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之所以留下一塊木牌,上面還寫著殺人者是飛燕堡的何雄。
倒不是真指靠一塊牌子,就能挑起兩大派之間的紛爭。
而且何雄這個名字,也不是丁修隨便說說。
這何雄當年在滄瀾山礦之時,曾與丁修聯手對付過天靈宗的段飛。
據丁修了解,這何雄在飛燕堡的地位和清風差不多,都是屬于最核心的那一部分弟子。
如果這些年何雄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憑借他在門派的地位和獲得的資源,那他極有可能已經結丹功。
只要何雄還在飛燕堡,就算霧門的高層頭腦清醒,表面上也得上門興師問罪一番。
如果發生金丹修士死亡還不追究的事,會被其他門派認為霧門在懼怕飛燕堡。
這種事是霧門所不能容忍的。
這只不過是一粒種子罷了。
丁修自然不會傻乎乎的,沖上人家的山門去報仇。
雖然他現在的實力增強不,但他還沒有狂妄到一個人去滅掉兩大門派的程度。
他現在就是要不斷給這兩大派之間制造混。
清風這種事,再多出現幾次。
哪怕兩大派之間的關系堅如磐石,也會慢慢出現猜忌。
有些事,明知道是假的,可出現的次數多了,也會慢慢變真的。
現在丁修在暗。
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更不知道清風的死是他干的。
想給師叔和師傅報仇,就必須從長計議。
現在丁修覺自己,有要突破到金丹中期的趨勢。
他現在必須找一安全蔽的地方,把修為先穩固一番。
當實力提升起來以后,后面實施起報仇計劃的時候,便會更加得心應手。
此時霧門在南無海的分壇。
一名蒙著面紗的貌子,看著眼前在石臺上擺放的尸。
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般怒了,毫無波瀾的朝著幾位門下弟子問道。
“你們是從什麼地方找到風兒的尸。”
幾位霧門筑基弟子知道,師祖現在已經發火了。
們一臉怯生生的回答道,生怕老祖的怒火發在了們的上。
“回稟師祖,弟子們是在南無海邊境海域發現師叔的尸,我們找到的時候,師叔已經死去數日,兇手也早已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塊木牌,上面寫著殺人者,飛燕堡何雄,這就是那塊木牌。”
說罷,其中一名筑基弟子,將木牌遞到了那蒙面子前。
那蒙面子瞥了一眼木牌,淡淡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這塊木牌保存好,讓蘭花帶一些弟子去飛燕堡問問是怎麼回事,現在正值多事之秋,盟修士最近又開始有所作,我們暫時還不能和飛燕堡鬧出爭執,這些事必須暗中進行,你們下去吧。”
“是,弟子們告退。”
當這些霧門弟子退下之后。
蒙面子才摘下面紗。
當摘下面紗的那一刻,出的容簡直如同天上仙下凡一般貌。
不讓人生出一種無比憐的沖。
緩緩手了清風那已經干枯的臉龐。
“傻孩子,為什麼不聽為師的話,你要是安心待在為師邊,怎麼會變現在這般模樣,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不過你放心,為師現在已經派人去調查你的死因,只要讓為師查出是誰干的,不管他是誰,為師一定將他點足百年生燈,好讓你可以安心上路,風兒,我的傻徒兒。”
說著,這蒙面子不覺的流下眼淚。
清風還是孩的時候就已經被帶在邊,說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也不為過。
現在清風死了,這個做師傅的必須為自己的徒兒做主。
不管是誰,哪怕是飛燕堡,我也一定要為徒兒主持公道!
而此時的飛燕堡。
這里地燕國北邊的草原之上。
何雄被他的師傅到議事大廳之中。
“何雄,你最近可有去過南無海辦事?”
何雄被師傅問的莫名其妙。
“師傅,你是知道的,我前些日子去南無海尋找紫武宗的下落,肯定去過南無海啊,您為何會突然問起這事?”
他師傅穿一雪白皮襖,樣貌極其威嚴。
正是飛燕堡的元嬰老祖,匡天華。
匡天華皺起眉頭,沉默半晌之后,才緩緩說道。
“老夫問你,你在南無海辦事的時候,可與霧門的人發生沖突?”
何雄聞言更加奇怪道。
“師傅,你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何老問弟子這般奇怪的問題,弟子確實與霧門的幾個妖發生了一些沖突,不過都是逞一時口快,卻并未手,難道們就因為這點小事前來找師傅告狀?若真是這樣,那也太過稚了吧。”
匡天華暗中觀察了半天,見何雄似乎并未說謊,看他的樣子甚至連發生了什麼事都沒搞清楚。
這下匡天華心中也就有底了。
這時,匡天華點點頭道。
“何雄,現在發生了一件對你極為不利的事,就在昨日,霧門中和你同輩的蘭花帶人前來,給老夫說了一件事,說碧華老太婆的徒清風,暴斃與南無海中,而在尸邊找到一塊木牌,上面卻寫著你的名字,拿去,這就是那塊木牌。”
說完,匡天華就給何雄丟去一塊木牌。
何雄聞言大驚,他連忙接過木牌一看,上面果真寫著自己的名字。
“師傅,弟子冤枉啊,莫不說現在我們飛燕堡與霧門是結盟關系,就算沒有這層關系,弟子也不敢冒然殺掉清風去招惹那碧華老祖的晦氣,就那兇名,只怕師傅您也躲閃不及,弟子哪有那膽子。”
匡天華聽聞何雄說他懼怕碧華老太婆的兇名,不拉下臉來。
“好了,老夫自然知道你沒有做過這種事,想那碧華心里也清楚不是你干的,所以才會差人前來將此事說與老夫,倘若碧華真認定你為兇手,只怕早已親自前來問罪了,還能等你安然站在這里和老夫閑聊,你好生回憶一下,這些年來有沒有得罪什麼其他門派的修士,若真有人針對你,那你以后外出得多加小心,這件事下來老夫自會與碧華說清楚,你去吧。”
“那就有勞師傅費心了,弟子告退。”
何雄從議事大廳中退了出來。
他不皺起眉頭。
到底是誰想對自己下黑手。
可這些年來,他并未得罪過誰,就算有也已經被他給當場解決了。
怎麼可能會有尋仇的人出現。
難不是霧門的那群妖故意坑我不?
何雄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暫且不理。
就當飛燕堡和霧門的人,還在為清風的死在相互猜忌的時候。
丁修已經回到了南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