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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靈帝國》 第1407章 徵召?

在衆人紛紛陷神教以及黯月戰爭的思索時,冰斯卻突然提了一件看上去與當前話題無關的事:“吶,你們對傻大個怎麼看?”

“傻大個?”我一時有點錯愕,隨後不怎麼在意地答道,“一個憨直的傢伙,跟當地人比起來興許有點基因突變,人了點,不過脾對我胃口的。”

“只是這樣麼?”冰斯的眼睛微微一轉,那的眸子中有閃過,“妾突然對他有點好奇了。”

我知道冰斯不是那種無事生……不是那種信口開……不是那種隨便……好吧確實是個沒譜的人,但現在應該不會說沒譜的話,便跟著心中一提:“你總不至於覺得那個大個子還能跟謀詭計沾邊吧?難道你在他覺到和神有關的東西了?”

“不是神,是一個細節,”冰斯提醒著衆人,“你們還記著剛纔打檯球的時候,他一下子把白球穿在木上的況吧?有沒有覺得哪不對勁?”

我還當是什麼事呢,聞言一聳肩:“力氣大唄,你讓琳來試試,別說檯球了,把地球個窟窿也就一指頭的事。傻大個打死頭熊都只用一拳頭,更別提弄壞個塑料球了。”

“單純的蠻力確實能辦到很多事,”冰斯高深莫測地笑著,“但一些細節上的東西不是蠻力能做到的。林雪帶來的檯球就是一套地球貨,檯球桿是細細的一木棒,如果你只有力氣,能讓這鈍頭的細木棒刺穿一個不溜秋而且堅的圓球?並且更重要的是:那個白球被刺穿的時候本沒移過多距離,它是在瞬間被一細木棒穿,沒有毫的衝擊力被浪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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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應過來了。這就相當於讓你用手劈開半釐米厚的薄木板,我相信很多健康年人都能辦到,頂多劈完之後手疼一下。但如果我在這塊薄木板下面墊了一塊豆腐呢?

如果我要你劈開薄木板之後,下面的豆腐連一點裂和變形都不準有呢?

如果我要求你劈木板的時候甚至連一丁點聲音都不能發出,而且劈開的木板斷茬上連一個刺都不準留下呢?

我相信在提出這麼多要求之後,你想劈的肯定就不是木板而是我了,不過咱們暫時不討論這個問題,咱們討論的是:假如真有一個人輕而易舉甚至不知不覺就把這事兒辦了,那他至需要在懸崖底下跟那些白鬍子老大爺學多年……

平心而論。用一小樹枝在相同況下捅穿一個塑料球對我們誰都不難,我估計自己家裡從上到下,連那頭缺心眼的狐貍都能用掛麪穿世界上任何一種普通質:而且那掛麪還可以是煮過的。但問題的焦點在於:傻大個辦到了!一個理論上除了滿把子力氣之外沒學過一點控力技巧的憨貨辦到了!

“以普通人類的標準確實能做到同樣的事,但那需要長年累月的訓練和對力量的確把握,傻大個的力氣是普通人的百倍不止。他所需的訓練就更加驚人,”冰斯慢慢說著,“而且即便做到,也分兩種況。一種是臉紅脖子地在那運半天氣,十五分鐘子才能功,一種是順手而爲,對力量的極端控制和發已經達到記憶的地步。傻大個屬於後者。”

我想了想。覺得有些不明白:“他是不小心把球破的,那他平常吃飯的時候一定費碗,而且這種人容易在懶腰的時候把自己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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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對我怒目而視:“你嘚嘚兩句沒人拿你當啞。”隨後才慢條斯理地分析:“大個子應該是初次接那東西,張之下不由自主地用上了些什麼技巧。這也側面證明他並不知道自己掌握著什麼樣的‘技藝’,因爲但凡是個正常的格鬥家都肯定不會在抗煤氣罐的時候升個龍的:傻大個那就屬於往肩上甩煤氣罐的時候打了個升龍拳,出招無心,招式本卻老道。”

淺淺在旁邊翻著眼睛思考了一會。突然興致地往前一趴:“誒你們說會不會是這樣?傻大個其實是個懷絕世武功的傳奇高手,而且以前還有個老婆陪他行走江湖。倆人特別深。他媳婦擅長八卦游龍掌,傻大個擅長用筷子人死。後來有一天仇人殺上門來,他媳婦力戰而亡,傻大個殺退仇敵之後抱著媳婦失聲痛哭,從此刺激過度就給失憶了,他忘了自己的一功夫和原來的名字,只知道自己是從南方來的,要去北方迎娶自己的新娘子。數年來他就這麼渾渾噩噩周遊天下,只有在偶爾的況下才會不知不覺把以前的絕世筷子功顯出來。他媳婦在天之靈看不過去,就來到人間投胎一隻小黑貓。傻大個和黑貓一見如故,從此相依爲命,然後他們到了一個松林村的地方,傻大個看到村前一條小河,潛意識想起了當年和他老婆掄著磨盤在河邊打水漂的浪漫經歷……再往後幾年松林村裡來了一羣陌生人,領頭的陳俊——阿俊你出場了誒!”

我傻了,旁邊所有人都傻了,我們以看史詩級小怪的眼神看著淺淺,冰斯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抓著淺淺的手使勁搖:“佩服死你了,我這輩子見過腦補起來沒譜的,可沒見過在沒譜的況下還能有這麼多細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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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別鬧,”我揮手打斷倆,“總之冰斯你的意思是,傻大個深藏不——那他和黯月戰爭以及神教應該沒關係吧?”

斯想了想,使勁點頭:“哦對,咱們繼續說神教的事兒吧。”

衆人:“……切。”

不過雖然冰斯把這個話題如此揭過,傻大個深藏不的一面卻還是在所有人心中留下了一個問號。一個從小到,連大字都不識幾個的莽漢,怎麼會得到那種有名師指導苦練多年都不一定能獲得的技巧?這大概是個難解的謎團了——說不定淺淺腦大開胡謅的那堆東西還真有兩句說中了呢?

只不過這不是衆人目前關心的東西,大概等我們找到神下落,而且在這個世界還能多停留幾日的時候會想辦法揭開這個吧。至於現在,傻大個的事還是隻能放在一邊。

我們把那本聖經和白天打聽到的各種事彙總在一起研究了半天,到一半的時候潘多拉和維斯卡先去睡覺了(被姐姐大人調教出來的生鐘),留下我們幾個繼續討論。林雪總結出一些連冰斯都沒注意到的東西——我不敢確定是通過神教典總結出來的,還是利用自己的能力直接觀察到真相,然後撿著能說的東西出來的,反正聽上去有道理。

“第一次黯月戰爭之前的歷史記錄相當可疑,”大小姐用手摳著那本黑皮烤味聖經的殼封面,神十分嚴肅。“首先在這個世界似乎只有神教典纔是唯一權威的‘歷史文獻’,只要教會不承認的,一切有關歷史的東西都被視作謬論,起碼也是歪史。而在這本聖經裡,關於第一次黯月戰爭之前的世界狀況竟然只有寥寥幾段話:神是怎麼創造世界的。當時世界上都有哪些個種族,這些種族在第一天國時代是如何和平相的,以及他們最後打起來的經過。這就是第一次黯月戰爭之前的全部歷史了。你們不覺得多東西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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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細節對吧?”冰斯腦筋快,而且多半也約約對此有所察覺,“這上面提到了黯月戰爭時候的種族名字和他們的國度,但完全沒提起這些國度當時都分佈在世界上的哪些位置,也沒有提起它們互相之間的關係:在這方面統統都用籠統的‘和睦’二字一筆帶過。另外也沒提到第一次黯月戰爭之前到底有多個種族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一點被省略的更過分,只有一句:很多種族生活在大地上,戰爭之後有一部分種族消亡——連個大致的數字都沒有。”

“羅恩的說法是戰爭把歷史給弄斷了,”我呲呲牙。“當然這都是教會一直以來的說法。”

斯呵呵一笑:“嗯哼,或許這不全是騙人,按照第一次戰爭的規模,出現歷史斷代很正常。只是這上面的‘略’實在太過明顯,有一些明顯能說清楚的東西也故意不提。好像目的就是告訴民衆:你們的歷史是從第一次戰爭開始的,在那之前的東西都當故事聽就好了,別在乎也別打聽。”

嗯,冰斯總結的很到位:目的神教典上記錄的東西著實有明顯的目的,第一次戰爭之後的東西倒很正常,但第一次戰爭之前的東西顯然被人爲修飾了“故事”,通過略寫那些能增強真實的細節,導著民衆不要去追究戰爭之前的歷史。這種手法其實容易理解,如果我跟你講故事的時候把當時的歷史背景、人格、風土文化甚至當時的世界地圖都給你設定出來,那你十有**會真的以爲這是一段史實,而且遇上有強迫癥的還會去追究這個故事裡每個人的生平事蹟和國家地理去,但假如我把一段歷史給你簡略到“傳說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個老國王”的地步,那你肯定就把它當話聽了,我估計這個世界上沒人真的去研究白雪公主時代的國家政和社會矛盾……

神教派下發的宗教經典就是在做這樣的事:把第一次戰爭之前的世界史用寫話故事的方式編纂出來,潛移默化淡化了那段歷史的存在

但我們是以旁觀者的視角來看這份宗教經典的,因此能一眼看出它開頭章節和後續章節銜接不暢的問題,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就不一定能看出來了。當然也不排除這個世界上有資深強迫癥和宗教改革派,這兩種大無畏生肯定能看出神教典裡的貓膩,異界人又不都是傻子——但我估計這些聰明人已經被異端裁判團埋在世界各個地方,所以不做討論。

淺淺對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很快就失去了興趣,趴在桌子上打著哈欠:“知道這些也不一定能搞明白那個神的來歷啊……”

“教會藏第一次黯月戰爭的真相,說不定就是爲了神的真實狀況,”冰斯突然打了個響指。“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個所謂的神,在行起來束手束腳?”

看到我們好奇的眼神,冰斯繼續引導:“不能徹底殺死黯月大君,不能完全消滅黯月民,只能在數百年間暫時關閉天地橋,卻不能讓月亮和大地完全分開。這有兩個可能,要麼是故意的:留著黯月民作爲威脅,好維持地上人對自己的信仰。但這個可能並不大,因爲一批惡魔軍隊的可控太差了。遠沒有天災**來的簡單直接。而且連續五次黯月戰爭都對那些惡魔只驅不殺,這反而會降低神的權威,妾當神的時候就力避在信徒面前丟人,有人欺負妾的子民妾一向是直接要把敵人趕盡殺絕的。那就只有第二個可能:那個‘神’對付不了黯月民,所謂的歷次大捷只是某種假象。妾甚至懷疑那個神需要依靠黯月戰爭才能出現在世人面前……”

我用發愣的眼神看著冰斯。

流氓微微一笑:“妾也是剛想到:那個所謂的‘神’在有確切記載的歷史上第一次出現就是黯月戰爭中,總共也只出現了五次,就是每次戰爭的末期。再結合每次都只能暫時制止黯月侵卻不將其完全擊退,以及神教派在經典中刻意淡化戰前歷史的種種行爲……說不定就是第一次戰爭‘製造’出了這個作爲的神。那麼我們要找的神肯定也是在那次戰爭裡第一次被當地人接的!”

淺淺被繞來繞去地說了半天,這時候已經睡眼惺忪,著眼睛看向冰斯:“爲什麼你們都說我腦很大?你的直徑也不小啊……”

冰姐直接把這當誇獎,微笑著欣然接。然後收起了那本聖經。外面的大雨仍然傾盆,過草編窗格看著外面的雨簾,輕輕個懶腰:“好了,明天繼續。最快的蝨子已經找到帝都,現在正在那邊各大圖書館裡翻箱倒櫃,一兩天就能有頭緒。妾先去睡覺了,你們仨要沒沒臊的話記住門。妾冰清玉潔的。”

說完這句話,流氓刺溜一下子就跑沒影了。留下我和淺淺以及林雪面面相覷……

我當然沒好意思按冰斯說的那樣“沒沒臊”一下——其實哪怕好意思也沒用,咱知道咱這兒不興這個。總之這晚上是一夜無話,我一口氣睡到第二天大天亮,然後……

被外面傳來的一陣喧鬧聲給驚醒了。

聽聲音好像是又有外人來了村裡,有村民正在街道上招呼人去把村長和司祭請出來,我們聽到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在院子外嚷嚷了一句,似乎是在說“集合”什麼的。

我收拾齊整來到院裡,看見其他人早就醒了,林雪正跟那隻黑貓並排蹲在地上洗臉,冰斯擡頭看著太發呆,潘多拉和維斯卡則肩並肩在院牆上觀察外面的靜。我跟們挨個打了招呼,發現淺淺沒在現場:“淺淺呢?”

“來了來了!”淺淺咋咋呼呼的聲音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從院門外傳來,第一個“來”字響起來的時候好像還在十米開外,等話音落下這丫頭就已經站在我面前了。傻大個的影則在稍後來到院裡,他看上去好像有點不安:“外面來了幾個騎馬當兵的,說要找村長。”

“還真讓老村長猜中了,”淺淺在我面前使勁蹦來蹦去吸引注意力,讓我不得不把所有視線放在上,“是北方要塞來的募兵,要求村子至出五分之一的壯丁去要塞報道,準備和黯月開戰。阿俊咱們去看熱鬧不?”

“就知道看熱鬧!”林雪洗漱完畢,順手抓起旁邊的小黑貓手,過來一指頭點在淺淺腦門上,隨後拽著我的胳膊,“木頭走,咱們看熱鬧去……”

衆人:“……”

這時候村子的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村民,有大概一半人是聽說了徵兵的事跑出來看熱鬧的,剩下一半人則是不知道徵兵的事但仍然跑出來看熱鬧的,老村長科託以及那個看上去彷彿打算報復社會一樣的司祭羅恩已經來到現場,正在和募兵涉。

我當然也看到了來自國立騎士團的募兵,他們一行只有三人,現在已經下了馬站在地上。這三人著打扮基本上一樣:一看起來便於行的半甲,外面套著有天藍底和金紅利劍紋章的戰袍,出的鎧甲潔明亮,顯然經過心保養:這說明他們是由國家供養的正規騎士。三人腰間都配著長劍,盾牌之類的副武則都掛在他們旁的戰馬上。因爲這些“募兵”沒有戴頭盔,我能看到他們的樣貌:站在老村長面前的是一個鬚髮濃壯男人,皮微黑,但肯定比羅恩白淨。這人左邊則是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男子,我注意到這個瘦高個的耳朵尖尖的,容貌也英武中著帥氣,看起來竟好像是帶著統,只不過畢竟出行伍,即便是個靈帥哥,他也不至於跟依爾森似的被我視作男公敵。而第三人則有點出人意料:那是個三十歲不到的人,留著一頭紅的披肩捲髮,雖然軍旅生涯讓的皮顯得糙了點,容貌卻還不錯。

來說,這募兵的形象跟我預料的有點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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