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看韓玲瓏徹底的撕破了臉不再管,心中瞬間絕,乾脆將之前計劃全盤說了出來,看著韓玲瓏的眼神滿是怨毒,既然你無別怪我無義,就算是死也不讓韓玲瓏好過!
韓玲瓏臉發青,心中滿是殺意,這個賤人,竟然出賣自己:
「你……一派胡言,我什麼時候讓你胡言語過,郡主,這個道姑分明是在蠱人心,還是快些將拉下去置了吧,今天的事都是我思慮不周,引了兩個騙子給郡主,改天一定專程向郡主致歉。」
沐清雅笑了笑,順著韓玲瓏的話說道:「韓小姐原本是一片好意,清雅自然理解,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來人,將這個靜心拖下去好好審問。」
聽到這話,靜心連忙高聲辯駁:「不,郡主,我真的有證據,我和靜寧都是被韓玲瓏指使的,你看,這是給的銀票,您看看,這就是證據,求郡主繞我一命啊。」
韓玲瓏臉一白,連忙看向沐清雅:「郡主……」
端木明麗揮手讓後的宮將靜心師太手中的銀票拿過來,細細的看了一下:「這銀票是滄瀾最大的錢莊開出來的,在滄瀾錢莊里都可以兌換銀子,雖然面額很多,有幾千兩,但也不能證明就是韓小姐給你的。」
僅僅憑藉幾張銀票自然不可能定下韓玲瓏的罪名,端木明麗這樣說,就是想要看看這兩個道姑手中是不是還掌握著其他證據。
韓玲瓏微微放鬆的心猛地一,猛然想起來給過靜寧的一件東西。
「不是,回稟公主,除了這兩張銀票,貧道還有證據,那證據在靜寧上,手腕上帶了一個鐲子,那鐲子是韓玲瓏特意送給的,上面有韓家的印記。」
端木明麗眼睛微微一亮:「是嗎?樂棋,去將鐲子拿過來,這件事要好好的查一查,萬不能污了韓小姐的清白不是?」
韓玲瓏牽強的笑了笑,臉僵一片,那個鐲子上的確有韓家的印記,當時靜寧找要的時候,為了安的心,便從手腕上將鐲子直接給了,還叮嚀不要泄出消息,沒有想到現在這鐲子竟然變了證據。
沐清雅沒有出聲,眼神卻是從莫君崚臉上掃過,到他周圍沉的氣息,心中沉了沉,看來莫君崚是徹底要和自己決裂了,現在莫君明死了,他最大的敵人也就沒有了,理所應當的有時間來對付自己,看來還是幫他找點事做的好。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韓仲宣突然站起,對著沐清雅彎腰拱手行禮道:「郡主,舍妹不懂事,冒犯郡主了,玲瓏,還不來向郡主磕頭請罪。」
聽著韓仲宣嚴厲的聲音,韓玲瓏慌張的神猛地一收,彷彿是瞬間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十分順從的走到沐清雅面前,對著便要跪下去:「都是玲瓏不對,請郡主原諒。」
沐清雅自然不會讓韓玲瓏給下跪行禮,起讓開了位置:「韓公子、韓小姐太過嚴重了,剛剛便說過了,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韓公子這般才是讓清雅為難。」
韓仲宣神滿是歉然,神之中滿是一片愧疚:「不管怎麼說,都是玲瓏的過錯,這個禮郡主著便是。」
正說著話,樂棋拿了手鐲過來,卻是礙於韓仲宣和韓玲瓏都站在沐清雅跟前沒有辦法上前。韓仲宣似乎意識到了這個狀況,轉說道:「這件事自然要好好的查清楚,這個鐲子就是從靜寧師太上搜出來的吧。」說著,便手想要拿過手鐲。
樂棋眼神一凜,下意識的便想躲閃,卻看到沐清雅微微的點頭示意,隨即將手鐲遞給韓仲宣。
韓仲宣笑了笑,笑意滿是一片溫和,緩和了臉上剛毅的線條,倒是有幾分瓊枝玉樹的味道:「這個手鐲樣式看上去倒是悉的很,我記得玲瓏倒是真有這樣一隻手鐲。」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細細的挲了一下手鐲,而後遞向沐清雅,「不過,雖然樣式相似,但是卻不是韓家的東西,也沒有韓家的印記。」
韓玲瓏張的神瞬間一松,放鬆下來才覺到背後被冷汗浸陣陣冰涼,不陣陣后怕,如果事敗,憑藉沐清雅的手段估計是走不出這個宮門了。
沐清雅神沒有變化,但是心中卻是繃起來,樂棋眼中分明帶著驚訝和不敢置信,那麼也就是說剛剛拿到手鐲的時候上面是有韓家的標記的,可是這個標記在經過韓仲宣的手之後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標記被韓仲宣消除掉了,能有這般手段的人定然是個功高手,而且武功絕對不弱!
「看來,果真是靜心胡言語了。」
韓仲宣點點頭:「這兩個道姑本來就欺騙了玲瓏,現在詭計被拆穿竟然還敢出言污衊,郡主,這件事還是你來置吧。」
沐清雅笑了笑,卻是搖了搖頭:「這兩人是韓小姐帶來的,還是由置最為合算,再者,我也沒有什麼損失,反倒是韓小姐到了驚嚇。」
韓玲瓏張了張,卻是被韓仲宣掃了一眼之後立刻不敢出聲。
韓仲宣點頭:「既然如此,那我這個做兄長的便代替做決定吧,這兩個道姑意圖不軌,送押府審訊,郡主以為如何?」
沐清雅點了點頭:「韓公子理的極為妥當。」
「既然如此。那韓某和舍妹就先告退了。」
「韓公子請便。」看著兩人離開的模樣,沐清雅也沒有了繼續待下去的心思,也站起告辭。
樂棋拿著那隻玉鐲跟在沐清雅後向著敬寧軒走去。回到敬寧軒,立刻揮退了宮,臉難看的說道:「小姐,那個韓仲宣絕對是深藏不的高手。」
沐清雅神清冷,眼中帶著凝重:「和你相比如何?」
「奴婢遠遠不如。」樂棋愧的說道。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了。」沐清雅眉心微微皺了皺,輕輕的嘆了口氣,「原本以為韓仲宣不過是故意藏拙,現在看來他才是韓家最大的殺手鐧,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出手,而現在他了,就證明韓家是真的被急了。」
樂棋臉很不好看:「是啊,調查了那麼久,竟然一點關於他練過武功的消息都沒有,只能說他藏得太深了。小姐,現在怎麼辦,那個韓仲宣如果突然發難,恐怕宮中沒有人擋得住。」
沐清雅搖頭:「這個倒是不用擔心,韓仲宣絕對不是魯莽的人,不然也不會深藏不那麼久,今天他會出手一則是為了救韓玲瓏,二來恐怕也是想試探試探我們。」
門口傳來輕微的響,莫君卿走進來:「清雅,將那個鐲子給我看看。」
沐清雅點點頭,示意樂棋將鐲子遞過去。
莫君卿對著細細的打量整個玉鐲,將玉鐲側發現一小塊並不是很通的地方,眉心地皺起來:「清雅,一定要小心韓仲宣。」
沐清雅點點頭:「我和樂棋剛剛還在說這個問題,那個印記應該是韓仲宣用力磨掉的。」
「不錯,這樣的手沒有個十幾年的積累絕對達不到。」
沐清雅猛地一頓,想到之前看到的韓仲宣的扇子,出聲道:「你今天可注意到了韓仲宣的摺扇?」
「你說那隻九尾孔雀?」
沐清雅點頭:「看到那隻九尾孔雀,我總覺事不尋常。」
莫君卿一愣,輕聲呢喃:「九尾孔雀……九尾凰……清雅,難道你是說?」
「我也只是猜測,實在是那隻孔雀太過特殊了一些。」
莫君卿細細的沉半晌,語氣帶著一憎惡:「你想得也未必不對,皇后本就詭異的很,出點齷蹉的事也不稀奇。」
樂棋有些不明所以:「小姐,您是說韓仲宣和皇后?」
「皇後宮中的道你記得吧,我懷疑出現在皇後宮中的神人應該就是韓仲宣!」
樂棋震驚的神獃滯:「可是,他們是姑侄啊,這不是……這不是……」
「|倫!」莫君卿吐出兩個字,眼底的厭惡之越發的深重,「在後宮之中有什麼不可能的,再者,皇后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是容貌依舊如二八一般,甚至更加出,韓家想要控制皇后,皇后也想要利用韓家,兩者結合,什麼事都不稀奇,再者,南詔國本來就有這個習慣!」
沐清雅一愣,沒有想到莫君卿這樣說:「怎麼說?」
「這也是我最近才得到的消息,在南詔過,別說是姑侄,就是親兄妹、父之間茍且之事也常有發生,據說這樣生下的脈能夠養出最強的蠱蟲,甚至養出蠱王。」
沐清雅地皺起眉頭:「為了養蠱蟲竟然不顧人倫?」
「不錯,所以,皇後宮中的神人極有可能便是韓仲宣!」
沐清雅沉默下來,微微疲憊的了額角,心中不想起端木凌煜:你快些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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