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無論李承乾還是李泰,都沒心思理會薛祿這倒霉孩子。這兩個小屁孩,還等著繼續看那「七仙沐浴」的戲碼。
尉遲雙胞胎,自覺因為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外甥,在眾人面前丟了臉面,對於薛祿很是不客氣,用拳頭讓這貨得知了什麼做「舅舅的疼」,而且還是雙份的疼。
至於薛祿旁那些「捧哏」的,則被紈絝們給轟跑了。這群捧哏的,其實也是州大小員的子弟,說起來也是紈絝子弟。
但紈絝與紈絝卻是不一樣的。
在程默他們面前,這群人連自稱紈絝,大言不慚說出「我爸是李剛」這種話的資格都沒有。
打發走那些捧哏的,李忘憂他們也不繼續待在這樓子裏看戲了。畢竟這樓子名為劇院,實際卻是畫樓館,若只有他們這些紈絝們倒也罷了,可如今邊還跟著太子李承乾與越王李泰。
他們的份如今都了,繼續在這樓子裏呆下去,日後萬一此事傳了出去,那可不妙。
倒是李承乾與李泰這二小,卻是一副很是憾的表,對於沒能看完「七仙沐浴」這場戲,深表憾。
李忘憂哪裏管這二小的齷齪想法,一行人出了劇院,繼續在這風陵渡里閑逛起來。
別說,雖然沒有戲看了,但跑出來薛祿這麼一個「便宜外甥」,倒是讓眾人又找到了樂子。
這一路走來,有什麼需要跑出錢的事,眾人統統打發薛祿去干,其名曰給他一個孝敬長輩的機會。
薛祿對此是哭無淚,卻又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低眉順眼的當孫子。
「大外甥,這風陵渡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兩位舅舅,諸位叔伯,論起吃喝玩樂,風陵渡雖然比不上長安城,但在這州,卻是一絕。只要舅舅與叔伯有興趣的,這風陵渡中,大多都能見著。」說起吃喝玩樂,薛祿倒是開始兩眼放,無他,唯悉爾。
李忘憂其實對於大唐所謂的娛樂項目,是一點興趣也無。
不過就是飲酒作樂罷了,與後世各種娛樂項目比起來,簡直匱乏的如同荒漠一般。
他不是在華縣待得實在無聊,也不會拉著李承乾李泰以及一眾紈絝跑出來玩耍了。
對於薛祿提出的那些娛樂項目,李忘憂更是興趣缺缺。
但李忘憂自然也不會掃了眾人的興緻,依舊跟著一眾紈絝們在風陵渡四閑逛遊玩。
正在街上逛著時,房忽然一僵,猛然頓足腳步,扭頭向後方人群去。
他這舉,自然引來李忘憂與紈絝們的詫異。
「兄,這大白天的你著了什麼魔怔?還是看上哪位小娘子了?」眾人打趣道。
房扭過頭說道:「方才有一人從對面行來,我看其甚是眼,再想確認時,卻見不著了。」
「哈哈,什麼人讓兄這般掛念?」
「嘿嘿,多半是哪位兄的相好。」
紈絝們紛紛拿房打趣,卻聽見房吐出兩個字,倒是讓一眾紈絝全部愣住了。
「羅會!」
「羅會?消失不見的那個羅會?兄,你確定你沒看花眼?」程默出言問道。
房也不是很確定:「不好說,方才只是晃了一眼,我再想看個仔細時,那人卻已經不見了,或許看錯了也有可能。」
李忘憂聞言,也不蹙眉:「不好說,那羅會當初下落不明,說不準姓埋名跑來這風陵渡,也不是不可能。你們莫要忘了,他的家可是不菲,未必不會狡兔三窟,在這風陵渡中,置辦下一份產業。當初我買下羅會那宅院,改建大唐劇院時,曾經好奇詢問過崔明府,據說當初搜查羅會的府邸,並未搜出多浮財。」
程默等人對視一眼:「直娘賊,老子一直以為,這貨被潞國公給滅了口,若按子憂你這般說,還真有可能。」
「沒錯,那羅會當初把持長安城中剔糞一行,收益必然不小,那他的那些錢去哪裏了?」
「這風陵渡,乃是三州匯之地,又有黃河水利之便,這混蛋若是藏匿在此,不僅逍遙自在,而且一旦有個風吹草,還能隨時坐船順江而下,消失得無影無蹤,嘖嘖,這貨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李忘憂琢磨一下,說道:「諸位兄長,若兄當真沒有看錯,我等得想個法子,將那羅會給挖出來!」
一眾紈絝紛紛點頭:「沒錯,是這個道理!」
李忘憂又看向房:「兄,方才那羅會,有沒有發現我們?」
房回想一下說道:「應該沒有吧?為兄也不確定,剛才只是與他打了個照面,不過他似乎面上沒出什麼異樣來。」
李忘憂手打了個響指:「諸位兄長,別玩了,我等今日,便要想辦法,將那羅會給逮出來。嘿嘿,小弟心頭可還有惡氣沒有出。」
「哈哈,自當如此!讓老子抓到那個鳥人,非他的卵-蛋不可!」程默大笑道。
李忘憂一臉嫌棄:「默哥,你還有這種迎男而上的興趣?嘖嘖,真是看不出,小弟日後要遠離你才是。」
紈絝們楞了下,立即反應過來李忘憂話里的意思,全都跟著大笑起來。
程默好半響才琢磨出李忘憂話里的潛臺詞,氣得他哇哇大著便追殺了過來……
眾人一陣笑鬧后,終於開始商議,要如何抓住羅會。
李忘憂與紈絝們對視一眼,齊齊將目投向了「便宜大外甥」薛祿。
要想在風陵渡挖出一個人來,非這種地頭蛇莫屬。
其實風陵渡並非州州治所在,但薛祿這貨耐不住寂寞,故而本不待在州州治,反而跟著一群狐朋狗友,天天混在風陵渡這繁華所在。
故而薛祿要說是風陵渡的地頭蛇,卻也沒錯。
薛祿雖然不知道自己舅舅與「叔叔伯伯」們口中的羅會是誰,但也知道這是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了,立刻將脯拍的震天響。
「二位舅舅,諸位叔伯,此事包在我上。只要那人在這風陵渡,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能將他給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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