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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迷局》 第五百零九章 樂極生悲

 誰說禍不單行,福無雙至?

 我才把金手指搞明白,又找到了黑壁山老人家送的玄靈甲。

 殼的事兒算是弄明白了。

 我讓鄺虎接著幫我扎針療傷。

 可是我明明覺到了針刺到皮上的疼痛,可針就是扎不進皮里。

 我想這可能就是玄靈甲的防護功能起了作用。

 于是讓鄺虎拿把刀來試一下,結果鄺虎跑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出來。

 春玲姐還誤會鄺虎要對我行兇。

 我解釋半天,春玲姐總算不再為難鄺虎,可鄺虎不敢接刀了。

 我心里著急,于是從春玲姐手里拿過刀,自己試了一下。

 我還是太想當然了,也可能是我對自己的推斷過于自信了。

 所以這一刀我用力不小。

 結果一刀劃下來,我就覺得后背一疼,然后握刀的手熱乎乎的。

 我一下子傻了,這回玩砸了。

 春玲姐就在邊上看著,我這一刀就在眼皮底下。

 我還沒怎麼著呢?先尖了一聲。

 “鄺虎,快止。”

 “哦哦哦!”

 鄺虎估計也沒想到,除了回答幾個哦之外,竟然啥也沒干。

 “你傻愣著干嘛?去拿藥和繃帶啊?”

 春玲姐跟鄺虎說著,就上來給我捂傷口。

 這回比剛才讓春玲姐聽過我說夢話更無地自容。

 看來真是福無雙至,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災。

 我想這可能就樂極生悲。

 我在心里暗罵,這玄靈甲也不好使啊?

 是不是剛才我推測錯了。

 這時鄺虎拎著藥箱跑來,又是上藥又是包扎一頓忙活。

 我本來還想再去定西縣城的錢家探查一下,看來今天是沒戲了。

 等包扎完畢,春玲姐讓我不許下地,說是給我燉個湯補補。

 后來鄺虎也走了,屋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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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炕上哭無淚。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本來皮外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只需要把傷調理一下。

 現在可好,自己沒事兒找事兒,舊傷剛好又添新傷。

 我心想人算不如天算,看來只能明天再去定西了!

 我躺在炕上正在胡思想,杜老頭推門進來。

 一進來就跟我道歉。

 “小谷子,對不起,昨天是杜叔的錯。”

 杜老頭這什麼作?弄得我一頭霧水。

 “杜叔,您這是怎麼了?昨天您有什麼錯?”

 “昨天的酒確實烈,下次杜叔絕對不勸你。”

 “您這兒都哪兒跟哪兒啊?我怎麼聽不懂呢?”

 杜老頭把臉一沉,“你跟我裝什麼傻?如果不喝多了你能自殘嗎?”

 他這麼一說,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這一笑,差點把剛包扎好地繃帶給繃開了。

 杜老頭一來就道歉,這明顯不是他的風格。

 原來杜老頭以為我喝多了自殘。

 他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我喝酒作弊的事兒,死活也不能告訴他,要不然下次可騙不了他了。

 杜老頭雖然酒醒了,但我覺還沒醒

 于是又跟他閑扯了幾句,最后沒等我下逐客令。

 杜老頭識趣,說不打擾我休息了,主告退了。

 這一天天的,真讓人哭笑不得。

 晚上的時候鄺虎姐夫來給我換藥,結果把紗布解開一看。

 鄺虎就驚呆了。

 “小弟,你的傷口?”

 這一驚一乍的,顯然也不是鄺虎的風格。

 這麼沉穩的一個人,突然這樣,反而把我嚇了一跳。

 “姐夫,怎麼了?不會是染了吧?”

 “沒沒沒,是傷口長住了。”

 傷口長住了對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兒,可我還是有點吃驚。

 看來我的還真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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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我想起了高偉的兒子,他竟然夢到我給他一滴

 于是我問鄺虎,“姐夫,從高偉兒子取出來的蜂髓怎麼理的?”

 “我用醫道里的一種超度法與蜂髓通靈,了解到那群蜂是為給蜂后報仇,不過這個仇可能要追溯到高天賜的前世了。”

 鄺虎的話這分明就是玄門中人的語氣。

 “姐夫,我問您一句題外話,您祖上是不是玄門五醫字脈的?”

 鄺虎聽我問這個,咬著開始運氣。

 我突然覺得還是有點之過急了。

 畢竟連孩子都不讓跟著自己姓,可見他對家族有多恨。

 我剛想說聲對不起,然后換個話題。

 鄺虎長出了一口氣,平靜地說道:“鄺家在二十年前還是醫字脈的領袖,位列玄門十大家之一,我父親死后,鄺家的地位才被崇州孟家所取代。”

 我記得圣褚黃靈曾在顛倒乾坤圖中給我講過玄門中的一些勢力。

 以及這些勢力之間的依附關系。

 其中就提到了崇州孟家。

 如果按鄺虎所說,孟家躋玄門十大家,也就是近十幾年的事兒。

 我正想著,又聽鄺虎說道:“我父親把鄺家的希寄托到我上,可我讓他老人家失了。”

 鄺虎的世在我來的那天晚上,春玲姐就給我講過。

 但那天也沒有說很細,只是一兩句話就帶過了。

 誰知道今天讓我一句話問到了鄺虎的傷心

 “姐夫,您覺得現在過得幸福嗎?”

 鄺虎看著我,狠狠地點了點頭。

 “我看春玲姐老是欺負你,你不覺得委屈嗎?”

 我這麼一說,鄺虎突然有點急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沒有春玲就沒有我的今天。再說了,從來就沒欺負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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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是這種反應,我越開心。

 我把服重新穿好,起拍了拍鄺虎的肩膀。

 “姐夫,你現在覺得是醫字脈的老大好,還是春玲姐好。”

 “當然是春玲好。”鄺虎想都沒想,口而出。

 “這不就得了,生活幸福,有個比當醫字脈老大還好的老婆,你還不知足?”

 鄺虎一下子怔住了,然后自言自語道:“對對對,我有什麼不知足的?這不就好嗎?”

 自己嘟囔完,一下子把我抱在懷里。

 “谷子,謝謝你。”

 鄺虎的過激反應,弄得我有點手足無措。

 “姐夫,你謝我啥啊?快松開點,我氣都不過來了。”

 聽我一說,鄺虎急忙把我松開。

 “小弟,對不起啊!”

 “沒事兒,你謝我什麼?”

 “小弟,跟你說實話吧!這些年父親臨終前的話,一直在我心上。沒想到你剛才一句話把我點醒了,就算父親活著,估計也愿意看到我過得幸福,所以有春玲就夠了。”

 除了聊醫道,這是我聽過鄺虎說得最長的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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