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俱是愣神了一瞬,眼中不由出了驚豔的芒。
“哼,本小姐怎麼不知珍寶齋什麼時候門檻兒這麼低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一名穿桃紅繡明豔海棠拽地長,外罩一件純白毫無一瑕疵的狐皮披風,長相明豔的甩著帕子輕輕捂鼻,似是嗅到了什麼令人難以忍的氣味,目鄙夷卻難掩嫉妒的盯著秦晚秋那張俏麗無雙的小臉。
秦晚秋淡淡掃了一眼,彷彿完全不知道對方在嘲諷似的,目都沒多停留片刻,扭頭對邊的夥計淺笑道:“不知貴店是否有祖母綠寶石的首飾?”
那夥計的眼睛登時更亮了,果然是個真人不相的大客戶!
“有有,小姐您請坐著喝杯茶稍等片刻。”
祖母綠這東西可不似尋常金銀寶石,一般都不會隨隨便便放在外面,只有掌櫃的手中才有鑰匙能夠去取出。
夥計非常熱的請秦晚秋坐下,人給上了杯上等的碧螺春,甚至還有兩盤緻的糕點,自己則忙去後面找掌櫃去了。
那見秦晚秋理都不理,輕飄飄一眼沒什麼緒卻讓到了蔑視,心裡正不痛快,又聽竟開口就要祖母綠寶石,臉上嘲諷的笑更濃了。
“我說有些人該不會是故意來騙吃騙喝的吧?還是當祖母綠寶石是街上的石頭呢,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買得起?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寒酸樣兒,穿的什麼破爛東西,那也裳?連本小姐家裡最下等的使婆子都嫌爛呢。”
後的兩個水靈靈的丫鬟很應景的發出了滿含鄙夷的取笑聲,那更加得意了,像是鬥一樣高昂著頭顱,店裡的其他客人也都事不關己,一邊挑選著自己喜歡的首飾,一邊豎著耳朵等著看好戲。
哪知秦晚秋依舊不爲所,這次是連個眼神都沒賞給那,臉上神從始至終未變分毫,很是淡定的喝茶吃點心,如此倒是襯得那如同跳樑小醜一般。
登時惱怒,上前兩步揚起了手……
“啊!”一道悽慘的尖聲響起。
“不好意思,我膽子小,被小姐嚇了一跳不小心手抖了一下。”秦晚秋一臉“誠懇”的說道。
有人忍不住捂竊笑了起來。
半個袖子都溼淋淋的,手上也紅了一大片,還粘著些許茶葉,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狼狽又可笑。
那疼得牙齒都打了,邊的兩個丫鬟也是急得眼睛都紅了,小姐被人欺負這樣,回去後夫人肯定會狠狠責罰們的!
與其說心疼自家小姐,還不如說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其中一個小丫鬟忍不住指著秦晚秋恨恨道:“你這個賤民竟敢傷害我家小姐?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誰?我家小姐可是鄭家千金!你傷了我家小姐,今天別想走出這個大門,就等著去牢房蹲著吧!”
鄭家?
秦晚秋眉頭一跳,“京城鄭家?”
“沒錯!怎麼樣怕了吧?我們小姐就是京城鄭家旁支的千金!”
果然是孽緣麼?秦晚秋扯了扯角。
鄭明慧紅著眼睛一臉憤恨的看著秦晚秋,“小桃紅,你立刻回家去找我二哥,就說我被人欺負了,他多帶些人來!”
“是小姐。”
“小晚,發生什麼事了?”
在外面聽到尖聲不放心進來看看,哪想卻看到三個姑娘堵著他家小妹,這是在欺負他妹子?還說要回去人?
秦沐登時皺起了眉頭,往自家妹子跟前一擋,一臉不善的看著眼前剩下的兩名。
秦沐雖說穿戴也不華貴,手裡還很搞笑的拿著一把草料,但也架不住他長得好,通溫潤儒雅的氣質又極殺傷力,被他這麼盯著,主僕二人竟都憋不住悄悄紅了臉,鄭明慧眼中更是閃爍著勢在必得的芒。
秦晚秋暗自譏諷的笑了笑,道:“沒事,不過是遇到一條咬人的瘋狗而已。大哥你先坐著歇歇吧,等我挑兩件首飾咱們就回去。”
“現在知道怕想跑了?做夢!”鄭明慧得意的笑了起來。
跑?呵呵,連京城本家都得罪了,還會怕區區一個旁支?
這時,一箇中年男子手裡捧著個托盤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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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古代銀錢和現代爺爺的比例,歷史上也是相差很大,有幾百,也有上千的,本文中設定是1兩銀子=200元,還有關於馬匹價格方面,度娘說現在純好馬是很貴的(汗馬現在據說已是非賣了),純馬幾十萬上百萬不稀奇,甚至拍賣會能拍出好幾百萬的價格…聽起來有點不敢置信,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土豪的世界我是真心不懂,就只好按著度娘說的差不多設定一個價位了,希親們不要覺得這價格太荒謬了,還有下章祖母綠的價格神馬的,也是找度孃的,應該不會太離譜吧,按說在古代翡翠應該是沒有現在這麼高的價值的…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錦繡醫途之農傾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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