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是穗子用公司的煤氣罐做的,一大早就起來忙活,很快就擺滿了一桌。
“大嫂這也太賢惠了吧?”老三好久沒吃北方菜了,看到穗子端上來的一碟碟小咸菜,壞了。
這邊的甜口菜,實在是吃不慣,大嫂簡直是小天使啊。
“就是簡單的早飯而已,哪有那麼夸張。”
穗子把最后一盤烙餅端上來,看得眾人眼珠都要掉下來了。
“你是怎麼做到這麼短時間弄出這一桌子的?”老四也覺得大嫂好像魔師,太厲害了。
不僅做了面片湯,四個小菜,蒸了蛋羹,攤了蛋餅,更難得的是,廚藝高超,一點也不比京城最好的大酒店手藝差。
“我家里人多,也習慣了。”
老于家自打進京后,跟娘家挨在一起,隔三差五就聚在一起吃飯,穗子做飯的效率也就上來了。
“早飯大家先湊合一口,中午我再給大家炒幾個菜。”
穗子的話讓眾人發出歡呼,就差對著穗子拜三拜了,有大嫂的日子,簡直是人間天堂啊。
“大哥晚上還要坐飛機呢,你們好意思折騰大嫂?”只有老二還記得客套兩句。
“二哥,你就不想吃大嫂做的北方菜?”
“呃——咳咳,那就不要讓大嫂做太麻煩的,你們幾個幫忙打下手。”
老二雖然很想將客套進行到底,但是想到外面那甜膩膩的菜,還是可恥的屈服了。
沒辦法,大嫂的廚藝太好了,就一道簡單的面片湯也讓做的開胃順,一碗下去覺渾都充滿了活力。
比起穗子的高廚藝,更讓人羨慕的,是對于敬亭的態度。
于敬亭的早飯都是穗子喂的,理由是,穗子看他手掌有幾磨痕,擔心他端著碗會到傷口。
于是吹涼了,一口口的喂他。
于敬亭也不知道是故意氣這幾個哥們還是怎地,穗子喂他就在那裝大寶寶,吃得不亦樂乎,順勢狠拉一波仇恨。
一邊吃,一邊還要用“你們這些單狗都不懂有家男人的幸福”的眼神橫掃一切。
終于,哥幾個看不下去了。
“大哥,你那手,還沒有嚴重到不能吃飯吧?”
趁著穗子進廚房給于敬亭添飯,老三忍不住問道,這一頓飯,看大哥在那嘚瑟,就已經飽飽的了。
“廢話,爺是純爺們,這點小傷算個屁?”于敬亭一筷子準地搶走盤子里最后一塊拍黃瓜,還趁著穗子不在抓起老五的酒杯灌了兩口。
“大清早的,喝什麼酒?這什麼酒,甜了吧唧鬧了登,呸,不好喝。”
搶了人家的酒,還要嫌棄一番。
眾人皆無語。
這家伙當著大嫂的面,裝得跟重病號似的,大嫂不在他就開始囂張跋扈。
“大哥,你擔心大嫂讓你養傷,不讓你喝酒,所以連我的米酒你就搶?那你這就有點不要臉了吧,既要病號的待遇,又不承擔病號的義務?”老五替自己心的米酒說話了。
“這已婚男人的智慧,懂什麼?”于敬亭沾沾自喜,他媳婦要是溫起來,那可真是舉世無雙。
他才不會告訴這些臭小子,他不僅要裝病糊弄媳婦喂飯。
就算是晚上,他也要糊弄媳婦主坐上來,哦呵呵呵,誰讓他是病人?
眾人聽不到他的心聲,但從他這臭不要臉的表里,也不難猜到這貨肯定沒琢磨好事兒。
“大哥,你能娶到大嫂,單純的是靠無恥吧?我們嚴重懷疑,大嫂當年是年無知,讓你給擄家里當寨夫人的。”
一說起這個,于敬亭可就神了。
手卡腰,坐在那吹起牛來。
“我家祖上,還真是當土匪胡子的,在搶寨夫人這塊,我雖然是贏在起跑線上的,可你大嫂還真不是我搶回來的,是——”
正想吹幾句自己魅力無限, 眼角余見穗子端著碗回來了,話鋒馬上一轉。
“是我看著你大嫂漂亮有才氣,死纏爛打把人娶回來的!”
穗子一回來,于敬亭是筷子也握不住了,酒杯也推得老遠,坐在那一副重病傷員等伺候的臉,還不忘踩老五幾腳。
“老五,一早晨起來不要喝酒,對不好,媳婦,我說的對吧?”
穗子點頭,老五著被大哥搶了空掉的酒杯,哭無淚。
眾人再次被他的臉皮厚度所震驚,已婚男人的智慧,大家算是見識到了。
“聊什麼這麼開心?”穗子問。
“說大哥的家世背景——他祖上真是土匪?”
穗子點頭,對呀。
“太爺爺那輩是占山為王的,不過爺爺輩的覺悟很高,棄暗投明,跟著黨走,抬擔架救治傷員立了大功,所以我們家敬亭也是正苗紅。”
“大嫂你就甭夸他了,你瞅瞅大哥,他哪有半點無產階級的覺悟?怪不得我們之前就覺得他做事霸氣彪悍,鬧了半天祖上是土匪,這就對的上了。”
眾人都覺得,把于敬亭挪到古代,放土匪窩里,一匪氣毫無違和。
“說到土匪,我倒是想起個事兒來。”老四拿起一份報紙。
“大哥,你看這個。”
于敬亭一看都是繁字,順手給穗子,經常讀繁手抄本的小娘們,看這玩意應該很順手。
穗子嗔怪地看他一眼,直接接過來看,剛讀了倆字,就覺得不合適,臉騰就紅了。
“為滿足商界巨鱷,知名星停經——”
這是港報紙,標題一個比一個聳。
這種標題在地想都不要想,在那邊卻是稀松平常,穗子只讀了個標題就不好意思了。
這種娛樂周刊只有老四有興趣,其他人都沒看過。
“大嫂,這里面說的什麼?”
“呃——”穗子實在是念不下去,這容都快趕上家里的手抄本了!
一目十行,UU看書 www.uukanshu.com快速瀏覽完容,提煉出了中心思想,就一句話。
“這個頭條,講的是為悅己者容的故事。”
眾人小豆眼,整整一個版面,就提煉了一句話?
“說人話。”于敬亭對媳婦說。
“就是講一個明星,為了傍上財團大佬,減瘦,結果減到停經.......咦,這個人,不就是?”
穗子看到報紙上的照片,眼睛變大。
“沒錯!就是昨天大哥救的那對老夫妻,那年輕的是個明星,現在拼命傍的那個老頭,就是這篇報道里寫的,于有乾!”
她是能精確到0.01毫米的神槍手。本是頂級豪門的女兒,卻被綠茶婊冒名頂替身世。他本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專情總裁,卻因錯認救命恩人,與她閃婚閃離。他從冇想過,有一天,她會用冰冷的洞口指向他的心臟。“這一顆,送你去給我的孩子陪葬!”她扣下食指……
喻時初見周聿也,是高一那個燥熱蟬聲瘋叫的夏天。 她以金雞獨立的姿態,和蹲在草叢後思考人生的他對上了人生的第一道目光。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她原以爲周聿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恃帥行兇的混球。 沒想到第二天就打臉——— 這人居然是一班新轉來那個傳聞中的數學天才。 喻時感慨,人生果然有差距。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面對着這位大佬每天的遲到早退,學校的同學都在瘋傳大佬每天都躲在哪個輔導機構學習。 可她隔天在樓下的小賣部裏就看見了這位處於話題漩渦中的大佬。 少年清瘦的脊背抵靠着後面的牆壁,雙腿敞開懶洋洋地坐在櫃檯處,骨節分明的手上正飛快地轉着一個魔方。 聽到動靜後冷冷淡淡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來結賬?” 看着她熟悉的臉,他平淡不帶情緒的聲音又突兀響起。 “萃仁的?” “叫什麼名字?” 原以爲兩個人在接下來的日子會針鋒相對互看不慣, 可在那個露珠潮溼,透着涼意的清晨。 少年卻倏地緊緊抱住她,胸膛下的心跳一聲比一聲震耳, 嗓音發沉,對她說着最誠摯的表白。 "喻時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她才驚覺,少年的喜歡,早已如烈夏般無比滾燙。 可人人驚羨的校園情侶最終還是走向了分崩離析的一天。 分手後的兩年,周聿也聽說喻時好像有了新男朋友。表面雲淡風輕,說她高興就行。 可沒過一天,他就耐不住性子連夜回了國。 和喻時重逢的那一天。 周聿也將她擠在狹窄的角落,一牆之隔後是喧鬧的同學們。 他那麼冷淡恣意的人, 渾然不顧其他,只低頭抱着她親得喘不過氣來。 少年熾熱急促的鼻息落在耳邊,低啞着嗓音反覆問她。 "怎麼樣,滿意了沒?"
她被人活活掐死那晚,他不接她的電話,冷漠無情。直到她的尸體被發現,那個男人抱著那團腐爛不肯松手,她在一旁冷眼旁觀,嗤笑老天的玩弄。 他的愛,太遲了。 她不愿再重蹈覆轍,在他面前,只愿做陌路人。 多年后再遇,她有新的家庭,疼愛她的丈夫,可愛的孩子,而他孑然一身,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相逢不相識,大概就是最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