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王妃這麼明白事理,還思慮周到。”
商夸贊道:“穆凌宇一門心思都想讀書認字,他人又機靈,如果把這份機靈勁用在讀書上,而不是僅僅為了活下來去做一些投機取巧的事,說不定將來他會為大才。”
“不大才,不重要,人活一世,總要有一些理想,一份追求,無愧于心就,我相信小宇不會對不起自己的這份熱,以前是沒有機會讓他讀書,現在我會拼盡全力為他創造條件,讓他正大明的活在下。”穆凌薇淡淡道,仿佛也在說自己。
“小宇有王妃這個姐姐,真是他的福氣。”商又道。
他現在終于明白了穆凌薇為什麼要帶著穆凌宇回到穆氏,他們若不回來,便只能一直,躲躲藏藏的活著,太妃的人一直在找他們,只不過都被他們的人暗中攔下了。
“唯一給我溫暖的人,我當然要珍惜。”穆凌薇又道。
商覺得和說話很舒服,道:“小宇重,王妃比小宇更重,相比較于小宇,王妃對他的付出要多得多。”
穆凌薇知道他指的是原主,原主的確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穆凌宇上,為了這個弟弟,也吃了很多苦,甚至寧愿自己不吃不喝,都要著穆凌宇。
“聽徐青和徐滔說,商大人曾經調查過我的份。”穆凌薇也不和他拐彎抹角。
商是安王的人,自然會事事以王爺為先,此時,聽如此說,倒有些不好意思。
穆凌薇又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商大人也不必覺得不好意思。”
“其實我只是想問問商大人知不知道我父親穆明懷的況,我去問過田守財,他告訴我,其實當年穆明懷并沒有被流放,而他的聲也不太好,后來他也娶了別的人,是不是這樣的?”
商朝真兒等人看了一眼,示意們到旁邊守著,又將穆凌薇帶到涼亭里坐著,才道:“王妃真的要打聽穆家的況?”
“商大人有什麼難言之嗎?”穆凌薇問道:“我父親既然已經至侍郎,穆氏家族在皇城里雖不是大戶,卻也不是寒門,我就想問一下他真的是因為貪污才被抄家關進天牢的嗎?”
“這些都是田守財告訴王妃的嗎?”
穆凌薇點了點頭,商也覺得奇怪,又問道:“當年穆氏被抄家,王妃也已經九歲多了,并且那件事鬧得很大,牽連其中的人也很多,穆家的人在牢里關了一年多,才遇新帝登基被赦免,現在也才過了五年多的時間,王妃怎麼會不記得當年的事?”
“實不相瞞,我腦子里只有在天牢里的許印象,之后就只剩下在田府后院生活的印象,相信商大人也查過我們過的是怎樣的日子,我就不細說了。”其實早已經換了一副靈魂,想著不記得以前的事也正常。
商越來越覺得奇怪,從的話里,他知道沒有講實話,經過這段時間的相,他覺得王爺的境,也許可以告訴,興許能融合與王爺的關系。
于是,只聽商淡淡道:“這些年,我們躲到臨州,是真的很難,所有人都想要王爺的命,他為了活下去,也吃了很多苦,就算王爺的殘了,五年來,刺客的刺殺也沒有斷過。”
“其實王妃進王府的那一晚,我就去調查過王妃的世,沒想到,我查到田府,才知道,王妃是穆明懷的兒,王妃要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怎樣的人,這就要從六年前的案子說起……”
穆凌薇覺得他話中有話,對“穆明懷”三個字也充滿了恨意。.七
沒有接話,也只靜靜地聽著。
他又道:“上云是主犯,也正死于六年前的軍糧貪污案,當時戶部右侍郎穆明懷指認了上云貪污,也正是因為穆明懷的指認,才給上將軍定了死罪。”
穆凌薇疑道:“上云是誰?”
“上云正是先皇后的親弟弟,是王爺唯一的舅舅,也算是王爺的良師,當年上將軍的威名也是名揚天下的,他怎麼可能去貪污軍糧,可惜一家都死于那場貪污案。”他道。
“商大人的意思是說,上云貪污是被人誣陷的,誣陷他的人正是我的父親。”穆凌薇又道:“君墨寒是皇帝的兒子,上將軍被害,其實那些人真正想害的人應該是君墨寒吧。”
想又是與皇室奪嫡之爭有關吧,打了君墨寒的舅舅,自然解決了他的勢力。
“王爺事謹慎,他們沒辦法從王爺上下手,就找他的親人下手,軍糧貪污案沒查清,先皇后又出事了,王爺在回京的路上中了埋伏摔下山崖,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的。”
“后來那場貪污案因上大人畏罪自殺而結案,又遇新帝登基,新皇帝為了彰顯自己的仁義,把其余人都放了,名聲他們得了,可是上大人到死都要背負著貪污軍糧的名聲……”
穆凌薇驚得睜大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麼,本沒有穆家的記憶,只有和穆凌宇相的畫面,也就是說穆凌宇從小是跟著的,變相的其實就是帶大了穆凌宇。
但與穆凌宇所有的記憶也只停留在九歲以后的記憶里,也就是說九歲以前原主的記憶為零。
所以,商講的這些本沒有印象,而在的印象里原主娘對穆凌宇比對原主要好一萬倍,原主娘對穆凌薇就像個后媽,甚至比后媽都不如,所以,對于田氏的死,原主也沒什麼覺。
這樣說起來,剛好是君墨寒仇人的兒,要不要這麼狗啊,半路被拉來沖喜,剛好兩家還有這樣的仇恨。
穆凌薇道:“君墨寒一直都知道我的父親是穆明懷,所以他其實是恨我的。”
暗忖著:“這麼說起來,君墨寒本不會真正地喜歡我,他一定是想要讓我上他,然后再甩了我,狠狠地折磨我,還好我意志力堅定,沒有被所迷,幸好沒有失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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