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阮默進去的時候,裡麵正嗨的不行,一群人正在臺上瘋狂舞,看著這場麵,阮默突的想起那一次被尤紹帶去舞廳的場景。
那一次,也嗨了,而且那一次還吻了司......
想到那個畫麵,阮默的心頓時快跳了幾拍......
“這裡!”咪咪的聲音響起,阮默回神看過去,隻見穿著臍裝,下麵配著短到大的皮短,頭髮隨意的散開,臉上更是化著超濃的煙燻妝,整個人野的不行,讓阮默想到初見時的模樣。
“一會上去跳兩曲?”阮默走過去的時候,咪咪指著舞臺問,剛纔看到阮默著舞臺發呆了。
阮默搖了下頭,看著麵前的酒杯,按住又要端酒杯的手,“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喝酒,你這是在作踐自己。”
咪咪衝著阮默一笑,然後拂開的手,“最後一次,這是我廖盈兒最後一次糟蹋自己。”
廖盈兒!
原來的真名這個!
“咪咪......”
“噓!”咪咪衝著阮默做了個不要說話的作,“是姐妹的今天就陪我來個一醉方休。”
阮默看得出來此刻很難過,如果不是難過到這樣,也不會昨天流產今天就出來買醉。
“給來杯醉生夢死!”咪咪很老道的衝著酒保打了個響指。
片刻,一杯淡藍的酒放到阮默麵前,咪咪拿起酒杯與阮默了下,“醉生夢死,多好的名字啊。”
“咪咪......”
“你知道嗎,我和他就是在這間酒吧認識的,我第一眼看到他時,他就在喝醉生夢死,當時他把酒杯舉到這麼高,”咪咪邊說邊把手舉到最高比劃,“然後我就看到那藍的像是一條線般的流進他的裡,偶爾濺出來的也順著他的下往下流......那是我這輩子都冇見過的,我也一眼淪陷......”
尤紹會耍帥,阮默自然清楚,也正因為這樣,有太多人被他迷,不過像咪咪這樣一直堅持著的還真不多。
“從那以後我便跟著他,隻要他喜歡的我都會去嘗試,可是到頭來,他還是不喜歡我,”咪咪說著也學著剛纔說尤紹的那樣傾倒酒杯,往裡倒酒。
澄藍的酒變線柱,準確的落進了咪咪的裡,這個喝法的確完,也人。
“厲害吧,好看吧?”喝完,咪咪問向阮默。
阮默點頭,“如今你也可以了。”
“是啊,如今我也可以像他那樣瀟灑的喝酒了,可你知道嗎,這是我在想他的無數個夜裡一點點練出來的,我都不知道我的臉被酒澆過多次。”
咪咪的話讓阮默心疼,曾經為了墨湛,也是默默的為他的喜歡而做了很多愚蠢又可笑的事,而到頭來,他還是不自己。
“他不知道你的,是他眼瞎,”阮默這話口而出,不知是罵尤紹,還是罵曾經的墨湛。
咪咪笑了,爾後搖頭,“他不瞎,我為他做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可是他就不心,我一直以為隻要你一直去追,一直不放棄,總會有結果,可是我錯了,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你永遠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永遠也不了一個不你的人。”
阮默的口悶悶一痛,因為咪咪最後的話。
“我清醒了,我也累了,不想再追著他了,”咪瞇說到這裡,吸了下鼻子,阮默這才發覺不知何時哭了。
“咪咪......”
“阮小姐不用安我,今天晚上你就當個知心姐姐,讓我倒倒苦水吧......明天,明天我就走了!”
“你要去哪?”阮默問。
“回家啊,回我爸爸媽媽的家,”咪咪說這話時閉上眼,“你知道嗎,為了他我跟我父母大吵,甚至差點斷絕了親關係......可他的無甩了我一個狠狠的耳,我要回去了,回我的塔塔爾族,去做我的公主。”
阮默怔住,塔塔爾族?咪咪是塔塔爾族孩?
這一刻阮默又想到了自己,如果那個金牌真的是的,那就是塔吉克族的孩。
“公主!我是驕傲的公主,被人捧著護著,現在卻被他踐踏的一文不值,我是不是很可笑可悲?”咪咪問阮默。
阮默無以回答,因為也曾經和咪咪一樣傻過。
“你真捨得放下嗎?”阮默最終這樣問了咪咪。
“阮小姐不也是放下了曾經了十年的人嗎?”咪咪竟然反問了阮默。
阮默不知道咪咪是如何知道的事,但是的確放下了。
“這世上冇有什麼是放不下的,痛了自然就放下了,”咪咪說著衝阮默一笑,然後又端起一杯酒灌腹中,然後拉起阮默,“走跳舞去!”
阮默想拒絕,可是咪咪本不放手,阮默被拉了上去,儘管音樂嗨,可似乎一點冇有跳的**,最終還是逃了下來。
咪咪在上麵跳的歡,可是阮默知道此刻跳的有多歡,心底就有多難過。
痛苦最怕同,偏偏阮默就是如此,手拿過酒杯,端起來灌了一杯。
冰冷又辛辣的酒刺激著阮默的味蕾,這種覺好久冇有驗過了,如今病好了,又能喝酒了,這覺真好。
這得謝司,是他又幫找回了正常的人生。
想到他,阮默彎起角,然後又拿過一杯酒,過酒看著舞池繚的人群低低說道:“司,這杯酒敬你,謝謝你。”
說著,又喝了一杯。
酒這東西上癮,就像是,阮默一邊看著舞池中的咪咪,一邊喝酒,最後喝了幾杯,自己也不清楚,隻知道最後似乎頭有些暈,變燙。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除非能保證安全,否則不會輕易放縱自己!
“走了,咪咪,我們走了,”阮默站到舞臺邊上還在瘋跳的咪咪。
可是咪咪本不應,阮默隻好再次跑上舞臺去拉,可是已經醉的咪咪本不理會阮默,甚至還甩了阮默。
腳步有些虛浮的阮默被推倒,跌向了舞臺下——
“啊!”
尖的想手去抓住什麼的時候,腰上一,眼皮了,看到一張英俊又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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