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八,又傳來孟二懷孕的消息。
孟二生孟照安時傷了子,調養了幾年終于再次懷孕。
不說二老爺夫婦樂開了花,老夫婦也高興。老太太親自上門探,讓滿三個月之前安心在家養胎,哪里都不要去。
江意惜讓臨香帶著水草和水萍去庫房找了兩匹適合孩子做裳的綿布,又拿了兩李珍寶送存哥兒的還沒上過的小裳,給二送去。
水草和水萍之前是小丫頭,如今提為二等丫頭。們都是十二歲,讓臨香和吳嬤嬤調教們。
水香九月就要嫁人,江意惜賞了二百兩銀子和兩副金鐲、兩玉簪、兩套銀頭面、四匹緞子,已經讓出府準備親事。
水香拜了吳嬤嬤為干娘,到時在吳家發嫁。吳嬤嬤幫著一起準備,隔三岔五才會進府來看看主子。
水香服侍江意惜九年,江意惜非常不舍。但比江意惜還大一歲,今年已經十八了。孟連山更大,已經二十三歲,不好再耽誤他們。
江意惜很為水香高興。前世無端被打死,今生不僅好好活下來,還找到如意郎君,馬上要做新嫁娘了。
水靈接水香的班當大丫頭。雖然有些魯莽,但忠心,甜,眼里有活,不僅討江意惜喜歡,也討幾乎所有長輩的喜歡。等到十九歲,也就是大后年,吳有貴二十,再讓他們親。
明年臨香出嫁,梅香接臨香的班。梅香今年十五歲,非常得用,江意惜會多留兩年,二十時再放出去嫁人。
江意惜也很喜歡水清,很機靈忠心的丫頭。之前對秦嬤嬤的印象也不錯,對扈氏忠心,又對江洵忠心。但自從江意惜知道扈氏年輕時同鄭吉那段經歷后,對秦嬤嬤的印象就大打折扣。
扈氏做的不對,秦嬤嬤不僅沒有勸阻或告訴長輩,還幫著通風報信,可謂助紂為。扈氏沒敢告訴長輩實,否則秦嬤嬤早被打死了。
秦嬤嬤那時歲數小不懂事,扈氏出事后也得了教訓,變穩重了,對主子非常忠心,把自己的一雙兒也教得好。
可是,江意惜就是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尊重秦嬤嬤,也不會給水清升任大丫頭的機會。等有了適合的后生人選,就把嫁出去。
下晌,明,秋風送爽,桂花樹上已經有了星星點點的小花。花香不算濃郁,在桂樹下還是能聞到。
錦園亭子里鋪了張大絨毯,孟照存躺在上面。他穿著小腳丫都籠在里面的連嬰兒服,頭戴小虎頭帽,四肢在空中揮舞著,里不時發出“啊啊”的聲音。
這聲音猶如天籟,把江意惜的心都暖化了。
花花趴在存弟弟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頭頂上的啾啾也不閑著,“花兒”“寶寶”“佳人”一通。
老爺子突然來了錦園,一臉的怒氣。
江意惜站起來,問道,“祖父怎麼了?”
小存存也覺到太祖父來了,笑出了哈哈聲,四肢舞得更起勁了。
老爺子沒理他們,蹲下侍弄一盆開得正艷的花。
小存存突然大哭起來,聲音極大,似委屈得不行。
花花和啾啾都不高興老爺子忽略存弟弟,一個喵喵大著,一個直接罵“回家”。
老爺子站起問道,“存存怎麼哭了?”
老爺子也知道這孩子好帶,不哭。
江意惜笑道,“存存見太祖父沒搭理他,難過了。”
老爺子趕拍拍手走進亭亭子,俯下把存存抱起來。
孩子一進他的懷里,果真停止了嚎哭,癟著用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老爺子的心都萌化了,和聲說道,“小存存莫哭,太祖父稀罕你。”
他臉上的怒容沒有了,眉開眼笑地逗弄起了重孫子。
花花是個好孩子,從來不吃存弟弟的醋。見老爺子喜歡弟弟,高興地扯著老爺子的腳喵喵直。
老爺子抱著孩子在錦園里轉著,滿眼姹紫嫣紅,風中帶著花香,娃娃的“啊啊”聲不時響起,偶爾老臉跟的小臉挨一挨,他的心才平復下來。
小家伙犯起了困,張著小打哈欠。老爺子把他給黃媽媽,黃媽媽抱去東院歇息。
老爺子回到亭子里,江意惜把好茶奉上。
他喝了一口才說道,“那個臭小子又出去了。”
老頭兒之前有些事只愿意跟孟辭墨說,如今也能跟二兒子、二孫子、四孫子說說。他們不在,就只能跟江意惜這個孫媳婦說了。
原來,孟辭羽又出去喝酒了。
孟辭羽如今偶爾會出府,不是會友看風景,而是去酒樓喝酒。有一次還去狎,回來后被老爺子打了幾鞭子。狎養外室,是孟家絕對不許的。
無論老爺子怎麼讓他重新樹立信心,孟辭羽都聽不進去,如拎不起的稀泥。
雖然老頭兒是有意放他出去的,可每次看到孟辭羽醉醺醺地回來,還是氣得不輕。
老爺子不愿意放棄孟辭羽,希把有些事理完后,他能在另一片土地上重新站起來,平安過一生。
“唉,之前那麼好的一個孩子,廢了,可惜了。沒出息的東西,不得一點打擊,他怎麼就不能堅強一些呢。看看辭墨,當初比他艱難多了,親娘死了,四面楚歌,卻有所堅持,長了真正的男子漢。可他……”
他氣得胡子都在抖著。
當著老爺子面,江意惜不愿意說孟辭羽的任何是非。不能說他不好,也不愿意說他好。
默默聽著老爺子的數落,見他喝完茶了,又續一盅。
這時,孟沉急匆匆走了過來,低聲道,“老公爺,聽人稟報,趙互去了三爺去的福聚酒樓。”
老爺子冷哼一聲,起去了外院。
福聚大酒樓距國公府兩條街,兩層小樓,屬于京城中高等酒樓。此時剛剛申時末,天還未黑,外面已挑起幾串長長的彩燈。
幾個懷抱琵琶的艷麗子在外轉悠,尋找著目標。還有賣零的小小子高聲吆喝著,在客人中穿梭。
------題外話------
謝謝md12、水中的浮萍的打賞,謝謝親們的月票。
蘇晚,堂堂現代女軍醫,因墜崖穿到了正被浸豬籠的傻子小農女身上,雖家徒四壁,但好在公婆爭氣,相公雖傻,卻勝在人美心善。蘇晚表示這都不是事兒,看她妙手回春,藥到病除,然而,傻子夫君卻越來越不一般……蘇晚皺眉:“相公,昨晚半夜,我好像聽見有人喊你將軍了。”徐青云:“不,娘子,你聽錯了。”蘇晚:“哦。”蘇晚攏一攏衣袖,默默藏好了從某人身上發現的虎符和帥印。徐青云松了口氣,幸好娘子沒發現……
定國公之女虞悅一回京便名滿京城,求娶無數,一道賜婚聖旨將她指給了瑞王樑璟。 世人感慨,武將家難得養出來一個嬌美的小姑娘,就這樣便宜了那位風流高傲的瑞王。 新婚之夜,樑璟卻主動對她說,只需陪他演夫妻恩愛的戲碼,兩年爲期自會放她自由。 虞悅:想要皇位是吧?好,我努力幫你,爭取早日一拍兩散。 不料樑璟神色複雜:“我勸你不要誤入歧途,覺得幫了我,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愛上你,少看點兒話本子吧。” 虞悅一口血梗在喉嚨:有病!到底是誰該少看點話本子啊! 爲了早日離開這個自戀的男人,虞悅盡心輔佐,兢兢業業扮演模範夫妻。 不久,宣文帝賜婚背後的陰謀暴露。 一向自信張揚的樑璟緊緊環抱住虞悅,聲音沙啞,哽咽道:“我不要皇位了,我只要你。” 虞悅險些氣暈過去:“不行!你對得起我嘔心瀝血的謀算嗎!” *** 樑璟風流倜儻,矜貴無雙,中宮獨子,是最受寵的皇子。他得知王妃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後,頓覺無趣。 可她比他還努力謀位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與他和離? 他開始一步步引誘她,還不等她動心,自己卻先深陷其中。 某天他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祕密—— 她頂着一張水靈靈的嬌俏面容,提劍擋在他面前,對着刺客笑意盈盈:“我當你們是找什麼呢,原來是找死啊。” 世人才驚覺——人不可貌相,將門出虎女。 *** 【小劇場】 京城中最爲盛名的書肆黃金屋,限時不限量發售新話本子《寵妻無度,王爺請低調》,據說是瑞王夫婦的真實愛情故事。 一時引得衆人哄搶,甚至不惜夜排也要搶到。 站在不遠處旁觀的虞悅嘴角一抽:“他們都敢打着你的名號寫話本子了,你也不管管。” 樑璟彎起嘴角,露出一個很得意的笑:“裏面的情節都是我親口講給他們的,我們的美好愛情值得全京城傳頌。” 虞悅乾笑一聲,心中暗想:回去得把他一書架的話本子都藏起來,不能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