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只有這麼一個印記在他上,那就是普通二字。
所以沒有什麼可談論的。
夏珠父親,簡直就像空氣一般。
被人忽視。
陳姨努力搜索著腦的記憶。
盡管記不清夏珠父親名氣和容貌,但神態卻能夠回憶出來。
記憶夏珠父親似乎永遠都在微笑。
無論對誰,無論做什麼,都是在笑。
一副溫和的老好人模樣。
吃飯在笑,畫畫在笑,走路在笑,說話也在笑。
笑?
笑!!!!
陳姨的后背忽然一涼。
想起來了!
陳姨慌慌張看向席寒城,說道:“我想起來了,小姐父親笑的時候弧度好像永遠都是一個樣。”
說到這,陳姨忽然雙手扯住了自己的角。
將兩邊角拉開到一定弧度:“我記不清他長什麼樣了,但我記得他是這樣笑的,他笑容的弧度永遠是這樣,不多不!”
“他的笑容就好像復制了一樣,面對誰的時候都是一模一樣的笑。“
席寒城看著陳姨那老臉撐起的笑,只覺得骨悚然。
這世上,怎麼會有人笑容一模一樣呢?
而這邊陳姨已經放下了雙手。
念叨著:“姑爺,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真覺得有些古怪了,我真覺得他太古怪了。”
“陳姨,他是怎麼和楚夫人相遇又結婚的?”這時席寒城忽然又開口道。
既然陳姨已經記不清夏珠父親的名字和容貌,席寒城想從別的地方探查出端倪。
“他和夫人相遇,是因為夫人有次乘船,然后就遇上了他,他疾發作,然后夫人就救了他,之后他就向夫人求婚了。”
席寒城聽出了不對。
現在的作風是比較開放。
但像當時那個年代,卻應該是父母之命妁之言。
就算是自由,也不可能是兩個人的事。
雙方家長至也要見面。
席寒城當即道:“就他和楚夫人求婚,楚夫人就答應了?那麼他父母呢?父母有沒有來見過楚夫人?”
“這自然來了的。”陳姨當即說道:“如果父母都沒有見,怎麼和我們夫人結婚。”
“那他父母是誰?”席寒城又問道。
這個陳姨倒是真不知道了。
畢竟作為楚月靈的一個傭人,也不會特地去記對方父母的名字。
但陳姨卻給席寒城提供了一個重要線索,記得夏珠父親父母家在哪里。
“當時我去了一趟,是豪宅,可闊氣了,正因為如此,我才和夫人說,這門婚姻可以。”陳姨說道:“那時候夫人了傷,也想要盡快給嫁了,所以這事就了。”
席寒城當即說道:“陳姨,那夏珠父親父母的地址是在哪?”
“這我說哪里說得清。”陳姨道:“不過我記得,是在帝城,哪條路我都還記得。”
席寒城又找了帝城的全版地圖。
這地圖非常詳細,哪怕一個小道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陳姨,你看看。”
陳姨戴上了老花眼鏡,細細查看,隨后指向一:“就是這里。”
而看到陳姨所指的地方,席寒城當即俊變了!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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