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憂是「厚道」之人,為了提取硝,已經將好好的九隴縣縣衙折騰的不樣了。若是還在縣衙里測試炸藥包的威力……嗯,其實他是怕獨孤跟他拚命。
要是不小心將縣衙給炸了,即便李忘憂臉皮再厚,卻也會沒臉見獨孤的。
詢問過獨孤后,李忘憂決定去城中府兵營地的練場做試驗。
「獨孤明府,之前你不是對於我讓你收集硫磺等,很是不解嗎?如今到了揭曉謎底的時候了,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做神兵利,哈哈,有了此,那些僚人本不足為懼,本公輕而易舉便能讓他們灰飛煙滅!」
李忘憂說出這番話時,只恨自己手中沒有一把羽扇,裝不夠到位。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說得可不就是他嗎?
李忘憂也不瞞著獨孤了,畢竟炸藥包製作出來,是要拿來使用的,讓獨孤見識見識它的威力,才能讓這位九隴縣縣令安下心來。
獨孤看看被張家兄弟抱在懷中的炸藥包,心中卻是依舊狐疑不已。
一個四四方方的絹與麻布捆綁的包裹,便是所謂的「神兵利」?
這要如何殺敵?
難道從城牆上丟下去砸死那些僚人?
那不是開玩笑嗎?
獨孤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李忘憂究竟何意。
「敢問公爺,此什麼?有何用?」
「哈哈,獨孤明府有所不知,此名為炸……嗯,霹靂轟天雷!你莫看它不起眼,卻能如雷霆一般炸開,威勢之大,幾乎能將天都震開。用以殺敵,更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輕鬆。」
李忘憂原本想說炸藥包,但旋即覺得這名字,一點也不拉風,故而隨口胡扯了一個霹靂轟天雷的名字出來。
但他這番話,不僅獨孤不怎麼相信,就連牛武與張家兄弟,都忍不住對視了一眼,眼神之中滿是笑意。
在牛武他們看來,自家郎君這純屬在胡扯,糊弄這位九隴縣縣令呢。
什麼狗屁霹靂轟天雷。
被張軒抱在懷裏的炸藥包,就是他們三人親手製作出來的。
牛武也與張家兄弟解釋過了,用硫磺、木炭和硝石混合起來,弄出來的這東西,就是做竿與煙花的葯子。
當初府中燃放的竿與煙花,就是這些葯子製的。
李忘憂弄出來的竿,炸開后聲如雷霆,這一點張家兄弟自然清楚。
所以無論是牛武還是張家兄弟看來,他們做得這個什麼「霹靂轟天雷」,其實就是大號的煙花竿而已。
什麼霹靂、轟天,最多就是這個竿,裝的葯子有點多罷了。
平日裏,牛武牛勇製作的竿,裏面最多裝了一兩火藥,而眼前這個炸藥包中,卻足足有七八斤黑火藥。
牛武估計,這個「大竿」引燃之後,肯定聲勢驚人。
難道郎君他是打算靠這巨大的聲音,嚇死那些僚人?
總之,在牛武以及張家兄弟看來,自家郎君,純屬在忽悠老實人。
其實獨孤對於李忘憂的話,也是將信將疑。
什麼霹靂震天雷,他又哪裏會真的相信。
眾人行到城中府兵的練場,李忘憂看看與後世足球場差不多大小的場地,滿意的點點頭。
如此空曠之,用來測試炸藥包正合適,也免得因為地方狹隘,誤傷了旁人。
李忘憂命人在練場中央,打下了一木樁,將炸藥包掛到了上面。
他琢磨一下,又扭頭朝獨孤吩咐道:「獨孤明府,再讓人尋幾頭豬來,本公要試試霹靂震天雷的威力如何。」
獨孤愈發搞不懂李忘憂到底想做什麼,卻也只能無奈吩咐衙役,去尋了幾頭豬回來。
依照李忘憂的吩咐,將那幾頭嗷嗷的豬,以炸藥包為圓心,將它們綁在了五六米外。
一切準備就緒,李忘憂領著眾人遠遠退到練場邊,又掏出了個火摺子,滿臉的壞笑。
「你們誰想試試本公這個霹靂震天雷的威力?這可是前所未有,曠古爍今之壯舉,本公便將釋放這震天雷得榮耀,給你們了!對了,找個跑的快的,別自己被震天雷給炸死了,那就太冤枉了。」
「郎君,讓我來吧,嘿嘿,這竿……啊,不,是震天雷,我還沒放過那麼大的,想來必定很過癮。」牛武著手笑道。
李忘憂白他一眼,卻沒理會他的話,而是將目投向了獨孤後的幾名衙役。
說實話,李忘憂對自己做得葯捻子,也就是引信,並不是很有信心。
雖然做引信很簡單,不過是紙裏面裹上火藥,然後繩,外面再刷一層米糊,防止紙散開。
但這引信做好后,李忘憂試驗了幾次,發現燃燒速度並不一致,時快時慢。
這其實也很正常,純手工捻的葯捻子,裏面火藥散佈的不均勻,就會出現這種況。
即便是在後世放鞭炮,李忘憂也曾經因為某些鞭炮的引信燃燒特別快,差點炸到過自己的手指。
所以這種危險的試驗,李忘憂哪裏肯讓牛武與張家兄弟去做。
雖然有些不厚道,但他卻還是決定將這「重任」,給九隴縣的衙役。
九隴縣的衙役互相看看,倒是有人立即搶著站了出來。
他們哪裏知道其中危險,但這般能在開國國公面前臉的事,自然是願意做的。
李忘憂將火摺子給那人,向他代清楚,如何引燃炸藥包的葯捻子。又再三反覆叮囑那人,一旦點燃后,立即扭頭就跑,把吃的勁都拿出來,有多快跑多快。
否則若是被這霹靂震天雷給炸死了,那可怨不得他。
牛武與張家兄弟對視一眼,心裏倒是覺得李忘憂大驚小怪,不就是燃放一個煙花竿,至於那麼誇張嗎?
負責點火的衙役,倒是被李忘憂的這番話給嚇得不輕,心中卻也有幾分後悔。
不過如今卻是說什麼也晚了,他只能一咬牙,拿著火摺子走向了炸藥包。
按照李忘憂的吩咐,他找到了那長長的葯捻子,手略微有些哆嗦的引燃了火摺子,輕輕湊到葯捻子旁。
「呲」的一聲輕響傳來,跟著一青煙冒起,葯捻子被引燃了,迅速燃燒起來。
從未見過引信燃燒的衙役,卻是一愣,半天沒挪腳步。
李忘憂遠遠見到青煙冒起,便知道引信點燃了,見那衙役還愣在那裏,連忙大喝一聲:「跑啊!」
那名衙役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立即扭頭便跑。
待他跑出了四五十步后,卻聽後傳來轟的一聲巨響,接著雙耳發出嗡的一聲,便什麼聲音也聽不見了。
原本還在狂奔的衙役,更是覺自己如同被人猛的從後推了一把,頓時便摔倒在地……
而練場旁,包括李忘憂在,所有人都傻掉了。
牛武與張家兄弟,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這煙花竿,還真帶勁……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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