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鎮國將軍府所有的財富都是他拼了命在戰場上殺敵,用赫赫戰功換回來的。他給他們提供了錦玉食的生活,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恩,不知道滿足,還貪得無厭的想要奪走他所有的一切,甚至因爲這些財產用毒藥害死了他的妻子,他的兒也從孃胎裡帶了劇毒,讓大兒如花似玉的年紀就被奪走了寶貴的命,小兒也盡了苦楚。
楊鳴斌想了想,直接從書架最裡層的屜裡出了一本書,用特製的藥水在潔白的紙上有規則順序的塗抹,薄薄的白紙就從中間分開,出了夾層裡面的信來。
他一共取出了十幾封信才停下了手中的作,將那些信拿在手裡,眼神幽寒凜冽,朝著外面大聲的喊道,“來人啊——”
書房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死士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說道,“將軍。”
“立刻召集所有的死士到書房外面,本將軍一會有事要做。”那些狼心狗肺的人也應該爲他們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了!
“爹,我也想去看那個毒婦的下場。”楊雨薇握住楊鳴斌的手腕,異常堅定的說道。以前答應了墨寒宮宮主,替真正的楊雨薇報仇的,又怎麼能食言?不親自送那個老妖婆上絕路,又怎麼對得起姐姐那麼早就香消玉殞了。
“薇兒,那個場面估計會很腥,你確定真的要去看嗎?”楊鳴斌遲疑的說道。
“是的,我很確定,我不想看到娘和生生被人害死了,那個罪魁禍首依然活在世上。”楊雨薇認真的說道。
“好吧,那你一會一定要跟在爹的邊,不要跑。”楊鳴斌不放心的叮囑道,明知道其實也很厲害,然而作爲父親的卻總是止不住的擔心兒,害怕兒到委屈和傷害。
“好。”
楊雨薇答應了之後,楊鳴斌跟一起走出書房,對已經守候在書房外面的死士下了命令,“所有死士聽命,即刻將那毒婦和二房,三房,四房的院子包圍起來,決不能讓任何人從鎮國將軍府裡逃走。”
那些死士們立刻拿著鋒利的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些人的院子全部都包圍了起來,楊鳴斌和楊雨薇這才氣勢洶洶的找上門去興師問罪。
老夫人看到楊鳴斌幾乎要吃人的目時,忍不住一陣陣頭皮發麻,警惕的問道,“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做什麼,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你做了多惡毒的事,害了誰的命,需要我說給你聽嗎?”楊鳴斌拳頭得咯咯作響,一個凌厲的掌風過去,老夫人下的椅子就徹底的裂了碎片,一個不穩,踉蹌著倒在了地上。
楊鳴斌心口的恨意像瘋狂生長的藤蔓,怎麼都控制不住,上前去拿著椅子腳的碎片對準老夫人的頭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只聽見砰地一聲,劇烈的慘響徹雲霄,“來人啊,救命了,殺人了——”
楊雨薇周散發著凜冽的殺氣,兩銀針順著指尖飛出去,又快又狠又準的釘在老夫人的脣上,後者脣上火辣辣的,鮮紅的像控制不住的泉水一樣流了下來,疼得哇哇大。
聽到呼救聲急匆匆趕來的楊鳴鴻,楊鳴朗和楊鳴海被這麼腥的一幕給震懾住了,心疼得得不了,厲聲喝道,“住手!大哥你瘋了,爲什麼要做出那麼殘忍的事來,娘怎麼說也是你的繼母,就算後來和爹和離了,你也犯不著將趕盡殺絕吧!”
楊鳴斌瞪著這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他猛的上前去反手扭住三個弟弟的手臂,只聽見一陣骨頭錯位的咯咯聲,三人疼得滿頭大汗,像喪家之犬一樣跪在地上。
“大哥,我們是兄弟啊,你這是要把弟弟們上絕路嗎?”
三人又驚又怒,不停的往安全的區域退去,幽怨的控訴道。
“是我把你們趕上絕路,還是你們把我趕上絕路!這些年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們沒有半點恩,反而還來恩將仇報,天底下怎麼會有你們這種畜生!”楊鳴斌眼眶通紅,像盛怒的野咆哮著想要將人撕碎。
楊鳴朗他們脊背升起了涼颼颼的寒意,一不好的覺涌上心頭,難道他知道當年妻子難產的真相了?不可能啊,那件事過去了那麼久,當年伺候的丫鬟死的死,發賣的發賣,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啊。
“大哥,你在說什麼啊,我們怎麼都聽不懂。”
楊鳴斌冷笑著說道,“不懂是嗎?不懂我就直言告訴你們,我妻子當初真的是難產而死的嗎?還是你們想要霸佔我掙下的這諾大的家業,所以容不得的存在,把給害死了,你們敢對著蒼天發誓,說沒有害了嗎?”
提到早逝的妻子,就像是有人用刀在在心口狠狠得劃上好幾刀一樣,疼得鮮淋漓。
楊鳴朗等人心裡閃過驚濤駭浪,眼底的恐懼怎麼都控制不住,三人相互看了看了一眼,又不約而同的看向被折磨得滿是的娘,只覺得黑雲頂,不祥的覺將他們全部都籠罩住了,事大發了。
“大哥是聽信了誰的讒言嗎?我們怎麼可能陷害大嫂,一定是哪個別有用心的人在背後嚼舌,你可不要聽信他們的話啊,我們一直很敬重大哥。就連娘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們心疼得跟什麼一樣,還不是沒敢將薇兒記恨在心底嗎?一定是誤會了,大哥我們是一家人啊,你怎麼願意相信別人的話而不願意相信我們的話呢?”
楊鳴鴻心思轉得最快,聲淚俱下的說道,他們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
楊鳴斌懶得再跟他們說,將楊雨薇弄到的信抄了一份扔到老夫人的臉上,“你睜大眼睛看看,你究竟做了什麼事?”
老夫人抖著手展開那些信,腦袋嗡的一下,形搖搖墜,瞪著他就像在看著魔鬼一樣,不停的往1牆角的位置去,頭不停的搖著,跟撥浪鼓一樣。
“這不可能,你們怎麼會弄到這些信的,不可能!”一強烈的恐懼從腳底涌上來,衝得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這時候的才明白了什麼做可怕。
“你怎麼跟你哥哥謀害我的妻子,怎麼想謀取我的家財,怎麼弄到毒藥的,信裡面都說得清清楚楚,難道你還想要狡辯嗎?你狡辯以爲我就會相信你了嗎?”楊鳴斌越說越氣,一把奪過死士手裡鋒利的長劍,生生的砍斷了的雙手,頓時流如注。
“娘——”
“楊鳴斌,你怎麼能那麼殘忍!我娘就算做錯了事,也是由府來理,你這樣私底下對用刑算什麼?”楊鳴朗和楊鳴海,楊鳴鴻三人眼睜睜的看著給了他們命的孃親被砍斷了手臂,又是心疼又是害怕,憤恨的指責楊鳴斌的惡毒和殘忍。
“在謀害我妻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若是被我發現了要承怎樣的代價!別讓我發現你們也有直接的證據參與其中,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楊鳴斌這時候就像從地獄歸來的惡魔,隨時都能收割別人的命。
“那你也不能用私行啊,你信不信我一紙訴狀告到史臺,就算你是戰功赫赫的將軍,也吃不了兜著走,別以爲皇上寵信你,你就可以爲所爲了。楊鳴斌,這裡是京城,是皇上的天下,你不能一手遮天!”
“薇兒,把這些念給你二叔,三叔,四叔聽。”
楊鳴斌本不屑於對上那幾個猶如豺狼虎豹般的弟弟,直接將他從書房裡弄出來的信遞到楊雨薇的手裡。
“二叔三年前強搶民婦做外室,在人家丈夫找上門去的時候,是將人活活打死了,害怕事敗,將人埋在了安置外室的廢井裡,現在那個民婦的兒子找上門來了,你又想故技重施,買通了地惡霸想要弄死他,幸好被路過的達貴人給遇見了,將那個十歲的年給救下來了。”
“三叔跟著皇上最爲忌憚的榮國公勾結,強佔佃農的土地,肆意的毀壞寺廟,破壞人家的風水,還謀賣鬻爵,收了銀子不辦事,這些年搜刮到了不銀子吧?不僅如此,還勾結敵國,將國家的兵賣給他們發了國難財,怎麼樣,這樣的錢好不好掙?”
“四叔不顧周國的令放印子錢,貪污賑災的銀兩和糧食,導致去年不難民被活活死,瘟疫遍地霍橫行的時候,剋扣了朝廷發下去的藥品,用那些錢進了自己的口袋。”
楊雨薇拆開了三封信,慢悠悠的唸了起來,卻讓楊鳴朗,楊鳴鴻跟楊鳴海臉慘白,恐懼得像是見到了鬼一樣,就連呼吸都有點不過氣來。
“這纔是其中不起眼的事之一,還有這十幾封信,需要我一封一封的全部都念出來嗎?你們說,這些罪行如果被皇上知道,你們的腦袋會不會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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