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當年那個將復仇軍隔離至安全區,又製造了這些流亡方舟的“特殊權限個”,我和珊多拉都聯想到了帝國數據總網上的那個集羣意識:希靈,不過在這同時珊多拉也有想不明白的地方,這導致還不敢完全確信我們的猜測,那就是希靈是怎麼違背基礎協議的?
現在新帝國這邊也有一個集羣意識,儘管比深淵側的集羣意識要弱小很多,但兩者的本質還是一樣的,通過研究影子城裡那個百變姑娘我們已經掌握了這個集羣意識的活形式和行爲準則,那麼當年保留火種並製造避難方舟的希靈肯定也要遵循這些行爲準則。雖然現在對方已經爲墮落使徒陣營中的終極權限者,但在深淵力量還沒有完全扭曲數據總網的時候,那個深淵希靈是制於基礎協議的。
基礎協議決定了皇帝對數據總網有最高管轄權,決定了集羣意識的行應首先以網絡安全爲最高準則,這兩點就是當年那個火種計劃的最大難點:權限低於皇帝,那麼集羣意識就不能繞過天區皇帝的監控去製造那些飛船,以網絡安全爲最高準則,那麼集羣意識就不能把珊多拉和的復仇軍親衛隊從數據總網裡割裂出去(這是一種破壞網絡節點的行爲)。這兩條原則對當年的深淵希靈而言應該是無法違背的纔對。
我皺著眉在那苦思半天,約約覺得這可能還是跟深淵有關:“珊多拉,你說如果當年那三個天區的皇帝已經陣亡了呢?”
“你是說……監管空白?”珊多拉眉一揚,“你的意思是這些飛船是在那三個天區已經被深淵污染之後纔開始製造的,所以當時那些天區的數據段已經不遵循網絡協議了?”
“有這個可能吧,”我不太確信地點點頭,“你想想看,爲什麼這些飛船是三個天區聯合制造。不是一個也不是四個?我覺得這應該不是因爲當年的深淵希靈需要三個天區,而是當時的況只有三個天區符合條件:只有在這三個天區裡,深淵希靈才能規避網絡協議的約束。當地皇帝已經陣亡,統治系統已經崩潰,依照另一個安全約束:在縱人員無法保證系統安全的況下,系統ai或網絡上的程序可以接管當地設備,當年深淵希靈應該就是藉助了這個約束條件才接管那三個天區剩下的星港的。”
我提到的這個約束條件是在各種帝國設備裡都有的通用協議之一。我們都知道,帝國製造的東西有個共同點就是ai奇高,差不過任何東西都能思考,有時候一艘飛船被炸個四分五裂。它那些被炸碎出去的炮塔也能就地變智能浮游炮持續戰鬥一陣子,甚至某些被炸飛的飛船碎塊都會智能化,在太空中飄來飄去地組織防陣地,這種拆開來的每個設備都還能獨立思考獨立運作的能力就基於這個“急主權”協議。這個協議規定,當發生意外況導致某區域的人員無法正常控制設備,並且當前區域正在遭巨大威脅時,當地所有可以自我思考的設備都將自主運行,同時位於網絡上的各種自程序也將接管那些智能度不夠高的設施:這個協議顯然也適用於本就是一個“巨型程序”的希靈集羣意識。
只不過正常況下這個協議的生效範圍最多也就是一戰場,而在舊帝國崩潰時期。這個協議的生效範圍史無前例地擴展到了以天區爲單位即便範圍如此擴大,它也仍然生效。
“繞過人員監控,自己啓星港,從頭到尾用自化設備製造了這些飛船麼……”珊多拉著下。試圖重現當年深淵希靈製造這些方舟的經過,“這個過程應該是沒有任何人員參與的,如果是三個已經被污染的天區,也找不到多可供差遣的帝國兵。但高級星港確實有在無人員參與的況下製造一些飛船的能力。好吧,這個問題解釋的通,我們就姑且認定深淵希靈在三個已經被污染的天區找到了暫時還沒被染的小塊民地。並在那些犄角旮旯裡製造了一批流亡飛船,細節就不追究了,大概也只有本人才知道……那還有一個問題該怎麼解釋,就是掐斷復仇軍和數據總網之間的連接一事,這是破壞網絡節點,對自己而言也是一種自殘行爲,網絡協議裡可沒有允許這麼做的條例。”
“正常況下斷網肯定不可能,但要是在網絡出現故障的時候,按照安全規則屏蔽掉那些故障點總是沒問題的吧,”我已經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你別忘了,當時深淵希靈已經被染……其實理論上才應該是第一個被染的,因爲深淵衝擊直接就是在蔓延開的,只不過這個集羣意識太龐大,即使污染速度再快,也比其他人清醒了更長時間而已。所以在‘斷網’這件事上,其實還是遵照協議來的:在一部分節點壞死的況下,數據網的監控程序可以斷開這些節點的連接,這樣做符合規則。所以事實上並不是把復仇軍從網絡裡切出去,切斷的是自己:對整個網絡而言,自己纔是被污染的‘壞死節點’,就遵照安全協議,把自己這個壞死節點從你們的正常節點裡切出去了。”
把況這麼反過來一想,頓時所有事都能解釋通了。
這是一些驚人的猜想,但起碼到目前爲止,所有細節都符合事實。
“說到底還是咱們的推測,”珊多拉突然輕聲嘆息,“如果這都是真的,我真不知道該作何想,當年積極籌劃了這麼多保存希靈文明的計劃,還把復仇軍保護起來的人,今天竟然是墮落使徒的最高統帥,還有比這更諷刺的事?”
我無話可說,只能表古怪地攤攤手,這麼多年來自己遇上的戲劇化的事還麼?爲保全文明而建造的文獻館差點變一場災難,舊帝國最偉大的科學家變了新帝國最狡詐的敵人,曾經庇護樹靈文明並且對其他文明留下忠告的哈蘭一度變深淵陣營裡實力最強的墮落皇帝。當然我們今天遇上的事如果真如自己跟珊多拉推測那般的話,應該是所有戲劇化裡最戲劇化的一件:
今日墮落使徒的最高統帥,在當年爲保護文明火種竭盡全力地努力過,甚至爲此不惜壯士斷腕,就連珊多拉和的親衛軍,都有可能是那個深淵希靈親手保護起來的……這事兒說出去誰敢信?!
現場沉默下來,雖然就如珊多拉說的那樣:一切都是推測,但考慮到在舊帝國時期也只有網絡上那個集羣意識有能力辦到這一切,其實這個推測幾乎已經可以說就是事實了。現在這艘船古怪的“空白狀態”也有了解釋:它之所以沒有在外殼上印上軍徽和編碼,正是因爲它的設計者和建造者是一個生存在網絡上的集羣意識。這個集羣意識不需要現實世界的識別手段,在設備上鑲嵌銘牌對深淵希靈而言沒意義,所以這艘飛船才顯得如此古怪。飛船艦載主機的奇特編碼應該也是這個原因:深淵希靈自己辨認著方便就行。
至於深淵希靈是如何把僕從軍送到飛船上,又是如何給他們下達任務的,這暫時還解釋不清楚,但想來應該都是小問題:有能力影響現實世界就有能力發佈任務,而當時帝國區是一片混,那些附庸種族跟沒頭蒼蠅一樣撞,哪還有太多力去分辨什麼命令來源?知道有方舟準備突圍就夠了。
莉莉娜一直低著頭在那不知道琢磨什麼東西。這時候突然出聲打破了沉默:“老大,既然大姐頭當年是被深淵希靈隔離開的,那爲什麼深淵希靈被完全污染之後沒去追殺復仇軍?不知道自己留的是個禍患麼?”
我跟珊多拉悚然一驚,莉莉娜不愧是莉莉娜。這個從骨子黑到褶子的僞蘿莉思考問題永遠能切中最黑的一面:深淵希靈被控制前和控制後完全是兩個人格,那爲什麼在墮落之後沒有回過頭來把自己當年留下的禍患給除掉?
“或許當年已經意識到自己遲早也會跟其他帝**一樣發瘋,所以把那個世界的座標刪除掉了,也有可能乾脆把整個計劃都從自己的數據庫裡清空了。”珊多拉看著那份仍然在循環播出的留言,“是一個縝的人,不可能想不到這些後手。”
“總之就先這樣吧。”我實在是被這些七八糟的東西搞的頭大如鬥,再加上除非能找到深淵希靈當面對質,否則一切有關當年真相的猜想都只能是猜想,於是乾脆把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咱們就默認深淵希靈是當年的大救星,反正這也影響不到如今新帝國跟墮落使徒之間的格局……這裡應該沒什麼事了,把這艘船拖回去麼?”
“收工回家吧,”珊多拉雙手抱微微搖頭,“我心裡也有些,回去要好好捋一捋。”
隨後進幽靈船的偵察兵和工作人員很快接管了這裡的事,我們一行幾人回到了工程/科考艦上,臨行前我待了前來接手的人一些需要注意的事:不要破壞沃倫?菲爾德的生活痕跡,以及不要破壞那片小小的農田,珊多拉也強調了這一點。兩名元首同時下令關照這些不起眼的東西讓那些帝國兵有些驚訝,不過希靈使徒服從命令的天賦讓他們沒有多問,只是在面對那些的時候,帝國兵們顯得格外如臨大敵:一小隊士兵甚至在那片農田周圍佈置了二十個機槍炮塔,也不知道是在防誰……
回到艦上之後我跟珊多拉臉上那古怪又凝重的表當然沒能逃過其他人的視線,連淺淺這樣天生幾個心眼的線條姑娘都注意到了,特關心地上來詢問我跟珊多拉是不是吃了幽靈船上的過期飯菜雖然關心的方向不太對但這已經充分證明了我跟珊多拉倆人的表有多明顯,於是我們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塊,把在幽靈船上看到的東西公佈了出來。
這些消息是出人意料的,是驚心魄的,是讓人目瞪口呆的,於是包括冰斯這樣的鋼筋水泥漢子在,衆人全都從頭震驚到尾。大家自然會被沃倫?菲爾德以及那臺艦載主機的事,但更震驚於有關深淵希靈的推測:這個推測幾乎是在顛覆所有人的認知和三觀。
“老孃真想跑過去跟那個深淵希靈當面對質啊。”冰斯一句話差不多說出來所有人的心聲,“可惜咱們知道這個消息知道的有點晚了,當初在‘裂谷’的時候就跟那個深淵希靈面對面聊過,如果那時候咱們就遇見這艘幽靈船該多好……今後哪還有機會再跟那傢伙面。”
珊多拉對的好姬友還是比較的:“想死你去,我不攔著。”
我:“……其實這時候找到深淵希靈也沒多大意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全力保護文明火種的集羣意識了,即便承認這些事是做的也沒用,該打還是得打。”
淺淺看著我,天馬行空的想法張就敢說:“阿俊要不你試著用打臉拳……”
我當時就被這姑娘給嚇住了:“淺淺你千萬別這麼想,深淵希靈是整個墮落使徒羣的集羣意識。你知道的靈魂有多大規模麼,而且就算我有這個淨化能力……我上哪找深淵希靈的‘臉’去,在現實世界頂多跟希靈一樣只有一個互界面。”
淺淺想了想覺得也是,終於不吭聲了。
“希靈六號”在當天下午晚些時候被拖回了影子城,這艘破爛到近乎全面解的古老飛船還要經一系列理,首先是結構補強和部搶修,因爲我實在擔心它那嚴重老化泄的能量核心會突然炸:以幽靈船的現狀,哪怕它真就這麼解了我也毫不奇怪。隨後技人員會把這艘船的數據庫拷貝出來,給塔維爾和的科研團隊理。作爲一艘傳承文明火種的方舟,它肯定有一個大型數據庫,那裡必然有寶貴的技資料和舊帝國的一些風土人影音記錄(沃倫?菲爾德日記裡也提到了這些),這些東西非常寶貴。
深淵希靈當年苦心制定的這個計劃雖然如今面目全非。而且大部分環節都沒能按照的方案進行下去,但不管怎麼說,經過一系列戲劇化的事件,這個計劃最終還是部分實現了:珊多拉和的復仇軍被保全下來。併爲新帝國的重要基石,方舟裡的資料也幾經輾轉,重新回到帝國手上。只是這些環節的實現方式跟計劃的制定者預期的肯定有巨大差別。
不知道如今的深淵希靈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會作何想,恐怕即便是大變的,也會被這一波三折的命運弄到瞠目結舌吧。
回家之後我跟珊多拉悶在屋裡又把所有事捋了一遍,基本上確定了當年製造這些流亡飛船並且對復仇軍進行安全屏蔽的就是希靈(特指深淵希靈),而且我們也突然明白了這些流亡飛船的名字是怎麼個意思:一切竟然如此簡單,這些飛船以“希靈”+“編號”的形式編碼,原因僅僅是……當年那個集羣意識用自己的名字給飛船命名而已。
不過現如今那個製造飛船的集羣意識的名字前面要加上“深淵”二字了。
“舊帝國崩潰雖然迅猛,但它畢竟是個龐然大,這個崩潰過程也是用了大概幾百年的,”珊多拉靠在牀頭上,眼神略有點迷離,“沒有被第一時間毀滅的天區基本上都採取了自救,即便不能自救的,也儘可能想把自己勢力範圍那些還沒被染的種族保護下來,像流亡方舟、流浪星球這樣的東西,當年不知道還有多。只是萬沒想到,當年採取自救的人裡面還有一個網絡幽靈……在那之前本沒人意識到這個幽靈的存在,在那之後卻了深淵帝國的領袖,這個黑暗面的希靈,真是個不得了的傢伙啊。”
我在珊多拉旁邊坐著,過手去按了按的頭髮:“現在想想,深淵希靈當年的自救行還是爲數不多有效果的。文獻館計劃全面失敗,哈蘭只來得及救下樹靈並留下一封書,其他逃亡艦隊或者文明火種咱們到現在都沒見到,這樣算下來,只有兩個人的‘火種保全’功了,一個是有先見之明的老姐,把十五天區保下來一半,還有一個就是深淵希靈,把你保了下來。或許我應該謝謝,要不是當年的安全屏障,我就見不到你了。”
珊多拉暖暖地笑著,隨後好像突然想到什麼:“那也不一定,以我的實力,即便被深淵吞噬應該也不會死,而是跟其他人一樣變墮落使徒,然後咱們還是能見面,如果運氣好我趕在你覺醒能力之後面的話咱們還是會在一起,只不過你得打我一頓……”
我:“咱倆說這個話題是不是太詭異了?”
珊多拉想了想,也後知後覺地哆嗦兩下,渾彆扭地在牀上打了個滾:“好吧,不談論這些沉重話題,咱們說點輕鬆的阿俊,我了,今天想在屋裡吃飯,你幫我把飯菜端上來吧。”
我:“……”
這個話題更“沉重”了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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