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冷德岳站在上首的位置,對著下方坐著的東說:“今天冒昧讓你們過來,是因為我有件事要舉報,跟我冷氏現任董事長有關的事。”
有人問:“什麼事非要把我們到這里來再說?”
“這個還是要他本人在場才能說。”
冷德岳的話音剛落下,冷墨琛便推門進來。
他冷著臉看著臺上的冷德岳,“你又想整什麼事出來?”
冷德岳不慌不忙地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文件,當著大家的面打開,“這一份,是冷墨琛的結扎證明。”
眾人嘩然,看冷墨琛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不孝子。
作為冷氏集團的董事長,應該做的是開枝散葉,可他竟然去結扎了!
一時間,有脾氣火的已經開始罵冷墨琛了。
唯獨冷墨琛淡定地站在原,毫不他們的影響。
冷德岳見那麼多人對冷墨琛有意見,他滿意了,可偏偏他的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大義滅親的模樣。
“各位,我和他父子一場,任何事都可以包庇他,任由他胡來,唯獨這件事我不能放任他這樣錯下去。”
有人問:“董事長不是已經有一個兒子了嗎?他結扎又不是沒人繼承香火。”
冷德岳裝出一副痛心的模樣,“我那個可憐的孫兒啊,他的命好苦啊,這還沒到八歲,他就要做干細胞移植手,這移植要是功,我……”
“說夠了嗎?”冷墨琛冷聲打斷他的話。
冷德岳痛心地說:“我知道你不想曝小野要做移植手的事,但是多一個渠道多一份希,不是嗎?”
冷墨琛看著他,突然手,助理連忙把手里的文件袋遞給他。
“冷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早就已經斷絕父子關系了。”冷墨琛慢條斯理地從文件袋里拿出一份文件,“白紙黑字,還按了手指印。”
冷德岳臉一變,“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想不起來?我這里還有當初我們簽下這份文件時的監控資料,可以移給相關部門查看。”
冷德岳的臉更加難看,他沉著臉看著冷墨琛,“就算這是事實,你也沒法改變你沒有繼承人的事實。據我所知,你的孩子是先天罕見病,到現在還沒能查出病因,這個病不有確定,所以……”
“小野不夠,再加多一個冷墨琛的孩子夠不夠?”一道聲打斷他的話。
眾人看去,就見白絮霏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門口,緩步走到冷墨琛的邊。
冷德岳皺著眉頭說:“這里是董事會會議,你一個外人來干什麼?”
冷墨琛冷眼看過去,“是冷氏的董事長夫人,不知道這個理由夠不夠?”
“你董事長的位置已經快保不住了,董事長夫人算什麼?”
冷德岳說完又對他們說:“各位,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一個生不出繼承人的董事長,是不是不應該再占著這個位置了?”
“你覺得誰有資格坐上這個位置?冷騫塵?”
冷墨琛的話音剛落下,冷德岳的臉就變了,“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想說什麼?”
冷墨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摟著白絮霏面向所有東,“各位叔伯兄弟,本來我不想這麼早宣布喜訊,但是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我決定先把這件事和你們分。”
他看了眼白絮霏的腹部,“我的太太懷孕了。”
話落,立馬有長者怒斥冷德岳,“你說你這個爹是怎麼當的?就算是斷絕了父子關系,有你這樣見不得兒孫過得好的父親嗎?”
另一位長者說:“小小的一件事,鬧這樣,何統!希大家引以為戒,下次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都散了吧。”
冷德岳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把人都齊,又怎麼甘心放過這個機會?
“等一下!”冷德岳攔在冷墨琛的面前,“你確定白絮霏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我倒是第一次聽說男人結扎還能生出孩子。”
話里句間都著懷疑。
白絮霏自然是不怕的,沒人比更清楚孩子是誰的,所以說:“那就去做羊水穿刺,一查便知真相。”
冷德岳見白絮霏這麼信誓旦旦,頓時又猶豫了。
冷墨琛的臉已經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了,“是不是我的種,生下來便一清二楚,我看誰私下帶我人去做檢查!”
說罷,他擁著白絮霏大步離開。
冷德岳追出去,只來得及看到電梯門關上,他氣得直咬牙。
籌備了這麼多天,結果竟然在這個關頭上出了錯,導致他準備的各種證據都沒辦法拿出來。
不過沒關系,今天只是個開始。
既然冷墨琛不顧父子,那他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車上,冷墨琛一言不發地開車,看路線,他應該是要回西苑別墅。
到底還是沒忍住先開了口,白絮霏說:“你打算怎麼辦?”
“你指的是什麼?”
“孩子的事。”
冷墨琛沒說話,車子往前走了一段路停下來,冷墨琛轉過去看。
“孩子的什麼事?”
白絮霏直視他的眼睛,“你已經結扎了,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打算去哪里弄個孩子出來糊弄他們?”
冷墨琛笑了,被氣的。
“剛才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不是說得認真的嗎?說之前你就沒有想過要怎麼收場?”
白絮霏臉不紅心不跳,“說那些話是迫不得已,最重要的問題是,你要上哪兒去找自己的孩子來堵住他們的?”
冷墨琛邊的笑意更深,可眼底卻沒有笑意。
“白絮霏,玩上癮了是吧?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打算承認孩子是我的?”
白絮霏面無波瀾地說:“我從來都沒說過這個孩子是誰的,不都是你們在說嗎?”
“你仔細想想,關于你的孩子,我都是怎麼說的。”不等白絮霏說話,冷墨琛便挑起的下,迫和自己對視,“讓你說一句懷了我冷墨琛的孩子有那麼難嗎?”
白絮霏先是一愣,隨即眼底閃過一抹錯愕之。
半晌,問:“你不是不相信我懷了你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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