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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迷局》 第五百零八章 找到根兒了

 我做夢和栓柱斗氣,誰知道沖栓柱喊的話,竟然喊出了聲。

 好巧不巧,被春玲姐和星星聽到了。

 我差一點死在當場,正好鄺虎姐夫進來。

 我假借有醫道上的問題要問鄺虎,才勉強把春玲姐和星星支走。

 沒想到我臨時抓了兩個問題,得到了令人意外的答案。

 現在可以肯定我的跟駱月的九轉玲瓏有關系。

 而我再問關于我后背上點點看到淡青殼的事兒。

 鄺虎非要給我扎針,在扎針之前,他用手在我背上了一遍。

 結果鄺虎姐夫言又止。

 我馬上就覺得有問題,我一下子從炕上翻過

 “姐夫,上去有什麼不一樣嗎?”

 鄺虎想了一下說道:“看上去沒異樣,可上去覺你的皮不像是皮,真有點殼的覺。”

 鄺虎一說,我急忙把手背過去,結果也不出個一二三來。

 “姐夫,您是不是錯了?我著沒什麼兩樣啊?”

 “我的手跟你不一樣,我從小練習號脈,手更敏,所以能出不同。”

 我一聽有點著急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我好好的怎麼還能長出殼啊?

 “姐夫,您行醫這麼多年,有沒有到過類似的?會不會是一種病?”

 鄺虎搖了搖頭,“我還真沒到過,不過我覺不像是一種病,更像是某種玄。”

 “玄?我從沒練過跟相關的玄啊?”

 “你再好好想想,你最近接過什麼?最好跟有關的,因為你后背的背殼紋路十分明顯。”

 鄺虎這麼確定,我更慌了,于是我找鏡子照了一下。

 可看上去,后背就是普通的后背。

 真是奇了怪了,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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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照著鏡子發愣著,春玲姐端著飯來了。

 “你們這是干嗎呢?怎麼還把了。”

 我聽見春玲姐的話,急忙把服披上。

 “我說給小弟扎扎針,他的傷還沒好呢!”

 鄺虎搶先解釋道。

 我覺得有點好笑,我是小舅子,又不是小姨子。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難道春玲姐會因為這個吃醋不

 “行,你好好給小弟調理一下,這麼年輕別落下什麼病。”

 春玲姐說完,又沖著我喊道:“快來吃飯,吃完飯再調理。”

 說完放下碗就出去了。

 我本來是有點,可滿腦子都是殼的事兒。

 于是我一邊心不在焉地吃飯,一邊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兒。

 西鬼窟?西鬼窟里到八爪魚是真的,也沒到跟有關的啊?

 天水驛站?天水驛站上空有只拓蜚,也沒有啊?

 黑壁山?九尾

 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黑壁山里的是九尾的形狀。

 而我還想到一個更關鍵的點。

 在我和徐澤斗法從圣冰湖的水眼逃出來后,有個蒼老的聲音告訴我。

 要送我一個玄靈甲,當時我還猜測玄靈甲應該就是從尸晶石里炸出來的殼。

 當時我昏迷剛醒來,問了一圈,都說沒見過。

 我以為是昏迷的時候弄丟了,后來這件事兒就忘得死死的。

 這時我又記起一件事兒,就是在我跳進水眼的同時,后背被徐澤的半塊彎月打中。

 當時我只記得噴了一口,醒來時上其它的傷都在,而后背卻安然無恙。

 我想可能是當時把殼扔起來擋徐澤圓月的時候,玄靈甲就已經在我上了。

 要不然就算彎月只剩了一半,那怕打不死我,后背上肯定也有傷。

 如果不是現在把最近發生的事兒,一樁樁一件件捋過來,我還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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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看來,我背上的殼是玄靈甲無疑了。

 沒想到那個蒼老聲音之人還有如此神通,送出來的東西還能長到上。

 要不是被點點看了出來,打死我也想不到玄靈甲就在我上。

 現在確定了是玄靈甲,那我也不用擔心了。

 反正這玩意兒也不會真的長出來,除了點點外,別人也看不見。

 而且有了這件玄靈甲,我就相當于有了一件生在上的保命符,這種造化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我開心地吃完飯,把碗筷往邊上一推,然后趴在炕上。

 “姐夫,不用管這個了,快點給我行針吧?”

 鄺虎是個實在人,看我不糾結此事,他一時又想不明白,所以也沒在此事上糾纏。

 手持銀針在火苗上一晃,就開始給我扎針。

 可令人意外的事兒又發生了,三銀針到我的后背,結果三針同時一彎。

 愣是沒扎進去。

 我雖然看不見,但覺十分明顯。雖然沒有扎進去,但我覺到疼了。

 “咦,這怎麼回事兒?”鄺虎十分詫異。

 其實我也有點詫異,難道是說有了玄靈甲我可以刀槍不了?

 我又把子翻過來。

 “姐夫,你去找把刀來試一下。”

 鄺虎一聽嚇了一跳,急忙說道:“那可不行,刀跟針不一樣。”

 我急忙解釋,“姐夫,我最近在練一種護功,我一直以為沒進展,現在看來小有所,您找把刀試試,別使太大勁就行。”

 鄺虎聽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轉出了屋。

 過了兩三分鐘,我就見鄺虎拎了一把菜刀進來了。

 我差點笑噴了,這可真是我的親姐夫,這是做飯做習慣了。

 整個學校難道就沒有別的刀了嗎?

 不過菜刀就菜刀,試一下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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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重新趴好,鄺虎提著刀還沒試,屋門一下被踢開。

 “鄺虎,你要對谷子做什麼?”

 隨著一聲喊,春玲姐一個箭步從門口沖過來,直接從鄺虎手上把刀奪了過去。

 我真是無語了,怎麼今天的誤會一個接一個?

 鄺虎的臉都憋紫了,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又從炕上爬起來,解釋了半天。

 最后春玲姐這才有點不好意思,把刀遞向鄺虎。

 “你要敢對小弟下手,我跟你沒完。”

 結果鄺虎愣是沒敢手接刀。

 磕磕地說道:“春玲,我也下不去手,要不你來吧?”

 我實在是忍不了了,從春玲姐手里接過刀。

 “你們下不去手,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拿過刀,把手往后一背,菜刀刃從后背一劃。

 結果,是我過于自信了,刀鋒所過,熱乎乎的“嘩”一下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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