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和獨孤鶩兩人在打鬥了數十個會合后,南風夫人輕嘯一聲,兩人影陡然分開。
南風夫人了額前的碎發,眸裏帶著,笑瞇瞇著說道。
「想不到攝政王的手還是如此了得,奴家可真是羨慕白泠。」
雙廢了還能把南風夫人了個平手,獨孤鶩這手讓人不得不避諱。
南風夫人在獨孤鶩那張俊的臉上逗留了片刻,心底慨道,若不是自己有蕭君賜,只怕也會被獨孤鶩這樣的人迷得團團轉了。
「師妹。你果然對古陣法心懷不軌。你別忘了,當初師父離開之時可是留下了話,除非找到了天下第一人,否則就不能打古陣法的主意。你瞞著大夥擅自尋找古陣法是何居心?若是沒猜錯的話,早前叢林里的古陣法應該也與你有關。」
南臣老先生眼看著赤蠍皇逃跑,搖搖頭走上前來,他對南風夫人的所作所為很是不恥。
南風夫人卻咯咯笑道。
「南臣師兄,誰說我違背了師父的意願,我既然能來找古陣法,自然是我找到了天下第一人。」
南臣老先生先是一愣。
「你說的天下第一人,該不會是蕭君賜吧?」
「是不是他再過一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南風夫人故意賣了個關子。
獨孤鶩和南臣老先生聯手,可不是這兩人的對手,不過既然已經找到了古陣法,就可以回去復命了。
這一次南夫人和蕭君賜一起進赤蠍沙漠,名義上是為了完十國賽的第二比試,可實際上是來查找那一部分古陣法的下落的。
也不需要得到古陣法,既然獨孤鶩已經手了,此事,就必須得儘快去稟告,否則,古陣法落了獨獨孤鶩的手中,那可就麻煩了。
南風夫人說罷,形一閃,消失在赤蠍沙漠中。
一離開,南臣老先生急忙環顧四周,他也知道獨孤鶩是來救獨孤小錦和白泠的,可是眼前除了遍地的赤蠍之外,並不見兩人。
「他們被醫佛救走了。」
獨孤鶩沉聲道。
「你是說白泠的師父也來了?」
南臣老先生不由一喜。
對於醫佛其人,南臣老先生也是久仰大名。
聽說,猴兒酒還有凰商會裏的那些藥,都是出自醫佛之手,此人乃是世外高人,神出鬼沒,他若是真的來了,那南風夫人等人只怕也要有所避諱。
「他來了,又走了,帶走了白泠母子倆。也不知道們眼下況如何。」
獨孤鶩還有些擔心獨孤小錦,雖然醫佛的醫很高明,但是錦的傷勢非常的急。
獨孤鶩看到獨孤小錦後背被赤蠍王所傷,他還那麼小。
「事不宜遲,我們快去找白泠。若是找不到們,也得先找其他領隊。況有變,那赤蠍王很可能已經控制了沙漠裏的其他赤蠍,我怕會有其他變故。」
南臣老先生擔憂道。
獨孤鶩略一沉,兩人都一致決定先聯絡十國的其他領隊們。
醫療艙,白泠不知昏迷了多久。
待到到臉上一陣熱,有什麼東西正在的臉頰,才睜開了眼。
就見小白閃一臉擔憂著。
白泠這一昏迷竟然昏迷了兩個多時辰。
坐起來,意識漸漸回籠。
渾一,看向地面上的那個DNA盒子。
上面的結果清楚告訴,這一切都不是夢,小錦真的就是的親生兒子。
白泠取出靈泉喝了幾口,冰冷的泉水讓冷靜了下來。
白泠起走到手臺旁,獨孤小錦還沒有醒來。
看著獨孤小錦的睡,白泠的手輕輕覆在了他的臉上。
手間的溫熱,讓白泠真真實實到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白泠才意識到真的找到自己的兒子。
失而復得之,讓白泠抱住了獨孤小錦,久久不願意鬆開手。
之時,白泠心很是自責,同時又很慶幸,慶幸老天爺能夠在這種況下讓他們母子相認。
母子相認……白泠遲疑了。
他願意承認自己這個娘親嘛?
他會不會怪自己?
當初自己不負責任把他弄丟了,如今又突然出現。
有什麼臉面,讓獨孤小錦喊他娘呢。
況且自己與他相認之後,該怎樣審視獨孤鶩和自己的關係。
原本在發現了小鯉就是獨孤鶩的親生兒后,白泠一直很堅定的心就開始搖了,小鯉很喜歡獨孤鶩,獨孤鶩也很喜歡小鯉。
作為一名醫者,白泠很清楚父母對孩子的重要。
和獨孤不是因為相才結合在一起的,他們的孩子也不是相的結晶,若是僅僅是因為孩子的緣故,兩人在一起,對彼此而言都是不公平的,對孩子也是不公平的。
所以白泠當時就決定了,等到一年期滿之後,治好獨孤鶩,就帶著小鯉離開。
可是這一切都是在白泠不知道獨孤小錦是自己親生兒子的基礎上做出的決定。
如今白泠知道了獨孤小錦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又怎能把他再一次丟棄。
還是說應該留下來,一家人在一起。
白泠的心中矛盾萬分,輕輕著獨孤小錦的臉,怎麼也捨不得移開眼。
他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旁。
「母妃。」
眼前的小男孩睫如蝶翅輕輕了。
他睜開了眼睛看到白泠的那一刻,他的角有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他出手來,了白泠的臉。
「母妃,你沒事就好。」
獨孤小錦在撲向白狼的那一瞬,被擊中的背脊時,他並不在乎,可是他卻突然想到了母妃也危險之中,他就後悔了。
他沒能一直保護母妃,若是母妃有什麼意外,他一定會悔恨終生。
好在睜開眼時,母妃還在他邊。
只是母妃的眼睛怎麼紅紅腫腫的?
獨孤小錦看到白泠哭紅了的眼,很張。
「母妃,你怎麼哭了?是誰欺負你了?孩兒幫你教訓他!」
獨孤小錦一激,掙扎著就要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