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點頭,“不過也就只上那麼一次。”
“多幾次還了得?”趙煙眉頭尚未舒展開,又道,“也罷,現在已經是七皇子府的人了,跟我趙家沒多大關系。”
以后要真犯下了什麼禍事,也燒不到趙家來。
蘇音眸微轉,在席面掃視一圈,問道,“今日沒見來?”
“若是正兒八經的皇子妃,那必然是要請的,”謝玉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可惜了。”
話是這麼說,眼里卻一點都沒可惜的意味。
誰樂意請一個盡挑事的人來?
趙煙低聲音,同兩人道,“說起來,前些日子還真發生了件事。”
“當時接連一段日子都犯惡心,人也了不,還以為是有了孕,我娘連禮都準備好了,沒想到最后是個烏龍。”
謝玉漓有些疑,“怎麼說?”
“吃多了。”
“噗——”
謝玉漓沒忍住,一口酒頓時噴了出來,盡數灑在蘇音上。
兩人手忙腳地去。
“抱歉,實在沒忍住,”謝玉漓找自己的丫鬟要了手帕,瞧著擺的酒漬,“不干凈了,要不你跟我去換一件。”
“不必,也不甚明顯,”蘇音抖了抖擺,“稍微遮一遮就好了。”
蘇音看向趙煙,“你們在府中不給飯吃?”
“天地良心,吃的穿的從沒克扣過!”
趙煙言辭懇切,就差舉手發誓了,“之前就饞的,待字閨中時,吃飯買零都被二姨娘管著,就怕長得太胖,嫁不出去,現在可能不太注意吧。”
謝玉漓替蘇音遮好了酒漬,這才說道,“懷不上的。”
想當初淑妃設下圈套,本就不是為了網住。
一個計劃的破壞者,怎麼討得淑妃歡心?
七皇子又不是個長的人,不可能懷得上皇孫。
況且……蘇音想到那次在椒蘭殿外聽到的靜,連七皇子的份都存疑,更何況一個妾室的孩子。
個中問題沒再細究,這場宴會也很快過去。
蘇音是賓客中最后離開將軍府的,到東宮時天已黑,四都燃起了燈,將整個府邸照得亮。
太子在書房,蘇音到的時候,他正站在桌案前練字。
燭拉扯著地上的影子左搖右晃,寬袖隨風而,神態卻很專注。
蘇音不自覺翹起了角,歪頭看了一會兒,抬,放緩作,不發出一點聲音,如同暗夜里的貓,慢慢朝他靠近。
凌晏落筆的作沒停,角已然微微揚起,直到后的溫熱近,他才突然側,將人擁至前,“想嚇我?”
蘇音被他圈在兩臂之間,頭稍稍往后仰,就靠在了他的頸窩,不答反問,“殿下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從你出現在門口開始,”凌晏笑道,“你要是再站得久一些,我就來找你了。”
蘇音不說話,只閉眼靠在他上笑。
倒真像一只慵懶的貓。
凌晏暫且停了手上的作,鼻尖過的耳畔,又用薄上去,沿著側臉一點點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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