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喬筱筱這雙喜臨門,酒席一直吃到下午才散。
陸清焰本想留下來和喬筱筱說說話,結果傳旨太監卻告訴他,皇上讓他趕回去,說是有要的事找。
無奈,陸清焰只得跟喬筱筱道別,“本想好好陪陪你的,沒想到……”
喬筱筱笑著道:“沒關系,兩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咱們來日方才。你安心去辦差,我把這邊的事理好就去京城看你。”
陸清焰被那句來日方才說得心中一,忍不住在上印下一吻。
暗啞著聲音道:“我回去準備聘禮。”
喬筱筱紅著臉道:“那我就在家準備嫁妝,等你來娶我。”
“好。”
陸清焰跟著宮人一道回京。
秦云來直到這會兒都還沒回過來神,“喬筱筱,你跟焰哥……你倆竟然背著我們搞一塊兒去了?”
喬筱筱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會不會說話?我們男未婚未嫁,正大明的兩相悅,到你里怎麼就變了味兒呢?”
秦云來還是有些回不過來神,“那我往后豈不是要你嫂子了?”
喬筱筱厚著臉皮應了一聲:“誒,真甜。”
秦云來回一記白眼,“你這臉皮還真是厚得可以。”
喬筱筱咧一笑:“還行,比起你的還是薄了不。”
孟氏在一旁看他兩人斗,笑得肚子都疼。之前誤會了兩人的關系,還當喬筱筱會變秦云來后院中的一員。結果人家搖一變了四品縣主,如今又被賜婚給陸清焰,還真是讓人萬萬想不到。
秦云來跟喬筱筱鬧騰了一會兒之后,正道:“你舅舅這道回來,怕是要給你們一個驚喜了。”
喬筱筱挑眉,“你知道幕?他在臨江城出什麼事了?”
秦云來卻是沒有說,“你問他自己吧,有些事我這個外人真不好說。”
喬筱筱瞪他,“德,分銀子的時候可沒見你把自己當外人。”
秦云來把手里的扇子一抖開,笑得極猥瑣,“歸,生意歸生意,我這個人向來分得清。”
喬筱筱看不得他這樣,對孟氏說道:“嫂子,你缺趁手的板嗎?我回頭讓人送兩塊給你吧,保證你用起來得心應手,妻綱大振。”
孟氏笑得按住肚子,“好,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秦云來一把將扯到一邊,“別聽瞎咧咧!走走走,這兒不能待,待久了保準把你教壞。這丫頭就沒安好心,你以后離遠點。”
孟氏看著秦云來牽著自己的手,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等秦家兩口子離開之后,喬筱筱就去自己院子里把那繁瑣的禮服給換了下來。
“香菱,去把舅老爺請過來。”
香菱領命而去,沒過一會兒,就把岑遠山給了過來,跟著一起過來的,還有劉惜春。
“筱筱,你找你舅做什麼?”
自從岑遠山去了臨江城后,已經半年多時間沒有回來了,劉惜春上不說,可是心里卻是十分想念他的。
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覺自己有好多話要跟他說,但又怕他時間,所以恨不得把一分一秒的時間都給用上。
喬筱筱笑道:“有點生意上的事要和舅舅商量,舅母,我管你借用一下舅舅,就一炷香的功夫,時間到了就還給你可好?”
劉惜春被個晚輩這麼打趣,忍不住紅了臉,啐了一口:“你個丫頭越發沒個正形了。你倆有正事就慢慢聊,我先去跟你娘說會兒話。”
等劉惜春走了,喬筱筱這才看向岑遠山,“舅舅,坐下說吧。”
岑遠山有點神不守舍,坐下之后,兩只手不自覺地放在桌子上互。
喬筱筱也不急,慢條斯理地給他倒了一杯茶水,“舅舅,臨江城的生意繁忙,多虧了你,這些日子你辛苦了,筱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岑遠山忙手接過杯子,扯著角笑了笑,“跟舅舅還說這些客套話做什麼?再說舅舅借著你的勢賺了那麼多的銀子,替你一份,那也是應當應分的。”
他這話說得十分真誠。
喬筱筱笑道:“咱們是一家人,互相扶持本是應當。有福同,有難同當,不管何時都當如此,舅舅說是不是?”
岑遠山點頭:“這是當然。”
“那舅舅現在可以把你遇到的麻煩事兒說出來了嗎?”
喬筱筱溫和地笑著他。
岑遠山慌張地搖頭:“什麼麻煩事兒?沒有,沒有的事。我好得很,什麼事也沒有,你別瞎猜。”
喬筱筱嘆了一聲:“舅舅,你撒謊的本事退步不,看來這事兒對你的影響不是一般的大,否則你也不至于慌這樣。你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吧,不然我讓人把秦東家回來,他應該是知道你的事的,你要是不想鬧得人家看笑話,就趕說了吧。”
“我是你外甥,不管你出了什麼事,我都會幫你。”
喬筱筱后面這句話,一下就讓岑遠山破防了。
他低頭抹了把臉,悶著聲音道:“筱筱,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這件事,我是真沒臉說出口……我……我更沒臉見你舅母。”
喬筱筱心里一沉,遲疑地開口:“你在外面養小老婆了?”
岑遠山急忙搖頭:“不是,我沒有養,我本就沒那個心思,真的,我對你舅母一心一意,從來沒有想過那些七八糟的事。”
“那你為什麼沒臉見?”
喬筱筱對男人的誓言并不看重,更看重的是這個男人平時的品行和行,而岑遠山在心里的印象,一直是好的,所以還能做到平心靜氣等他解釋。
岑遠山把自己的臉了又,悔恨無比地道:“我對不起你舅母,我也不該不聽你的話,跟那些人來往……”
如苑一事結束之后,喬筱筱返京時,曾把岑遠山說了一通,讓他以后不許再跟那些拉著他上青樓的人來往。
現在看來,他是沒把的話當一回事。
岑遠山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頭搭腦的,也不敢看,只小聲地說道:“那天他們非要拉我去青樓,我沒去,我記著你的話的。誰曾想他們竟然把人給帶到家里去了,我面上抹不開,也不好攆他們出去,就在家里招待他們。”
“那天晚上我被灌了不酒,醉得人事不省,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我是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可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床上竟然有個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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