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香樓中,青衫男子悠閒地品著自己面前的茶,掃了一眼漸漸靠攏的人,他吃吃地笑了起來。
“在下好心地提醒燕皇不要做錯事,反而燕皇要將我抓起來,不知這是何理。”
“孤做事不需要理由,至於孤爲什麼要抓你,你我心知肚明,不是麼?我的——哥哥。”滄鄴了的眸中冷,沒有了經常掛在邊的戲謔之,甚至可以說是鄭重。
任何人都看得出了,他對這個人還是有些忌憚。
他說的話令在場的人都不由得一驚,燕皇說這個人是他的哥哥?可是兩人一點都不像啊,燕皇看上去雖然如子,但是他上卻流出令人害怕的森。
而令一個,雖然也長得郡,但是他上完全沒有那令人害怕的氣息,況且,在場的人都從未聽說過燕皇有個哥哥。
“既然你還肯我聲哥哥,又何必與我兵戎相見?”
青衫男子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視線落在了滄鄴的上,眸中一片惋惜。
聽到青衫男子承認自己就是燕皇的哥哥,在場的人都不由得驚訝,但是都沒有議論,現在燕皇針對的是這個青衫男子,而不是他們。
若是他們議論,說不定燕皇一個心不好,他們的命就難保,只能心地蹲在原地。
“你錯了,從你丟棄這個皇位遠走敵國開始,你便不再是我哥,今日被我抓住,你休想我會放過你。”
滄鄴的聲音冰冷沉至極,言語間都能覺到他的憤怒,他的臉上不再是那刻意做出來的戲謔之,此時的他再無法冷靜下來。
“唉,小鄴,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當時我爲何會離開,你多保重。”青衫男子嘆了口氣,收起臉上那抹笑容,看向大門口站著的一個人道。
“你休想離開。”
滄鄴見他要離開,一聲命令,他帶來的人再次將青衫男子團團圍住,他此時已經失了平常的冷靜,沒有在意青衫男子朝門口往了一眼時的意味深長。
青衫男子並不著急,臉上也是一片悠閒的神,似乎並不打算和滄鄴這些手下手。
就在滄鄴注視著眼前的一幕,他的手下即將手的時候,他忽然覺到脖子傳來一涼意,他想做些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放了我主子。”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滄鄴渾的怒氣漸漸平復了下來,臉上的神鐵青,他冷地看著那悠閒自在的青衫男子。
滄鄴被劫持,他手下的人便不敢再,青衫男子笑了笑,從他們旁走過,猶如出無人之境一樣離開了魅香樓,但是他的聲音卻傳來。
“小鄴,你還是輸了。”
見青衫男子離去後,劫持滄鄴的人面無表地將他放開,也在魅香樓消失。
就在滄鄴帶來的人想將功補過去追的時候,滄鄴冷冷地聲音傳來,“不用追了。”
接到命令的人停住了腳步,走到了滄鄴面前跪下請罪,但是滄鄴卻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此時的他沒有興趣再去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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