱們哥倆照樣白給。”
“可不是嗎?如果不是田,咱們還不知道此人就是魏谷。”
蜂鳥就在白臉老者的角上,他們的對話我借著蜂鳥的耳朵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里的老六應該說得就是沈通。
而田是誰?這個人為什麼會認出我來?
莫非是在地下認出我的那個人?
可那個人已經被斷手割舌了?
我又把當時的景回憶了一下,回憶到最后,我一下子明白過來。
最后帶我出之人,我除了威脅他以外,沒有他一手指頭。
當時他本來眼睛都紅了,可還是乖乖的把我帶了出來。
我當時以為他是看到屋里況嚇的,現在看來,沒準那個人也到過天水驛站,并且認出了我。
我一拍大,真是百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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