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和栓柱斗氣,誰知道沖栓柱喊的話,竟然喊出了聲。
好巧不巧,被春玲姐和星星聽到了。
我差一點死在當場,正好鄺虎姐夫進來。
我假借有醫道上的問題要問鄺虎,才勉強把春玲姐和星星支走。
沒想到我臨時抓了兩個問題,得到了令人意外的答案。
現在可以肯定我的跟駱月的九轉玲瓏有關系。
而我再問關于我后背上點點看到淡青殼的事兒。
鄺虎非要給我扎針,在扎針之前,他用手在我背上了一遍。
結果鄺虎姐夫言又止。
我馬上就覺得有問題,我一下子從炕上翻過。
“姐夫,上去有什麼不一樣嗎?”
鄺虎想了一下說道:“看上去沒異樣,可上去覺你的皮不像是皮,真有點殼的覺。”
鄺虎一說,我急忙把手背過去了,結果也不出個一二三來。
“姐夫,您是不是錯了?我著沒什麼兩樣啊?”
“我的手跟你不一樣,我從小練習號脈,手更敏,所以能出不同。”
我一聽有點著急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我好好的怎麼還能長出殼啊?
“姐夫,您行醫這麼多年,有沒有到過類似的?會不會是一種病?”
鄺虎搖了搖頭,“我還真沒到過,不過我覺不像是一種病,更像是某種玄。”
“玄?我從沒練過跟相關的玄啊?”
“你再好好想想,你最近接過什麼?最好跟有關的,因為你后背的背殼紋路十分明顯。”
鄺虎這麼確定,我更慌了,于是我找鏡子照了一下。
可看上去,后背就是普通的后背。
真是奇了怪了,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況?
我正照著鏡子發愣著,春玲姐端著飯來了。
“你們這是干嗎呢?怎麼還把服了。”
我聽見春玲姐的話,急忙把服披上。
“我說給小弟扎扎針,他的傷還沒好呢!”
鄺虎搶先解釋道。
我覺得有點好笑,我是小舅子,又不是小姨子。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難道春玲姐會因為這個吃醋不。
“行,你好好給小弟調理一下,這麼年輕別落下什麼病。”
春玲姐說完,又沖著我喊道:“快來吃飯,吃完飯再調理。”
說完放下碗就出去了。
我本來是有點,可滿腦子都是殼的事兒。
于是我一邊心不在焉地吃飯,一邊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兒。
西鬼窟?西鬼窟里到八爪魚是真的,也沒到跟有關的啊?
天水驛站?天水驛站上空有只拓蜚,也沒有啊?
黑壁山?九尾?
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黑壁山里的是九尾的形狀。
而我還想到一個更關鍵的點。
在我和徐澤斗法從圣冰湖的水眼逃出來后,有個蒼老的聲音告訴我。
要送我一個玄靈甲,當時我還猜測玄靈甲應該就是從尸晶石里炸出來的殼。
當時我昏迷剛醒來,問了一圈,都說沒見過。
我以為是昏迷的時候弄丟了,后來這件事兒就忘得死死的。
這時我又記起一件事兒,就是在我跳進水眼的同時,后背被徐澤的半塊彎月打中。
當時我只記得噴了一口,醒來時上其它的傷都在,而后背卻安然無恙。
我想可能是當時把殼扔起來擋徐澤圓月的時候,玄靈甲就已經在我上了。
要不然就算彎月只剩了一半,那怕打不死我,后背上肯定也有傷。
如果不是現在把最近發生的事兒,一樁樁一件件捋過來,我還真想不起來。
由此看來,我背上的殼是玄靈甲無疑了。
沒想到那個蒼老聲音之人還有如此神通,送出來的東西還能長到上。
要不是被點點看了出來,打死我也想不到玄靈甲就在我上。
現在確定了是玄靈甲,那我也不用擔心了。
反正這玩意兒也不會真的長出來,除了點點外,別人也看不見。
而且有了這件玄靈甲,我就相當于有了一件生在上的保命符,這種造化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我開心地吃完飯,把碗筷往邊上一推,然后趴在炕上。
“姐夫,不用管這個了,快點給我行針吧?”
鄺虎是個實在人,看我不糾結此事,他一時又想不明白,所以也沒在此事上糾纏。
手持銀針在火苗上一晃,就開始給我扎針。
可令人意外的事兒又發生了,三銀針到我的后背,結果三針同時一彎。
愣是沒扎進去。
我雖然看不見,但覺十分明顯。雖然沒有扎進去,但我覺到疼了。
“咦,這怎麼回事兒?”鄺虎十分詫異。
其實我也有點詫異,難道是說有了玄靈甲我可以刀槍不了?
我又把子翻過來。
“姐夫,你去找把刀來試一下。”
鄺虎一聽嚇了一跳,急忙說道:“那可不行,刀跟針不一樣。”
我急忙解釋,“姐夫,我最近在練一種護功,我一直以為沒進展,現在看來小有所,您找把刀試試,別使太大勁就行。”
鄺虎聽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轉出了屋。
過了兩三分鐘,我就見鄺虎拎了一把菜刀進來了。
我差點笑噴了,這可真是我的親姐夫,這是做飯做習慣了。
整個學校難道就沒有別的刀了嗎?
不過菜刀就菜刀,試一下也無所謂。
我重新趴好,鄺虎提著刀還沒試,屋門一下被踢開。
“鄺虎,你要對谷子做什麼?”
隨著一聲喊,春玲姐一個箭步從門口沖過來,直接從鄺虎手上把刀奪了過去。
我真是無語了,怎麼今天的誤會一個接一個?
鄺虎的臉都憋紫了,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又從炕上爬起來,解釋了半天。
最后春玲姐這才有點不好意思,把刀遞向鄺虎。
“你要敢對小弟下手,我跟你沒完。”
結果鄺虎愣是沒敢手接刀。
磕磕地說道:“春玲,我也下不去手,要不你來吧?”
我實在是忍不了了,從春玲姐手里接過刀。
“你們下不去手,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拿過刀,把手往后一背,菜刀刃從后背一劃。
結果,是我過于自信了,刀鋒所過,熱乎乎的“嘩”一下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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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做活人的買賣,也有人做死人的買賣。 我做的,就是死人生意,不是賣棺材紙錢,也不賣壽衣紙扎。 賣的,是你從未見過,更加詭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