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猜到杜老頭是個有故事兒的人。
只不過想聽的故事兒可能還需要點時日,當然也需要更多的酒。
我回到自己的窯門口,把先天元氣包裹的兩杯半酒都吐了出來。
然后回屋地睡了一覺。
其實是有了點就,所以心里有點。
可我做了一個并不的夢,我夢到栓柱被困在一個山寨里。
這個山寨中竟然全是姑娘,都哭著喊著要嫁給栓柱。
而栓柱死活不肯,讓我把他帶走。
我笑話栓柱,你的心思我了解,破地旋的事兒給我,你就好好在這里福吧!
我一邊笑一邊走,栓柱一開始還在后面求我,后來竟然咒我一輩子娶不上媳婦。
最后我都轉過去一道山環了,栓柱的咒罵之聲還沒停。
我氣急了,轉回沖著栓柱的方向大喊。
“栓柱你給老子等著,我非娶一個媳婦讓你看看。”
這時有個孩的聲音。
“媽,舅舅好像做夢娶媳婦呢?”
我一聽這不是星星的聲音嗎?
我睜開眼一看,春玲姐和星星站在我屋里。
我的臉一紅,心想完了,我沖栓柱喊的話讓們聽見了。
聽星星說話的意思,肯定是誤會我做夢娶媳婦呢?
可我回憶了一下剛才沖栓柱喊的話,可不就是著急娶媳婦的意思?
這一下算是百口莫辯了。
“春玲姐,您怎麼來了?”
“我讓你姐夫來了兩回了,發現你睡得香就沒你,這都晌午了,我怕寒不舒服,就和星星過來看看。”
春玲姐正說著,鄺虎姐夫推門進來了。
“小弟醒了,那我去把飯端過來。”
鄺虎說著轉就想走,我一看好不容易來個人緩解一下尷尬。
這可不能輕易放他走了。
“姐夫,你等等,我有事兒要問你。”
鄺虎停下子,然后走到我邊坐在炕沿上。
“問啥?”
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春玲姐和星星。
“姐,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兒跟姐夫說。”
春玲姐聽了一笑道:“你是看上誰家姑娘了?如果是你跟姐說,你姐夫笨,跟他說也是白說。”
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我真想找個地鉆進去,心里更恨栓柱,好不容易夢到他,在夢里還給我找麻煩。
“姐,你想哪去了,我問姐夫點醫道上的事兒。”
“醫道上的事兒那你姐夫還行,不過你也到了婚配的年齡了。”
“姐,這事兒不急,回來再說。”
春玲姐可能看出了我害,這才帶著星星離開了。
快出門時,星星回過頭做了一個鬼臉。
這可如何是好?讓我這個當舅舅的以后怎麼出門啊?
鄺虎一看春玲姐和星星走了,問我:“小弟,醫道上有什麼問題?”
本來我只是為緩解尷尬才住鄺虎,現在索順坡下驢,沒問題找問題吧!
“姐夫,你給我治過傷,有沒有發現我的有什麼問題?”
我一問鄺虎明顯怔了一下,然后面凝重。
“你不提我也要跟你說,你的跟別人的確實有點不一樣!”
我一聽,完蛋了,還真撞到槍口上了。
不過這樣也好,昨天和點點聊了幾句,正好我心中也有疑問。
“有什麼問題?”
“你不用張,不是壞事兒,是好事兒。”
我一聽長出了一口氣,但我沒問,就是靜靜地聽著。
“你的凝結得很快,而且我發現好像有種自愈的跡象。你來的時候傷得很重,雖然我給你把邪氣驅除了,也用藥浴泡了,可如果不是你的有這種功能,你不能恢復的這麼快。”
我對自己的是有一定認知的,以前我覺得我和常人沒什麼區別。
可自從喝過了駱月的以后,似乎就變得不一樣了。
“姐夫,您聽說過九轉玲瓏嗎?”
鄺虎聽我一問,一下子從炕沿上站了起來。
“當然聽說過,那可是不死之,你這麼一說,我覺你的有點像,但似乎又不太像。”
其實有鄺虎這句話就夠了,至于說明我的改變就是因為喝了駱月的。
“姐夫,的事不提了,我再問您,當天把我放藥桶里,是你給我的服吧?”
“是我和黃一起,怎麼了?丟東西了?”
“東西是沒丟,你們在給我服時,有沒有發現我后背有異常?”
鄺虎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然后撓了撓頭。
“當時況急的,我也沒仔細看,你后背不舒服嗎?”
“也沒有不舒服,但我聽點點說,我后背上好像有淡青的氣。”
鄺虎一聽就笑了,“點點的眼睛和我們不一樣,我不是早跟你說過嗎?”
“您是跟我說過,可有什麼樣的氣沒關系,關鍵是點點說,我后背上的氣好像是一個殼的形狀。”
一般在農村,家里的人外面有了別的男人,那這個人的丈夫就會被人笑話,并管此人王八。
所以如果說一個男人的背上的殼,相當于是罵人了。
我相信點點是不會騙我的,我在心里也不是特別介意。
但守著一個醫道大家,正好想問問題,我也就順問一下。
我說完以后,鄺虎也是一臉疑,似乎從來沒聽說過。
“姐夫,我就是隨口一問,您也別糾結,要不回頭再說。”
“不行,我正好還要給你扎針,前幾次一直沒扎后背,今天在你后背走走針,我順帶著給你看一眼。”
鄺虎是個醫癡,你要跟他說別的,他不興趣,你只要跟他聊醫道上的問題。
他一下子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似乎永遠有說不完的話。
我一想要不就讓他給看一下。
于是我也沒搭話,直接掀開服,把后背出來,然后往炕上一趴。
鄺虎的銀針是隨攜帶的,見我趴下后,他把針盒拿出來。
然后點了一蠟燭,準備開始給我行針走。
可是在沒扎針之前,鄺虎先一只手,把得后背了一遍。
他的手有點涼,一我,我渾發。
我剛想催促鄺虎扎針,這時就聽鄺虎“咦”了一聲。
我臨時改口問道:“姐夫,怎麼了?”
“你的后背看著沒什麼不一樣,可上去……”
鄺虎突然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