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傅振國不由得問:“難道刺客很棘手?抓不住?”
“是有點棘手。”傅文微微點頭應了。
棘手的卻不是此刻,而是牽扯到的人。
傅振國聞言蹙了蹙濃眉,道:“怎麼回事?你且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出出主意。”
傅文想到穆雪兩度手救了刺客,再想到的武功高強,可他派人去查,卻是一點都沒有查到,想著,或許告訴傅振國,他能幫著查一查這幕后之事。
便不再瞞,而是開口道:“是這樣的祖父,此事還和妹妹有關。”
傅振國聞言吃了一驚:“怎地又和你妹妹扯上關系了?不過是個閨閣子啊。”
傅文見傅振國吃驚的模樣,心下不由得苦笑,他當時剛知道的時候,模樣可沒有比傅振國好到哪兒去,哪怕當時強撐著配合著放走了穆雪,可是心中的懵只有他自己清楚。
“其實孫兒有兩次都差點抓住刺客了,可都被妹妹給破壞了。”傅文面無奈。
“什麼?雪兒怎麼會和刺客扯上關系,你趕把事從頭到尾的給我說一遍。”傅振國先是大吃一驚,旋即冷聲道。
傅文只得道:“最初見妹妹那一次,說的腳傷了,著急去看大夫,車廂里也傳出腥味,我當時以為真是傷著了,后來才知道,的車廂里當時藏著的,應該就是殺了禮部侍郎的此刻。后來一次,孫兒在夜里圍住了刺客的同伙,本想拿下之后借機引出那個刺客的,卻不想從天而降一個蒙面黑子,將刺客給救了,那個子就是妹妹。”
“你說什麼?你確定?”傅振國不可置信。
“是的,我確定。”傅文點頭,又道:“您也知道,我的眼力素來不錯,當時就覺得黑子的形悉,后來我刻意被所抓,落手,近距離的了的氣息,確定是妹妹無疑。”
“雪兒怎麼會和刺客扯上關系呢?你后來可有查清楚是怎麼回事?”
“孫兒有暗中進行調查,就是沒查清楚。”
“真沒用!這點小事都查不清楚,出去別說是我傅振國的孫子。”傅振國低斥一句,滿是嫌棄。
傅文:“……”
傅文不由得抬手了鼻子,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不過雖然被訓斥了,但是傅文也沒有慫,繼續道:“妹妹的武功高強,比之于我也差不了多,孫兒知曉之后心下震驚,派人暗中查探,卻沒查到妹妹的武功是和誰學的,孫兒想請祖父幫著查一查這事兒,弄清楚之后,才好知道與刺客有沒有關聯。”
畢竟刺客是隕月樓的人,如果穆雪和他們有關系,或者也是隕月樓的人,那事才麻煩了。
誰知傅振國聞言卻是面一頓,沒有立刻回話。
傅文下意識的覺得不對,盯著傅振國道:“您老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輕嘆一口氣,傅振國也沒有瞞,開口道:“如果你妹妹的武功不俗,我想我知道是誰教的?”
“是誰?”
“多年前,我出門時曾救過一個子,那個子貌如仙,份神,武功高強,我雖救了,卻并不了解。后來子傷愈,給我留下一個信,說只要我有需要,用信聯系,會滿足我任何一個要求。我當時已經是將軍之職,平素也沒什麼危險需要幫忙的,就一直留著信。”
“后來你姑姑去了,留下雪兒不諳世事,雪兒五歲那年,曾落水一次,被救上來之后險些沒了,反反復復將養許久才得以保住命,后來子一直不好。”
“于是我想起了那個信,聯系了那個子,希能夠做雪兒的師傅,教武功。”
“最開始幾年,還會和我通信,說是雪兒天資很好,沒有問題,可是后來,就杳無音訊了。又聞你妹妹在招武師教授武功,我便意味隨便教了你妹妹一陣,便當恩報完了,自行離開了。”
“侯府招武師的時候,我也曾派人混進去,可最后卻都被辭退了,派去的人回來稟告說雪兒吃不得苦,不喜習武。眼下看來,這其中當有。”
“原來如此。”傅文恍然,道:“那妹妹的武功應該就是您救下的那人所教的了。”
說著,又大大的吐出一口濁氣:“只要妹妹不是隕月樓的人就好。只是還是不知,妹妹為何會救兩個刺客,又如何會和隕月樓的刺客扯上關系?”
畢竟隕月樓是神的殺手組織,多人想要將隕月樓除之后快啊,如果穆雪真的是隕月樓的人,那對他來說絕對不是個好消息。
傅振國也想不通這事兒,只得道:“你將此事徹查,多注意著點你妹妹,別走錯路了。”
“是,孫兒明白。”
祖孫倆說到這兒,又同時沉默了下來。
好一會兒,傅文開口道:“祖父可曾想好穆天華那里,要怎麼置了?”
傅振國聞言微微搖頭,示意他并沒有想好。
事關穆雪,總要謹慎才是。
傅文想了想,道:“祖父,我倒是有個想法,只是不知可不可行。”
“哦?你有想法?那你且說說。”
“我想直接約妹妹見一次面,當面親自試探一下對穆天華的態度。便是妹妹對穆天華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也希能借機和牽上線,讓知道這世上還有咱們傅家在關心,讓知道還有外祖家護著,誰也不能欺負。這樣一來,哪怕妹妹依舊親近穆天華,想必穆天華也會稍微收斂一些。如果妹妹都知曉,和穆天華不過是維持表面的平和,那咱們對穆天華,便無需再客氣!”傅文道。
這是他在聽了穆雪請武師的事兒后產生的想法。
按照穆雪的功力,的武功肯定是從小就開始練習的,否則不可能會有這麼厲害的功力。而當初傅振國請人做師傅,穆雪請武師的時候,才多大?明明在暗中習武,卻裝出不喜的模樣,耍得旁人團團轉,以為不喜歡習武,是個習武廢材,這是一份什麼樣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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