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絮霏問,陶春紅已經飛快地朝另一個方向跑了,速度太快白絮霏本追不上。
不一會兒,陶春紅就消失在視線里了。
白絮霏只能作罷。
攤開掌心,是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紙條。
沒有立即打開,而是返回了白景文家。
白景文見又回來了,不由得問:“發生什麼事了?”
白絮霏沒說話,打開紙條。
紙條上只有一句話。
當白絮霏看清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卻又難以置信。
白景文見白絮霏像是到了什麼刺激,他把紙條拿過來,眉梢一挑,略顯意外,“冷墨琛的保鏢知道你在這里?”
白絮霏拿回紙條,轉就往外走。
“你上哪兒去?”
“找人。”白絮霏說。
冷墨琛的保鏢在這邊,那是不是說明冷墨琛也在這邊?
作為他的保鏢,他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任由冷墨琛就這樣失蹤。他們現在聯系自己了,那就說明從現在開始不用再孤軍戰了。
紙條上只有一個地址,署名是冷墨琛的保鏢,并且還有一個只有他們自己人才知道的圖標,不可能有人冒名頂替。
如是想著,白絮霏的腳步更加地快了。
另一邊。
陶春紅剛從外面回來換好服,冷騫塵也回來了。
識趣地想要退出房間,沒想到被他喊住,“等等。”
陶春紅雙手下意識握在一起,不敢回頭,“什……什麼事?”
“你這幾天有外出?”
陶春紅說:“今天出去買東西去了,剛回來不久。”
冷騫塵看著,“你知道冷曼彤的卡在哪里?”
“什麼卡?”問。
“各種份卡和銀行卡。”
陶春紅正詫異的時候,冷騫塵又說:“我要出差一段時間,你把所有能證明份信息的證件都找出來你,三天之給我。”
陶春紅不敢怠慢,“好,我這就去找找看。”
陶春紅一走,冷騫塵便起鎖上了房門。
他下外套,出襯的一角,這一個角落,早已經被鮮染紅。
他隨手把外套扔在一邊,目冰冷地看著冷曼彤。
“你人緣不錯,這麼多人都在想辦法找你,想救你出去,但是很憾,你這輩子只能待在我的邊,只能陪著我,哪里也去不了。”
他俯下,拉住的手,“小彤,我現在就只有你了,你也只剩下我了,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拋棄我。”
站了好一會兒,冷騫塵才去了浴室。
他沒有看到,冷曼彤在他離開之后,了手指,在被子上蹭了蹭,像是要掉什麼東西。
——
白絮霏終于見到了冷墨琛的保鏢隊長林歡。
他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訴了白絮霏,唯獨瞞了冷墨琛的下落。
白絮霏沉浸在有幫手的喜悅中,但很快冷靜了下來。
“你們的意思是,冷墨琛被送走的時候,連你們都不知?”
“是的夫人,我們也是后來花了很多時間才找到這里來。”
白絮霏陷了沉思。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要就要去找源頭。
可轉念一想,假如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傅金為什麼要瞞著?
“夫人,我們還查到了冷騫塵也在這里,但還不知道他在哪里落腳。我們準備連他也一起查。”
白絮霏贊同地點頭,“你們說得對,這件事一定要好好查查。”想了想,說:“再幫我查一個人。”
“您說。”
“秦言希。”
“好的夫人。要不要把石阮安也一起查了?”
“好。”
……
從保鏢那邊回到家已經是深夜。
白絮霏剛走出電梯,就見對面那一戶的門口坐了一個人,樓道里煙霧彌漫,不難看出他已經在這里坐了很久。
白絮霏目不斜視地走向自己的家,準備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后傳來石阮安的聲音。
“白總,今天的事實在是抱歉,我沒想到秦言希會這樣說話。”
白絮霏轉,“小石,你老實和我說,你和秦小姐是不是在?”
石阮安搖頭,“我們是未婚夫妻的關系。”
白絮霏倒吸一口氣,“你……你們……”
石阮安苦笑,“我們其實早就認識了,兩家也早已認同我們的關系,就差一個婚禮和一個結婚證,我們就是夫妻了。不過白總,小希不喜歡外人知道這件事,我希你能保。”
白絮霏沒有馬上答應,“你們之間的事我不好評論,但是,我好奇對我的敵意從哪里來。”
石阮安一怔,隨后馬上道:“知道我在你那邊工作了一段時間,并且知道你是我的神,所以這一次見面就會有點小脾氣。”
“是嗎?”白絮霏反問,“你確定是這個原因?”
石阮安斂了表看,“白總,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白絮霏看了他好一會兒,忽然笑了,“別這麼張,是我想多了。如果不是我也認識你,可能我會認為秦小姐看上了我的先生,所以才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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