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謹言剛踏府中駱君搖就蹦了出來,顯然是等候多時了。
看到駱謹言回來,駱君搖上前拽起他就往駱謹言的院子走。駱謹言也不掙扎,任由拽著往前走,還回頭對後的人揮了下手示意他們不必跟上來。
回到駱謹言院子裡,駱君搖才放開他笑瞇瞇地道:“大哥,恭喜呀。”
駱謹言無奈地看了一眼道:“現在說這話太早了。”
駱君搖點頭道:“說得也對,蘇姐姐還不一定會答應你呢。”
駱謹言帶著駱君搖踏書房坐下,思索了一下才道:“蘇太傅邀請我明天過去喝茶。”
駱君搖眼睛一亮,“蘇太傅想要跟你談婚事?”很快又不反應過來,“不對呀,如果是要談婚事,怎麼會找你談?”
這年頭可不流行直接找當事人談婚事,父母之命妁之言纔是主流。
就算蘇太傅真的看上了大哥,也應該是跟爹爹談纔對。
駱謹言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淡淡道:“蘇太傅已經知道我對蘇姑娘有意了,只是我確實有些想不到太傅明天要我過去是爲了什麼。”
駱君搖有些懶洋洋地靠著扶手道:“蕭泓的事也許蘇太傅懷疑你做鬼,不大相信你的人品,想要考驗考驗你?”
駱謹言平靜地看著眼前沒大沒小的妹妹,駱君搖立刻乖乖坐正,賠笑道:“這當然是開玩笑的,大哥品行出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蘇太傅說不定是想要先暗地裡問問你,然後再跟爹爹替婚事呢?”
駱謹言嘆了口氣,雖然這話聽起來不錯,但這個妹妹顯然是不大靠譜。
看他這樣,駱君搖也嘆了口氣,神有些嚴肅地著他道:“其實,我可能還真的知道蘇太傅爲什麼找你。”
“……”
駱君搖略帶同地看著他,“那個,大哥…蘇姐姐好像其實不大想婚來著,原本這次退婚的事過後,太傅答應暫時先不給選婚事。”
“不想婚?”駱謹言一怔,顯然是沒想到這個原因。
他能想到最可能的就是,蘇姑娘已經從搖搖那裡知道了他的心思,只是對他無意纔想要請蘇太傅出面拒絕。
聽到駱君搖這麼說,他反倒是略微鬆了口氣。
總算不是最壞的結果。
駱君搖道:“就是不想婚啊,婚了之後就要管著整個後宅,相夫教子的多麻煩。”
見駱謹言定定地著自己,駱君搖連忙道:“你別看我呀,阿衍跟你又不一樣。蘇姐姐如果真的嫁給你,以後就是駱家的當家主母了,你又要忙著朝廷和軍中的事,說不定比爹爹還要忙。蘇姐姐的日子不就跟母親一樣了麼?我覺得是這一點,蘇姐姐就不會選你。”駱謹言道:“你難道不是攝政王府的當家主母?攝政王府除了人比駱家一些,其他的比駱家還麻煩,我也沒見你一天到晚忙什麼。”
駱君搖怒瞪著他,“我還不夠忙嗎?另外,攝政王府人不是比駱家一些,是隻有我和阿衍兩個人。”
“你忙的跟母親是一回事?”駱謹言反問道。
“……”好像確實不是。駱謹言眼睛一轉,“大哥,你的意思是如果蘇姐姐嫁給你了,可以不用管這些家務瑣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自然。”駱謹言思索著,他好像沒有表現出自己想要一個安於後宅賢妻良母一般的妻子吧?
駱君搖問道:“那駱家以後誰管?你也不能指母親幫你管一輩子吧?”
駱謹言道:“多添加一些忠心的管事便是,
各自有行事規矩,又有多事當真需要主母親自出面的?非得要人出面的那些,難道你就能逃得了?”
駱君搖是不大管府中事務,但一些必須出席的場合還不是一樣要出席?即便不婚,這些也是完全無法避免的,除非當真以後都不與人往了。
駱君搖點點頭道:“大哥若是拿出這樣的態度去跟太傅談,或許還有幾分希。到時候我也會幫你跟蘇姐姐說些好話的。”
駱謹言著自家妹妹,若有所思。
駱君搖有些好奇地看著他,“大哥,你也沒見過蘇姐姐幾次吧?話都沒說上幾句,你爲什麼喜歡?”
駱謹言道:“打聽別人的事。”
“這怎麼能是別人的事?”駱君搖不滿道:“你是我大哥啊。”
駱謹言輕哼了一聲,依然不肯作答。
駱君搖道:“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你肯定是看蘇姐姐貌如花,對人家一見鍾了。大哥,你有沒有聽說過有句話?”
“什麼?”
“所有的一見鍾,都是見起意。沒想到大哥你這般正人君子的模樣,竟然也是貪圖的人。”
駱謹言淡淡地看了一眼:“你難道不是貪圖謝衍的?”
“我是啊。”駱君搖大方地承認,雙手捧頰,悠悠道:“阿衍長得那麼好看,要一輩子在一起的人,當然要選最好看的。”
“你還是趕回王府去吧。”駱謹言無力地揮揮手。
“回就會!你可別來求我。”駱君搖哼哼道,站起來就準備走人。
“……”妹妹臉皮這麼厚,他覺得駱家有點對不住攝政王。
“王妃!王妃!”駱君搖遠遠地就聽到秦藥兒歡快的聲音,擡起頭來便看到已經出現在了門口。
放下手中筆,駱君搖笑看著道:“怎麼?這麼快你就將那幾只蜈蚣的用弄明白了?”
秦藥兒顯然是一路跑過來的,在門口扶著門框了口氣才點頭道:“對呀,王妃怎麼知道?”
駱君搖默默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有結果了你現在應該在天牢裡沉迷研究不能自拔,哪裡會跑回府裡來找我?
“說說吧,那是什麼玩意兒?”駱君搖好奇地問道。
秦藥兒道:“那個…我覺得,可能之前是我們搞錯了,那些蜈蚣…真的毒不死人。”
“所以呢?”駱君搖道:“毒不死總該有些別的用吧?”
秦藥兒道:“那些蜈蚣確實有點用,如果被那蜈蚣咬了,會毀容的。”
“毀容?”駱君搖皺眉,道:“難道是用來保護報復蘇姐姐的?”對子來說,容貌確實是無比重要的存在。
秦藥兒道:“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爲了報復敵的。男人長得再好看,毀了容不也沒人會喜歡了?”
駱君搖託著下思索著,“確實,容貌對男人也很重要。”不僅是追求心上人娶老婆這麼簡單,朝廷雖然不至於要求員都長得俊不凡,但太醜了也是不行的。連醜都不行,毀容自然就更不行了。
“不對,你說那蜘蛛原本是劇毒,就算他不想殺人只想毀容,犯得著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去折騰麼?”還要拿出蕭家的傳家玉佩去換,圖什麼?還不如找個人直接衝上去往人臉上劃兩刀呢。
秦藥兒也反應過來,跺著腳道:“差點被你給帶偏了!我纔不是要說毀容的事,只是那蜈蚣現在能讓人毀容而已。我剛纔是想說,我們之前可能搞錯了,那一罐子東西重要的不是蜈蚣,而是那些喂蜈蚣的毒和藥。”
“怎麼說?”
秦藥兒道:“我將那裡面的東西全部撿出來研究了一下,裡面一共有十三種毒蟲,和十四種解藥,還複雜的。有的是單純的毒藥草藥,有的是配置好的毒藥和解藥。飼養那些蜈蚣的時候應當也不是一次全部丟進去,而是要分時間和順序的。蜈蚣吃過之後會排出的毒素,與那裡面的各種毒藥草藥混合,再被吃進去,又再次被吐出來。不知道反覆了多次,我花費了好多時間纔將所有的藥材認全了。”
駱君搖皺了皺眉,有些認真起來,道:“那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聽秦藥兒說就覺得頭暈了,更不用說做起來有多費事了。堪布剌和蕭泓弄這麼個麻煩的玩意兒,總不會單純只是爲了殺幾個人而已。
秦藥兒表有些糾結,道:“我覺得…我們拿到的,可能只是個試驗品,而且是不大功的試驗品。已經又死了一隻蜈蚣了,原本如果順利的話,等到那些蜈蚣變徹底無毒的,罐子裡剩下來的應該是一種非常厲害而且幾乎無解的毒藥。”
“能有多厲害?”駱君搖好奇問道。
秦藥兒思索了一下,道:“現在那罐子裡的東西,最多能毒死幾個人,就是死的痛苦一點罷了。不過我覺得,那些毒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如果讓我設法再煉製一番,用法得當毒死幾條街的人肯定沒問題。”
“比如?”
秦藥兒偏著頭道:“如果我煉製功可,可以製作煙霧彈,每條街上丟一個,絕對沒問題。看這個才煉了一半,堪布剌肯定還有什麼藥沒加進去,完品說不定能毒死半城人。這種毒也不是隨便將毒藥放進去就可以的,我不知道方法也做不出來。現在那些品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來煉,肯定發揮不了最大的效果。”秦藥兒說罷攤了攤手,神還頗有些惋惜。
駱君搖險些扯下了自己的一撮頭髮,痛得嘶了一聲, “你說…那是個試驗品?”
秦藥兒點頭道:“對啊,而且是比較失敗的試驗品,最多再過兩天那幾只蜈蚣就會全部死掉。現在的毒雖然也很厲害,但是發作時間不算短,除非直接塞進幾個人裡,不然的話是造不大規模傷亡的,我可以研究出解藥。我懷疑,後面應該會加一些見效極快的劇毒。另外…那些蜈蚣如果能順利煉,可能會變百毒不侵的新品種,甚至能解百毒也說不定。現在被它咬了還有中毒反應,至還需要好一段時間才能將蜈蚣自的毒全部煉乾淨。”
駱君搖有些頭疼,“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東西?”
秦藥兒不以爲然,“複雜的毒藥方子多了去了,南疆自古就有一些不爲外人所知的奇門法,或許是人家不外傳的呢?王妃,我們去抓那個堪布剌吧,抓住他我們就可以養出百毒不侵的蜘蛛了,說不定還能用這個法子養別的東西呢?”
駱君搖看著道:“你還能煉製出來可以殺掉半城人的毒藥。”
秦藥兒無辜地眨眨眼睛道:“我纔不會做這種事呢,我可是好人。”
駱君搖站起來道:“這件事要先告訴阿衍,還有你,知道堪布剌有那麼厲害的東西就別去招惹他。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別的?你那點三腳貓功夫,說不定就一去不回了。”
“王妃不跟我一起去嗎?”秦藥兒小聲鼓,“你不好奇嗎?”
駱君搖道:“我對找死不興趣。”是好奇,但不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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