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薇被他的腦回路弄暈了,他為什麼就一口咬定應該要喜歡什麼樣的男人,離了男人會死嗎?
算了,和他說不清楚。
于是,穆凌薇直接出了屋子,懶得和他爭論這種問題。
反正都是要離開的。
再說,為什麼要和一個不懂的男人去討論“唯一”這種話題,他已經不唯一了,他的心被上晗占據了,他現在又想要分一塊地方給,憑什麼?
君墨寒見生氣地走了,也氣得口痛,不明白在氣什麼?
于是,君墨寒也走過去拉,將堵在門上,冷冷地看著:“穆凌薇,你什麼意思?你仗著本王喜歡你,你甩臉給誰看,你把話說清楚,你喜歡的人是誰?”
他覺他男人的尊嚴被踐踏了。
穆凌薇聽到這聲喜歡,也高興不起來,也回瞪著他,“你說你喜歡我?你哄鬼呢,還有你仗著你喜歡我,就要著我也要回應你的喜歡嗎?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他的喜歡實在太隨意了,要不起。
君墨寒眨了眨眼睛,心也有些慌,道:“本王喜歡你,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可是你也同時喜歡上晗,你想過要娶上晗嗎?”穆凌薇又道:“不要撒謊。”
頓時,君墨寒又愣住了,老實道:“想過,曾經本王以為會是本王的妻子,如果不是……”
穆凌薇推開他,冷聲道:“如果你的沒有傷,已經嫁給你了,現在你的好了,你可以回去完你的承諾了,你們從小到大的分一直被你藏在心底,割舍不掉,而我并不比你與上晗青梅竹馬的重要。”
穆凌薇盯著他的眼睛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他遲疑了,慌了,被說中了,這些年,就算他傷了,他也沒有忘記過上晗。
“真兒不是你的侍妾嗎?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就要對人家負責。”又道:“上次真兒哭著跑回來……是男人,你做了就要認,不然我更看不起你。”
“還有上晗,上次跑到我的面前,說你上了的床,還吻了,現在你又對我說喜歡我,你的喜歡是不是也太濫了?”
“反正今天咱們把事都說開,我不喜歡拖拖拉拉,猜來猜去,你的也好了,也是你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穆凌薇又道。
“誰告訴你的,是侍妾,就要是本王的人的,穆凌薇你整天腦袋里裝的是什麼?只是一個丫鬟,本王為什麼要對負責,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對上晗做了什麼,你給本王說清楚,本王除了對你……”他氣得口痛,臉也是一陣青一陣紫。
猛然,他才反應過來,“你是不是以為本王對真兒和上晗做了什麼,所以你才生氣了,你吃醋了,你也是喜歡本王的。”
穆凌薇覺得他想得太多了,“我不喜歡你。”說完就跑了。
眼睛又沒瞎,上晗每天都掛在他上,不過,是在吃醋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吃上晗那種白蓮花的醋。
穆凌薇搖了搖頭,篤定自己只是看不慣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外的門被人敲得咚咚作響,君墨寒連忙又返回屋子坐到椅上。
這邊,穆凌薇聽到聲音,也跑出去開門,就見牛嬸跑得氣吁吁,“穆大夫,您是會醫吧,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家小寶,救救我家小寶啊,嗚嗚……”
牛嬸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又哭著跪在地上,雙得站都站不起來。
穆凌薇往后看了一眼,沒看見牛叔的牛車,道:“牛嬸,你別哭啊,發生什麼事了,你說清楚。”
君墨寒坐著椅出來,見牛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著急得很。
他打量了牛嬸一眼,只見裳上沾滿了泥土,額頭還滲出了,應該是在路上連摔了幾個跟頭所致。
“應該是家里出事了。”君墨寒道。
這時,牛嬸才緩過氣來把事說了,穆凌薇這才知道,昨天晚上牛叔帶著他家孩子上山去打獵,從山上摔下來了,被人送到家時,就只吊著一口氣,村里的人都讓準備后世,牛嬸突然想到穆凌薇,就想死馬當活馬醫,于是這才從村里跑出來,就是找救命的。
“牛嬸,你能走嗎?快帶我去看看。”穆凌薇連忙道。
牛嬸連連點頭,努力從地上撐起子,道:“能走,我能走。”
其實得要死,胡郎中都說了,家小寶活不了,偏偏不認命,想要來試一試。
這時,君墨寒跟在后面,拿出一支信號彈了出去,穆凌薇停下腳步,呆呆地看了他一眼,道:“你……”
“郭焱有馬車,讓他送你們去,救人要。”其實他一直沒放出消息,郭焱的人也一直守在行宮周圍,萬一發生突發狀況,他們也好及時出現。
這時,郭焱騎著馬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主子,發生什麼事?”
不是說三天嗎?怎麼才第二天王爺就發出信號了。
“先送夫人去救人。”君墨寒冷聲吩咐道。
穆凌薇見郭焱等人突然出現,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一直守在行宮周圍。
現在也不是計較的時候,救人要。
于是,穆凌薇親自扶了牛嬸上了馬車,郭焱又命人駕車離開,他騎馬跟在一側。
待穆凌薇走后,商等人才從暗出來,恭敬道:“參見王爺。”
這時,真兒也從商的后出來,“王爺。”
君墨寒掃了一眼眾人,又將目放在真兒上,當年真兒的確是母后給他準備的侍妾,可是他與真兒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真兒一直盡心盡力地留在他的邊,不過,會不會真如穆凌薇所說,真兒是不是也誤會了。
真兒想要為他的人,所以穆凌薇才對他的誤會這樣深。
這時,君墨寒突然道:“準備一下,回城吧。”
商道:“按照計劃,三天后送王妃離開龍元國,還沒到三天,要送離開嗎?”
“現在就送走。”君墨寒冷聲道,一個沒有心的人,他留在邊做什麼。
反正穆凌薇一心一意想要離開他,他也不應該把留下來。
正好,穆凌薇也不喜歡他,就這樣好的。
一切都是他心中生出了不切實際的想法在作祟。
君墨寒說完就回了院子里。
商看了真兒一眼,也跟著進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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