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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女農妃》 153 安家沒了一萬一

沈氏順著的視線,看著後門,那馬車早就離開了,只有一個閉著的後門。

“這幾天府裡糟糟的,我不過過來瞧瞧,可是有人要跑出府罷了。”沈氏說的理直氣壯,已經沒有剛纔的半點心虛。

柳姨娘沒有否定的話,只是笑盈盈,一副態,看的沈氏恨不得將這個人撕爛。

不過,過了今天,就可以不用看見這些可惡的人了,搶了的丈夫,霸佔了的家,讓每天生活的水深火熱。

以前的,沈家的大小姐,父母的掌上明珠,要什麼有什麼,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而來到這裡,雖然生活的也是手飯來張口,但是卻多了好多閒雜人等,上頭兩個老不死的經常制著,因著進門幾年一無所出,就算有了個孩子,還掉了,所以就趕的給丈夫納妾,還說殘害他們安家的子嗣,不待見那些通房丫頭。

其實本來丈夫就有幾個通房,因爲是唯一的夫人,家裡的主子,所以經常打那些狐子,讓們什麼蛋也生不出來,就算在肚子裡,都讓給打掉了,而現在又要納妾,豈不是生生打的臉,意思是生不出兒子,所以要別人生?

沈氏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侮辱,又怎麼能被人侮辱了去?可是再怎麼樣,依舊是安興國的妻,安家的兒媳,要做門面給人看,要顯示正妻的大度,只能咬碎銀牙往裡吞。

安興國是個好的男人,所以像許多男人那樣,可不想拘於一個邊,不停的有人被他看上,然後納妾,就算不納妾,也留著做通房丫鬟。

沈氏怎麼能這等侮辱呢?所以,在安興國找妾侍的時候,也出去找男人去了,的男人有不,可是唯獨跟這個五峰山的黑熊懷上了,就是如今的安長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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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不願意再跟著安興國了,所以男人找了不,但是不願意就這麼在安家直至死,所以討厭安家的人,也討厭這些狐子,要做的,就是讓這個家一無所有。

可是,是個子,就算閨中之時如何蠻橫霸道,那也是依靠父母才能這般,在這裡,舉步維辛,如履薄冰,要想將安家搞垮,必須要會忍。

可惜,安家還不等來搞垮,卻被人搞垮了,所以,也只能這般離開了。

柳姨娘看著沈氏如此恨毒了的目,依舊笑著,一點都不像平日裡與沈氏針鋒相對,總是與對著幹。

“夫人真是爲安家盡心盡力啊!”

柳姨娘誇讚著,沈氏理所應當的接著,好像自己真的如自己所說的那般。

“不過,我剛從老爺房間裡出來,老爺說,想同你說說話。”

沈氏心下一凜,一慌張很快從眼中劃過,然後問道:“老爺要找我說什麼話?今日府裡有些忙。”

忙?

柳姨娘冷笑,卻也不打破。

“我也不大清楚,老爺說,想問問你這幾日府裡的事吧,還有店鋪裡的事。”柳姨娘將自己知道的事一一告訴,笑意卻不達眼底。

“哦。”沈氏心裡有了底,想著那一車車運送出去的東西,“我還有些事要忙,你且讓人去跟老爺說,我等會便會過去的。”

“好。”柳姨娘微微頷首,也不和沈氏過多寒暄,便走了。

沈氏看著柳姨娘的影,想著柳姨娘話裡的意思。

知道,安興國一向聰明,做的這些小作,多恐怕安興國已經知道了,只是不管他知道多,現在他就是一個廢人,也不怕他知道所做的事,等將所有事辦好了之後,還要在安興國面前好好炫耀一番,要告訴他,你的兒子是我同別人生的,你養了別人兒子二十多年,而且,你的店鋪都被我吞了,家裡的財產我也吞的差不多了,怎麼樣?看你還有錢納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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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沈氏越發的興接著自己的腳步也快了許多。

嫣兒已經讓人去接了,到時候,便可以和兒兒子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去其他地方生活了。

只是,轉念想到黑熊這個人,野心大,膽子也大,不住,若是和他混在一起,指不定比安興國還難伺候。

不行,黑熊這個人不能多留,即使他是鬆兒的親生爹爹又如何,當年本不在乎肚子裡的是誰的孩子,只要在安家,那就是安興國的兒子,可以母憑子貴,也是因爲鬆兒,在安家的地位纔好過些,老不死的公婆纔對有了點好臉

但是黑熊這些年,因爲知道鬆兒是他的兒子,拿著鬆兒的事多次要挾擺平府對五峰山土匪的圍剿,爲此,差點就讓安興國起了疑心,這十多年來,黑熊不知道從這裡撈了多不說,還一直要挾

所以,黑熊這個人必須除去,那麼才能過太平日子。

正主子的房間裡,安興國不停的咳嗽著,咳的整個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煞是難看。

旁,只有管家安叔在一旁伺候著,全部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安叔,夫人呢?咳咳……”一邊咳嗽,安興國一邊問道。

今晚,柳姨娘一直在和他說這幾日府裡的事和商鋪的事,讓他覺得有些擔憂。

沈氏這個人心狠手辣,他和也不深,不知道想做什麼?

“五姨娘剛纔說已經去了,夫人說還有些事沒忙完,稍後再來。”安叔沒有去看安興國,站的遠遠的看著他。

他是沈氏派來看住安興國的,不讓他出去,這樣,沈氏才能更好的實行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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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叔其實也不想這麼做的,可是,沈氏手中有他的家人,爲了家人,他只能跟著沈氏對付老爺了。

“怎麼那麼久還沒來?”看著安叔,安興國越發的疑心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夫人好像是忙的,要不,老爺您再等等。”

“咳咳……”安興國試著起,安叔眼尖,不敢不去扶主子。

“老爺,您慢點。”

“咳咳……”又是一陣咳嗽,安興國看著眼前的安叔,說道:“我還是出去看看,這麼多天沒出去,都要在屋子裡悶壞了。”

安叔驚呼,大喊道:“老爺,使不得啊!”

安興國卻不以爲然,看著安叔那副表,問道:“爲何使不得?我已經躺牀上好多天了,大夫也說了,這腳還是要多走,不然真的要在牀上躺一輩子了。”

安叔哭無淚,夫人那邊估還沒忙完呢,若是出去,定不好的。

老爺算是對他有恩,他不想老爺被刺激了,雖然知道老爺之後還是被刺激的,但是也好過現在子不好的時候刺激。

“老爺,大夫雖然說要多走,可是您看看,這都已經那麼晚了,外面水重,今晚的風又有些大,對您的腳不好,您若要走,在房間裡走便是了。”

安叔說的對,可是安興國卻覺得自己憋太久了,是要出去多走纔是。

“安叔你說的也對。”

安叔點點頭,附和著。

可是安興國下一句卻又說道:“不過,躺牀上太久了,我子骨都了,還是出去走走的好,水重我便披件披風出去便是了,安叔,你去櫃子裡給我取件披風過來。”

安叔愣了,想繼續勸道,“老爺,還是別出去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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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叔,你爲何一直不讓我出去?可是府裡發生什麼事了?”安興國問道,那雙質問人的眼神讓安叔無遁形。

“沒……沒有,我只是怕老爺子再壞了。”安叔搖頭,無奈道:“我這就給您去拿外套,老爺您且等等。”

安興國看著安叔的背影,心裡越發的不安起來,或許,他真的要出去看看才行。

安叔戰戰兢兢的陪著安興國出了房門,看著依舊燈火通明的安府,心道,幸好這看起來沒多大變化,這變化的也只是那夫人那邊的屋子。

因著安興國這些年和沈氏的關係並不是很好,所以沈氏有自己的院子,平日裡,沈氏都是在自己的院子睡覺的,安興國有自己的房間,有種帝王般的覺,想去哪裡臨幸哪位人就去哪裡,而沈氏不過是個有自己房間的皇后罷了。

也正因爲這樣,安興國還不知道沈氏那邊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比起安叔的張害怕,安興國更多的是慨,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生了個兒子,居然這般混賬,把家裡的生意搞的七八糟,敗家敗到底了,府裡現在也是飛狗跳,不知道這知府大人什麼時候會來置他們安家一家。

想到這些,安興國唯有大口的吐著濁氣。

安興國圍著自己曾經自以爲傲的家轉著,後跟著個張的安叔,生怕老爺會發現點什麼?

可是,不是安興國眼睛太尖,而是這府裡外表看起來雖然沒有變樣,可是走著看了看,就會發現,與平時很不同。

越走,安興國的貌越蹙在一起。

想到安叔剛纔的舉,安興國越發的不安起來,朝著沈氏所在祥院而去。

“老爺,您這是要去哪裡啊?”看著老爺的行走的方向,安叔便知道他一定是去大夫人那裡的了。

想去阻止,安興國回頭,一個厲眸看了過來,安叔瞬間蔫了下去,不管安興國是否失勢,安興國那子主子的氣還是不會那麼快散去,而且安叔做賊心虛,自然更加害怕起眼前的人來了。

“安叔,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安興國問道,語氣帶著嚴重的不滿。

“沒,沒有。”安叔低著頭,不敢再去看安興國。

“哼。”安興國惱怒,卻也不想再問下去,不管什麼事,只要他看了便知道。

只是,安興國還沒有到達祥院,四兒安蓉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大不好。

“不好了,不好了,爹,不好了。”安蓉一臉的急忙,看的安興國忍不住的怒。

“你爹好著呢,有什麼不好的?”

“爹,不是的,不是您,是母親,母親…………”安蓉走的急,這會上氣不接下氣的,聽的安興國也著急了。

“你母親怎麼了?”

跑了!”安蓉好不容易纔將這幾個只說完。

剛纔有丫鬟來這裡,說大夫人突然僱了好多馬車在後門,把一箱箱東西搬走了。

安蓉想到張姨娘已經跑了,再想著沈氏不停的攔截這些姨娘庶離開,想必沈氏也是想跑了,而且還一定會撈不的好走的。

安蓉不知道是什麼驅使沈氏要走的,其實玉佛的事沒多大件事的,既然玉佛不見了,大不了把當鋪賠給人,也算抵了那破玉佛的損失了,雖然安家不如從前,但是吃穿也不會短的,怎麼沈氏會跑呢?

即使想不通,安蓉還是派了人去瞧瞧個究竟,卻不想,沈氏的房間早已經被人搬空,而沈氏也不知去向,想來,已經逃了吧!

所以,安蓉趕前來稟報。

“什麼?”安興國雖然有想過這個結果,可是真的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還是忍不住的驚訝。

怎麼可能呢?

“是真的,爹,不信你去看看,院子裡的人全部帶走了,房間空空的,什麼都沒了。”安蓉著急著,不知道爲什麼事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而且,也不知道,究竟沈氏帶走了多東西?若只是自己的細還好,若是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帶走了,那和孃親就真的熬到頭了,以後要過三餐不定的生活了。

想到沒有丫鬟伺候,沒有大魚大的日子,安蓉就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淚,在蠻橫跋扈,那也是在有爹爹疼和家財萬貫的況下的。

什麼時候走的?”抑制住自己的激,安興國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下,可是,那顆心,怎麼能平靜的下來啊?

“不清楚,翠兒說,一個時辰前還看見,可是現在已經走了,估是剛走不久的。”

“沈珍珠,你個賤人!”再怎麼抑制,安興國眼底還是忍不住的怒火沖天,開口罵人。

再看後哆哆嗦嗦的安叔,安興國更是氣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安叔,原來你一直不讓我出來,是因爲知道沈珍珠那賤人要走是吧?我安家,真是白養你了!”

“老爺!”安叔噗通跪了下去,哆嗦道:“老爺,我也不想,是夫人拿我家人孩子要挾我,我實在、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沒有辦法?哼!你若早些告訴我,我豈會放任你家人不管?安叔,你真是好、好、好啊,枉我爹當年將你帶回來,半個兒子的養,原來,養幾十年也還是養不的白眼狼,沈珍珠那賤人究竟許了什麼好給你,讓你這般待我?嗯?”安興國指著安叔,質問著,兩個眼睛瞪的牛眼那麼大,整個臉被憋的通紅轉青黑。

隨後,安興國一個上氣不來,猛烈的咳了起來。

“爹,你怎麼樣了?”安蓉趕上前給他順氣。

跪在地上的安叔,也是一臉張的看著他,“老爺……”

“別我,咳咳……我安家沒你這白眼狼,咳咳……咳咳……”

“老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老爺……”

安興國索不再看安叔,朝著不遠大聲喊著:“來人啊!來人!”

不一會,便有幾個家丁上前來,“老爺。”

“去,去給我把沈珍珠那賤人給我抓回來,去!”

那家丁微微一愣,一時之間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安興國又是一聲怒吼,“去把夫人那個賤人給我抓回來!”

這回家丁明白了,趕跑開。

“爹,您沒事吧?”

“咳咳……咳咳……”

沒事纔怪,安興國覺得自己近日來多次遭這樣的打擊,不死也快殘了。

“扶我回房。”

安蓉雖然不知道爹想做什麼,但是還是很爽快的答了,“哦,好。”

安興國走回去的腳步很快,他本就無心在去看祥院了什麼,比起祥院的東西,他更在乎自己房子裡的東西。

果然,回到了房間,將那個鐵盒打開,裡面所有的東西,早已經不翼而飛。

“沒了!”看著空空如也的鐵盒,安興國發覺,自己什麼都沒有了。

“爹,怎麼了?”看著安興國倒下的子,安蓉和旁的安叔,趕接住了他,不讓他倒下。

“沒了,沒了……”安興國重複著這兩個字,第一次在兒面前老淚縱橫。

裡面的東西,可都是家裡的田契地契還有租鋪的契約,他一直放的穩穩的,這沒人發現的了的,怎麼會沒有了呢?

店鋪轉讓了可以等有錢了再開,損失的錢銀就當做善事,可是若連這些地契都沒有了,那他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那麼多田地,那麼多商鋪,就連腳下踩著的這個屋子的房契都沒有了,被人

而這個了他的地契的人,居然是陪伴在他邊二十多年的妻子,安興國想著這些,頓時哭的泣不聲。

“爹,您怎麼了?”不管安蓉怎麼問,安興國就是不回答。

沒人能知道他心裡的痛,雖然憑藉長子得了家裡的繼承權,可是很多,還是靠他的雙手努力的,一夕之間,全部讓人奪了去,怎麼能不讓他傷心難過呢?

“沈珍珠,我發誓,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咳咳……咳咳……”

看著惱怒的人,安蓉和安叔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正當兩人沒有頭緒之時,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

正是最小的姨娘柳氏。

笑臉盈盈,似乎並不因爲安家所發生的事而傷心。

安興國擡頭看了柳姨娘一眼,看著柳姨娘的眼底裡全是怒氣,家裡發生了鉅變,居然還在笑?

柳姨娘怎麼不知道安興國心裡在想著什麼,笑著說道:“你不必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奪你家財的不是我,是你的好珍珠。”

“給我滾出去!”安興國現在誰也不想見,即使是自己曾經如此寵的柳姨娘。

可是柳姨娘卻像聽不見一般,臉上像是寫著:我就是不出去,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還不出去?咳咳……”安興國怒吼。

果然人一失勢,誰都能來欺負他。

“老爺,您也別太生氣了,而且,又不是我奪了你家財,你衝我發脾氣有什麼用?”

“你……”

“老爺,該衝著發脾氣的人已經跑了,你現在又這副模樣,你覺得你還有那本事發脾氣嗎?”柳姨娘問道。

“不關你的事,你給我出去。”

“老爺,我出去又能改變什麼呢?夫人已經乘著馬車準備出城了。”

“你也知道走了?”安興國問道,然後卻笑,“沒想到你們都知道這賤人做的好事,居然沒人來告訴我?哈哈……咳咳……”

一邊笑,一邊咳,柳姨娘難得看安興國如此狼狽的模樣。

“老爺,這也不能怪我們,只能怪夫人太明瞭,悄悄做了那麼多,我也是後面才知道的,這不,一知道消息就來告訴您,沒想到您已經知道了。”

“沈珍珠這個賤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看著自己孱弱不堪的子,安興國想,只有自己死了纔有那能力去教訓沈珍珠吧?

“老爺,您也不要太擔心了,既然沒了就沒了,大不了我們重頭再來。”

重頭再來?

呵呵……

安興國只想笑,怎麼重頭再來?什麼都沒有了,還如何重頭再來?就算重頭再來,他現在什麼年紀了?已經不是氣方剛的小夥子了,重頭的來嗎?

“沒了,什麼都沒了,重頭再來?呵呵……”揮揮手,安興國不讓人扶著,自己扶著後不遠的柱子,擺手道:“走吧,你們都走吧,我如今養不起你們了,都走吧。”

安蓉安叔兩人互相看了眼,卻踟躕著,沒準備走,而柳姨娘依舊笑著,不說話。

“怎麼,還不走嗎?打算留在這裡給我收嗎?”想他安興國聰明瞭一世,卻糊塗一時,娶了個這樣的妻子,生了這樣的兒子,兒子敗了他的家,妻子斂盡他的財。

好啊,好啊!

“爹,您別這樣。”安蓉想上前,卻又不敢。

雖然爹爹待們庶一向不聞不問,但對安蓉,也算不錯的,雖然曾經惱過這個爹爹,可是畢竟是骨相連,這個時候卻還是不能走。

“蓉兒,你走吧,這裡什麼都沒有了,你跟著你娘去過自己的生活,那個與劉家的婚約,爹做主給你取消了,反正劉家也沒送聘禮過來,想來他們也會同意取消婚事的,你走吧。”

“爹……”

柳姨娘在一旁看著丈夫與這庶出的兒上演親大戲,掩著笑的不亦樂乎。

過了好一會,柳姨娘才說道:“老爺,放心,安家不至於這麼滅亡了,您且跟我去看場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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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寫了一萬一,好累,希自己明天能繼續保持,謝還在看的朋友們,╭(╯3╰)╮這是14年最後一天,先恭喜大家15年更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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