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瑄和喬姝靜流得怎麼樣,眾人好奇歸好奇,但是都克制住了去聽的沖,雖然溫如灝很有這個想法。
白秀蘭為了轉移他這個注意力,正在跟他講著關于李松原這個大渣滓的事。
在繪聲繪的描述之下,李松原的行為舉簡直令人發指,人神公憤,如今這下場就是他該得的。
“他應該保持著理智,看著自己雙不能,被人嫌棄被人厭惡,這才是他該有的結局!”白笑蘭說道,“真是中不足。”
溫如灝仔細思考了片刻之后,突然道:“我不高興了。”
“啊?”白笑蘭沒反應過來。
“為什麼這樣重要的事居然沒有告訴我?我是可以幫上忙的呀!你們是不是不信任我!”溫如灝說,帶著幾分氣惱。
“我之前也不知道,我還是報提供者!我都沒覺得不高興。”白笑蘭說,很無力,“他們把事解決得很好了呀,你去摻和什麼?說不定會更。”
“誰說的,不告訴你,是因為你沒去參加宮宴,但是我是皇子,當時在場!”溫如灝嘟著。
其實他沒有什麼壞心,只不過是那種仗義沒有得到現和發揮,總覺得心有不甘。
“不是這樣的。”林知南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蕭辰安卻在旁邊說話了,并且用一句話就安了溫如灝。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他說道,帶著淡淡的笑意,“當時知南就都在我旁邊,只說有大事,但是有什麼事我一點都不清楚。”
“你也不知道?”溫如灝頓時就不氣了。
“對啊。”蕭辰安從容地說,“這樣才有驚喜,全程下來就是一出大戲,有意思。”
“為什麼要非要參與其中,才算是被信任?”林知南也是說道,“你看,李松原的事全程我有出面嗎?我不得眾人都不會將他的事聯想到我的上。”
“這……這樣嗎?”溫如灝終于平衡了。
不僅白笑蘭不知道,就連和林知南形影不離的蕭辰安也不知道,并且他們都沒有生氣,這樣一來倒顯得自己十分小氣。
溫如灝決定轉移的話題:“那我們,等著他們的結論。來來,吃,白那個,你剛說這要加什麼作料?”
“我不是白那個,我有名有姓,白笑蘭,你小心以后我你七這個!”白笑蘭沒好氣地說。
不過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把佐料拿過來加到串上。
兩人一邊斗一邊烤,倒也十分和諧。
大概在后院玩了半個時辰左右,終于見到了喬姝靜跟柳瑄從前院走過來。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此時此刻兩人的臉上都是甜的笑容,而且手是牽在一起的,盡管喬姝靜非常害,躲在柳瑄后。
一切盡在不言中,顯然兩個人已經就之前的事,互相坦了心聲,確定了彼此的好,所以才有了這一幕。
“過來,吃!”白笑蘭招呼,“剛才我研究了一種香辣味的烤翅,好吃得不行。”
“姝靜,你這里還有素菜嗎?想烤一點菌菇類。”林知南用自然平穩的口吻。
“柳公子,關于我離開慶都的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有了一個新計劃。”蕭辰安則是說。
他應該是要跟柳瑄簡單說說關于改路線到云水城的事,雖然這件事蕭辰安早就已經跟柳老爺子說了,但現在只是一個簡單借口。
因為不想讓兩人到尷尬,手牽手的出現,對于蕭辰安和林知南來說是平常的,但是對于喬姝靜和柳瑄畢竟還是很大的突破。
別人都會覺得有些害,所以要讓他們自在一些,才會用這樣盡量平緩的方式說話。
“好。”
“先吃一個烤翅再說。”林知南則是笑了一句,“不著急這一會兒。”
“所以你們兩個……”溫如灝這人就沒有什麼眼力價。
“咳咳咳咳!”白笑蘭直接塞了不知道一坨什麼到他里,“你吃東西,別開口了!”
溫如灝被嗆得直咳嗽,其他人則是笑作一團,在這笑聲之中,那種不自在的氣氛自然也都消散無蹤。
……
就在林知南他們嘻嘻哈哈的時候,梅妃帶著一個宮人打扮的人進了大理寺,去看溫如言。
溫如言還是死氣沉沉,沒有任何斗志,也沒有任何力氣的模樣。
“吃藥了嗎?”梅妃憂心地問。
“林知南的藥,我不吃。”溫如言終于開口了,聲音沙啞,“你也別人灌給我吃,就算病死我也不吃。”
林知南的藥溫如言確實沒,但是梅妃為了他的讓人強行灌給了他,事實證明只要喝掉了藥,溫如言的就有好轉,但是他拼死不吃也沒辦法。
這也就是為什麼梅妃一直對林知南只能妥協的緣故,因為林知南確實能夠治溫如言的,別的大夫又確實做不到。
“你把養起來,才有辦法讓付出代價。”梅妃苦口婆心地說。
溫如言沒有說話,如同木頭一樣。
“呵,堂堂皇子,從前也是叱咤風云的人,怎麼如今淪落到存在的目的,只是為了對付一個區區黃丫頭?”跟在梅妃邊的宮人開口,“我還以為你有宏圖大志,要的是這大梁江山,要的是權勢在握。”
“你是誰?”聽到這句話的溫如言多還是有了一點點的反應。
他轉過頭來看向他一直都沒有多看的這人,并非母妃邊的太監,而是一個陌生面孔,渾的氣勢很強。
“這位是三會白家的白止音,白先生。”梅妃趕說道,“白先生是來跟我們談合作的,也是想看看你。”
將白先生帶來為了就是讓溫如言看到希,有很多人都是支持他們的,包括這樣強勢的一個家族。
只要他的能夠好起來,林知南也好,林家也好,何足為懼?
他們自強勁,還有白家和韋家。
“白家?三會白家?”終于溫如言的眼中有了那麼一的亮,“你,你們要幫我?”
“要幫一個有志氣的人,而不是現在的你。”白止音冷淡地道,“五日之后,我希我換個地方見到你,再與你聊聊宏圖大計。”
溫如言瞪大眼睛,仿佛早已經被挖走的心臟突然裝了回來,開始了有力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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