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駱謹言蕭泓也是一愣,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駱謹言。
顯然上一次捱揍的影還沒有完全退去,讓他看到駱謹言的時候忍不住有些懼怕。
同時,蕭泓眼底也升起了幾分仇恨。
他這段時間也仔細想過自己來到上雍之後的經歷,覺得自己就是從被駱謹言打了之後纔開始倒黴的。現在落到這個地步,眼前又只有駱謹言一個人,他自然將所有的仇恨都一腦算到了駱謹言上。
所幸他還有些理智在,知道自己不是駱謹言的對手。
“駱謹言,你想做什麼?”蕭泓警惕地問道。
駱謹言沒有答話,只是將目投向了桌上的陶罐。
蕭泓臉變了變,沉著臉沒說話。
駱謹言道:“蕭三公子,勞煩跟我走一趟。”
蕭泓自然不肯,冷笑了一聲道:“本公子憑什麼要跟你走?難道就因爲我養了幾隻蟲子玩兒?”
駱謹言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道:“蕭公子養的是什麼蟲子,很快就會知道了。你現在不走,是打算等蕭家的人來請你?還是等我抓到堪布剌再來請你?”
蕭泓臉變了又變,眼底閃過幾分慌道:“什麼堪布剌,我不認識!”
駱謹言不輕不重地輕笑了一聲,吩咐道:“駱一駱三,將人帶走。”
“是,公子。”躲在暗的駱一駱三聽命,一閃同時出現在了院子裡。
蕭泓連連後退,“你們想幹什麼?別過來,我可是蕭家……”
駱一和駱三哪裡會理會他這些廢話,一左一右朝著蕭泓包抄過去。駱一的手剛要到蕭泓,突然便收了回來。
駱一低聲咒罵了一句,飛快地往後疾退。
一個細長的黑影從蕭泓背後出,朝著駱一激而來。駱一手矯捷地往旁邊一閃才發現駱謹言就站在自己後,“公子,快讓開!”
站在那裡的駱謹言並沒有讓開,
而是擡手朝著那細長抓了過去。
很快衆人就看到駱謹言手裡抓著一條細長的彩豔麗的小蛇,那蛇還不到男子手臂長,此時被駱謹言住了七寸彈不得,只能用尾去纏駱謹言的手臂,但它實在是太小了,一旦被住了本就沒有任何殺傷力。
駱謹言看了一眼手裡的小蛇,便將目看向了蕭泓後。
蕭泓神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門口站著三個穿著南疆服飾的男。蕭泓見到三人立刻如見到救星一般,道:“他們要抓我,救命啊!”
那三人有些嫌棄地看了蕭泓一眼,正要往裡走,駱三已經搶先一步將蕭泓拎到了自己邊,然後拽著他飛快地退到駱謹言後。
爲首的中年男子皮黝黑,形容消瘦,顴骨高聳模樣看著有些嚇人。他冷颼颼地看了駱三一眼,也不理會蕭泓的求救,笑道:“駱大公子,我家主人無意招惹駱家,只是這位公子…跟我家主人有些易尚未完,還請駱公子行個方便。”
駱謹言淡然道:“你家主人,是堪布剌?”
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不悅,卻並沒有立即發作而是笑道:“正是。我家主人無意與朝廷惡,駱大公子想必也知道,之前上雍的事我們可是一點也沒有參與。”
駱謹言淡然一笑道:“這麼說,堪布剌是來上雍遊歷的?”
“正是。”中年男子道:“主人說之前不慎得罪了駱大公子和攝政王妃,他也不好意思親自前來見駱公子,還請見諒。”
駱謹言道:“如果堪布剌到了上雍之後沒有去見雪崖和寧王的話,我會相信你們的話。”
中年男子臉變了變,很快又道:“這個麼……主人當初確實跟那位雪崖公子有幾分,拜訪一下許久不見的故友,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麼?我們可沒有參與雪崖公子那些事,公子莫要冤枉好人。”
駱謹言不再理會他,而是回頭看向蕭泓皺眉道:“你們跟他做了什麼易?恕我直言,沒看出來這位蕭三公子有如此要,讓你們不惜與駱家對上。”
中年男子笑道:“這個…既然是私人易,自然不能外傳。”
“是麼?”駱謹言淡淡道,突然他擡眼看著蕭泓問道:“蕭三公子,如果我砍你一條胳膊,你會說實話麼?”
蕭泓臉大變,下一句話卻不是對駱謹言說的,而是看向站在門口那三個人道:“救我!否則你家主人想要的東西這輩子也別想看到!”
駱謹言微微挑眉,突然將手中著的那條小蛇在蕭泓脖子上蹭了蹭。
蛇類冰冷的讓蕭泓忍不住打了個寒,“你……你想幹什麼?”
駱謹言道:“看來蕭三公子上果然有重要的,那就更不能放人了。”
門口的中年男子臉十分沉,忍不住在心中暗罵蕭泓是個蠢貨。
看向駱謹言的神也沉起來,“駱公子,我們雖然不想得罪駱家,但您若是執意跟我們過不去,就請恕我們得罪了。”
駱謹言垂眸,神平淡地道:“是麼?”
中年男子一咬牙,朝邊的兩人使了個眼。兩人點了點頭,同時朝著駱一和駱三撲了過去。
駱謹言隨手將那條被自己住的蛇朝撲向駱一的那子丟了過去。那蛇本兇戾,被駱謹言在手裡半天早就暴躁不安了,這會兒突然被扔出去張口就朝著那子咬了過去。
那子慘了一聲,捂住被蛇咬過的地方,“解藥!”
只是已經來不及了,被咬過的地方迅速變了一片烏黑。
那子倒在地上,還努力擡起頭來將手向了那中年男子,“救……救我……”前後不過片刻間,便沒有了生息。
臨死前還睜大了眼睛,有從的鼻脣和眼睛裡流出,看上去令人不由膽寒。
駱一見機極快,在那小蛇咬了人竄出去的一瞬間,一道劍閃過,只聽啪嗒兩聲已經斷兩截的蛇落在了地上。
蕭泓被嚇得雙發往地上坐去,卻被駱謹言從背後提住了領。
駱謹言略帶幾分嘲諷地看向那中年男子,“這就是你們說的,不想招惹駱家?”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地上七竅流的子,眼中卻並沒有什麼死了同伴的傷痛,他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我們先前也不知道這裡面是駱公子啊,駱公子也看到了,這些小玩意兒兇得很,如果不小心傷了公子,大家都不好代。”
駱謹言輕哼了一聲道:“我勸你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想要人?讓堪布剌親自來問我要。或者,讓我領教一下南疆的毒,到底有何高明之。”
中年男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聽說薛神醫如今就在攝政王府,攝政王邊還有一位塞外來的通毒的小姑娘。駱公子手裡還有這樣一件寶,想必是不懼我們這些小花招了。”
說罷,他最後冷冷看了蕭泓一眼,對剩下的男子道:“我們走。”
那男子一言不發,跟在他邊走了出去。
被拋下的蕭泓徹底變了,但是看著地上剛剛死去的人卻什麼也不敢說,只能用警惕戒備的眼神著駱謹言。
“公子,接下來怎麼辦?”駱一低聲問道,“真的將他帶回駱家?”
若說這姓蕭的犯了什麼天大的罪行,好像也沒有。
畢竟現在他們連堪布剌有沒有問題都還沒有確定,跟堪布剌接的蕭泓就更不必說了。真要把他帶回去,不用等到明天蕭家的人恐怕就能上門了。
駱謹言淡然道:“去請蕭家大公子過府一敘。”既然早晚都要跟蕭家人接,還不如他們主。
“是,公子。”
一行三人加上一個被駱三提著的蕭泓走出了小院,便看到不遠駱君搖正坐在街對面的牆頭上看著他們。牆角下還立著駱謹言翎蘭和秦藥兒三人。
“你們怎麼來了?”駱謹言走過去,蹙眉問道。
駱君搖從牆頭一躍而下,笑道:“大哥怎麼會在這裡?”
“自然是有事要辦。”駱謹言眼神鋒利地掃了駱謹行一眼。
駱君搖好奇地打量著蕭泓,“這就是大哥要辦的事啊?剛剛出去的那兩個人是誰?是咱們那日見過的堪布剌的人?”
“你還記得他?”駱謹言點點頭,又側首吩咐道:“東西留下,把人帶走。”
駱一點點頭,將手裡的東西給駱謹言便和駱三一起帶著人走了。
其他人紛紛好奇地看向駱謹言手裡的東西, 駱謹言卻將東西遞給了秦藥兒,問道:“秦姑娘可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
秦藥兒好奇地接過來,揭開蓋子的下一刻就險些拋了出去,“哎呀?!這是什麼鬼東西!”
駱君搖湊過去一看,“蜈蚣呀?”
秦藥兒抖了抖,嫌棄地將罐子放到了地上,死活也不肯去看。
駱君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自家大哥,“怕活的蟲子。”
駱謹言略帶幾分歉意,“抱歉,在下不知此事。回去請旁人看看吧。”
秦藥兒連忙舉起手道:“我!我!我!我可以!”不是怕只是覺得噁心,但是對沒見過的毒更好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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