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滿滿和寧平長公主這麼多年沒見,雖然兩人姐妹誼還在,但一時也不知道從何聊起。
就問寧平長公主為何這麼多年都不回來,寧平長公主頓時眉飛舞,說起在嶺南的生活。
還說去看海了,站在海灘上頓時覺得人是那麼渺小,一個海浪就可以把人卷走。
說有的子活不下去了,就會走向海里。
說道這,寧平長公主唏噓,說救了一個抱著個嬰的年輕子,婆家嫌棄生了個閨,要休了另娶。
子不想回家連累娘家,又舍不得閨,又不想留下閨在人世間苦。
寧平長公主替那子出頭,那對母由彭家安置。
福滿滿聽著想起大堂姐娟秀,堂姐當年生了個閨,跟人跑了。大伯母四尋找,又去打聽,沒人知道那個貨郎是哪里人,他說的地址都是假的。
大伯嫌丟人不去找,還是大伯母心疼閨,來找父親。父親勸大伯娘報了,但是也沒找到。
只能說兇多吉,真要是跟人私奔,對方是有住址的人,大不了踏踏實實過日子,家里再想辦法賠償那個上門婿。
可是跟個騙子跑了,又找不回來,家里人都猜測不定被賣到哪里去了。
這也怨不得別人,是大堂姐自己有好日子不過,非要折騰。
這個事福滿滿沒提,說了寧平長公主也會說活該。
福滿滿聽來聽去都是寧平長公主說的游歷,沒提到二皇子的任何,也不好問,畢竟是皇家的事。
說了會話,寧平長公主讓宮把圓圓姐弟帶到外面園子里去玩,福滿滿知道是要說重要的事了。
只見寧平長公主表嚴肅地說道:“三順,我想麻煩你一件事。”
福滿滿說道:“你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
“其實是麻煩你們家好多錢,我帶回來一個人,子不太好,在嶺南一直看病,不是什麼疑難雜癥,就是子比較虛弱,需要調理。我想著你們家好多錢不是最擅長調理嗎?正好我也該回來了,就把他一起帶回來。”
福滿滿心想,難道帶的是二皇子?
就說寧平長公主在嶺南呆著是因為二皇子。
這是又讓當保姆了。
呵呵!
了皇家用的保姆。
福滿滿說道:“行,跟我們回去。”
寧平長公主搖下頭說道:“不太方便。以后會住在彭家。”
福滿滿肯定是二皇子了,這是讓二皇子以彭家人的名字住在應天府。
二皇子是雙胞胎,備不住是胎里帶的弱,現在回來了,皇上和皇后肯定舍不得離開眼跟前,那就以彭家人的名義留在京城。
二皇子弱又當和尚,從小吃素。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
難怪當初留在安慶府沒幾年又帶去嶺南。
可憐天下父母心呀,皇上皇后也是當父母的。
寧平長公主用私人義開口,能拒絕?
要是皇上下圣旨他們不一樣乖乖地讓好多錢來京城。
福滿滿說道:“好。”
寧平長公主笑了,拉著福滿滿的說道:“多謝三順妹妹。”
這算得上是寧平長公主第一次妹妹,因為以前姐姐,后來知道年齡就直接名字。
福滿滿很大義凜然地說道:“不要說多謝,能為多多姐姐做事是我家好多錢的榮幸。”
故意很輕松愉快的說著,寧平長公主說道:“那作為謝我給好多錢在京城開個藥鋪,不是投資啊,是我送的。”
福滿滿愣了一下,這啥意思?
這是讓錢浩鐸扎應天府了?
開始還是以為讓錢浩鐸幫著調理,還想著就當出長差了,幾個月回來一趟,以后一年去幾次。咋就了調了?讓他們全家來這里扎?
寧平長公主問道:“怎麼?不愿意啊?我不是怕你在這沒事干嘛,要不然好多錢不開藥鋪子只給一些人看診調養,每年也夠你們賺的了。”
福滿滿說道:“我還是喜歡安慶府,離娘家近。”
寧平長公主說道:“那有什麼?讓你爹和你大舅他們來應天府開鋪子,很簡單的事。”
福滿滿瞪大眼睛,這是要幾家人搬遷了?
“你別發愁,只要你們同意,這事給周平,他喜歡忙乎。”
福滿滿說道:“這個不是我自個能決定的事,我回家商量商量。”
寧平長公主說道:“那你商量吧,早點定下來,我好準備。”
福滿滿這會才覺得寧平長公主不是以前的多多了。
畢竟是長公主,有著尊貴的份,這些年又在外面相當于歷練,而且是用長公主的份。
這會看著寧平長公主有著威嚴,或許對已經是姐妹般的誼,但這個威嚴還是流出來。
回到家后,福滿滿問錢浩鐸皇上給他說的什麼,錢浩鐸說只是讓他把了一下脈,又讓他看看之前那種五指花有沒有存留。
福滿滿問道:“那有沒有讓你給彭家一個小兒看病的事?”
說道這福滿滿突然想到寧平長公主本沒說是個小兒,也沒說是男是,只是說帶回來一個人。
是自己覺得帶回來的是二皇子。.biqugé
錢浩鐸說道:“沒有說別的,長公主說的是誰?”
福滿滿就把寧平長公主說的話說了。
錢浩鐸問道:“你怎麼想?”
福滿滿苦笑一聲,“能由得我怎麼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讓我們來那就來吧。我爹和我大舅他們,要來就來,不愿來還留在安慶府。”
錢浩鐸也只點下頭。
皇上沒跟他說,意思還是看在私人關系上由寧平長公主開口,如果他們不識抬舉,那皇上派個太監來說一聲,他們還能抗旨?
因為二皇子份不能公開,所以皇上才沒提,而由寧平長公主來提。
親這麼多年,大事上夫妻倆也不會瞞著,錢浩鐸知道妻子不想來京城就是不想將來爬得太高,摔的太慘,所以他也只是普通的給人看病,從來不提神醫徒弟的名聲,也不施展什麼絕學得個名醫的名聲,一家人平平安安最重要。
福滿滿這才給錢浩鐸說了懷疑領回來的那個孩子是二皇子。現在看來不是了,是多心。
錢浩鐸笑了一下說道:“我也懷疑,所以岳父讓我教他學醫我答應了,想著正好我眼皮下,我也好觀察。”
福滿滿詫異問道:“那沒你沒跟我說?”
錢浩鐸反問道:“你不同樣也沒跟我說。”
夫妻倆對著笑了一,明白互相的想法,就是不想讓對方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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