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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222 畫工張萱

一共五輛特製的自行車,在花園的涼亭前一字排開,黃的車把、紫的鞍、綠的腳踏和藍的車,顯得很是彩照人,車由紅、橙、青三種梅花間般鋪滿整個車,輕輕一踩,整輛車有如一道彩虹般劃過,非常漂亮。

鄭鵬本想漆皇室專用的黃,可黃也分很多種,做起來效果很一般,也限制了用途,考慮了很久,都終決定用彩虹的七種來修飾車

除了用料上乘,工部那些工匠還在車上雕樑畫棟、刻鳥剔花,還用像金線、玉、珍珠等奢侈品裝飾,就以車把爲例,上面纏了一層細的金,顯得奢華高貴。

說是進獻,其實就是鄭鵬出設計和一些人工,打造都是以工部的那三個大匠爲主,所需材料直接去工部倉庫調用。

“這就是傳得沸沸揚揚的腳踏車?看起來是很特別,難做嗎?”李義上下打量著腳踏車,有些好奇地說。

鄭鵬恭敬地應道:“回王爺的話,這就是腳踏車,看似特別,其實做起來很簡單。”

拍了拍車鞍,又推著腳踏車走了一圈,到很輕便,饒有興趣地問道:“鄭判,不用人放養、喂料的腳踏車,比馬還要好,要是大唐推廣用腳踏車,特別是軍隊,一天省下的糧草都是一大筆錢,這可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早就想到有人會說這個問題,鄭鵬解釋道:“腳踏車有優點,也會有缺點,就以跟蘇祿可汗戰馬比試的爲例,其實是取了巧,取了馬力的巧,人恢復的速度比馬快,如果突騎施不斷換馬,那腳踏車是跑不過馬的。”

“腳踏車的速度不快、發力不足、撞擊力也小等等,這些都是缺點”說到這裡,鄭鵬斟酌地說:“就是不用能替代軍馬,只要利用得好,也有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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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在場的幾位王爺、包括李隆基都暗暗點頭。

李隆範躍躍試地說:“鄭判,這腳踏車怎麼騎行,快教教我。”

“對,早就想試試了。”李隆業也一臉期待地說。

看到兄弟們這麼踴躍,李隆基也來了興趣,高興地說:“這裡五輛腳踏車,而我們兄弟五人正好一人一輛,這樣吧,看看哪個學得最快,新羅國剛進貢了一件奇珍,學得最快的拿走,要是某勝出,那這件寶貝就留下,爾等誰也別掂記。”

“這個遊戲有趣”李義高興地說:“是三皇弟出,有點不公平,不如我們每個人都拿一件寶貝出來,誰最後贏了,一件寶貝就變五件寶貝,怎麼樣?”

幾位親王俸祿厚,有田地店鋪封戶供養,李隆基一年到頭賞賜不斷,一個個厚,誰也不在意那點東西,兄弟幾個玩高興比什麼都強,李義一提議,衆人紛紛表示贊同。

有些疑地問道:“怎麼纔算掌握呢,怎麼也得劃個道吧。”

“這個簡單,練好後,只要騎在腳踏車上繞著涼亭轉一圈沒有掉地,就算掌握,怎麼樣?”李義開口問道。

衆人紛紛說好,然後讓鄭鵬開始現場教導。

教的方法和蘭朵一樣,就是先演示一遍,然後把重點和技巧傳授,都讓護衛先幫忙保持平衡,再慢慢鬆手等,很快,李隆基和他的四個兄弟一起學得不亦樂乎。

給這羣大唐最尊貴的人上完騎行的基礎課後,這時派人把鄭鵬需要的東西送來了,教坊的伎藝俐也到了,在涼亭邊上架設樂、整理隊伍。

們各施其職,而歌姬藝伎們也沒有驚惶的模樣,看得出他們經常在這裡表演,鄭鵬還沒有開始,教坊的人已經在一旁載歌載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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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個音符響起時,鄭鵬就驚呆了,教坊彈唱的,正是自己所寫的《送別》。

“嘿嘿,鄭判,驚訝吧。”這是一香風襲來,一個怪調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高力士。

鄭鵬藉著清理鐵板,不著痕跡地拉開二步距離,邊忙邊說:“是啊,高公公,陛下跟他的兄弟一起,怎麼不演奏一些輕快的曲子,倒是奏起《送別》,有些不應景啊。”

太監進宮前,都要進行閹割,雖說不至於喪命,但閹割後對尿的控制沒以前好,有時一激就尿酒,做太監的偶爾有一尿臊味,不好聞,於是太監佩戴一個香囊爲慣例,用香氣掩蓋上的怪味。

只是那香氣和上香風有明顯的區別。

鄭鵬還真聞不慣。

高力士又是嘿嘿一笑:“沒什麼,是申王爺點的曲,幾位王爺對應景不應景興趣不大,就是想聽新曲,鄭判你還真了不得,陛下和幾位王爺,聽著你寫的歌,玩著你獻上的腳踏車,一會還吃你做的鐵板燒,在大唐,鄭判可以說是獨一份了。”

“能得到陛下和諸位王爺看重,真是愧不敢當,說到底,多虧高公公的舉薦和提攜,公公大恩,鄭鵬沒齒難忘。”鄭鵬很識趣地說。

頓了一下,鄭鵬又笑著恭維:“說到底,這些都難登大雅之堂,不像高公公,對陛下忠心耿耿又有能力,爲大唐的百姓辦了不實事、好事,說到功勞,高公公纔是獨一份,以後還要高公公多多指教。”

高力士雖說只是一名宦,可他深得皇帝信任,小事可以自行決定,可以說他權力很大,鄭鵬知道高力士很有做智慧,也喜歡提攜新人,對他的態度也化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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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判真是謙虛,很好。”高力士笑逐開地說。

那話說到高力士的心坎上,能不高興嗎?

清洗完鐵板,不能馬上做鐵板燒,因爲食材都要先清洗、醃製一下,這樣吃起來才鬆可口。

理完食材,鄭鵬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一邊和高力士聊天,一邊好奇地四打量。

李隆基和他幾個兄弟,在花園練得不亦樂乎,一個個連練邊笑,鄭鵬看得出他們練腳踏車時,不僅和平共,彼此間沒有分高低輩份,好像回到青春年時那樣,笑得很真誠。

鐵板燒講求的新鮮、鍋氣,剛出鍋就吃最香,放久味道就要減分,只好看他們練習的進度,等他們差不多分出勝負再做。

大約也就一刻鐘左右就能出鍋,沒必要提前太多。

花園,除了練習腳踏車的李隆基和他們四個兄弟,然後就是宮、侍衛、教坊彈奏的樂伎,鄭鵬看了一會李隆基他們練腳踏車的況,就開始饒有興趣地四打量。

突然間,鄭鵬的目角落裡一個奇怪的人上:一個年約三十的中年人,穿著有些隨便,躲在角落裡,一會打量著場上的李隆基等人,一會用筆在紙上畫寫著什麼,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不會是刺客吧?

鄭鵬輕輕拉了一下旁邊的高力士,小聲地說:“高公公,左上角的那個人是誰,形跡有些可疑。”

高力士順著鄭鵬所指的方向去,很快收回目,有些不以爲然地說:“那是宮廷畫師,和那些起居郎一樣,都有點不可理喻,不足爲奇,鄭判就當看不到他們、無視即可。”

起居郎是記載皇帝每天言行舉止的書,每天的記錄都送去史館,以便爲日後作傳,而宮廷畫師,則是用畫的形式記載宮廷生活,無論是起居郎還是畫師,都是歷史的見證者。

就在鄭鵬想放下這個問題時,高力士一句話,很快引起鄭鵬的注意:“這個張萱,畫功還是很不錯的。”

什麼,張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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