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知南沒有別的安排,因為收到了喬姝靜的邀請。
確切的說是喬姝靜和柳瑄的邀請,不出意外的話,兩人現在的越發濃厚,肯定正到最親的階段。
林知南很愿意去見證這樣的時刻,當然最主要的是愿意去喬姝靜那里,是因為那里給了一種輕松閑適的覺。
像是逃離了力和負擔,能夠讓整個人放松下來,息一口。
這一次林知南也是帶了不吃食和一些日常用品到喬姝靜的院子,雖然是遠一些,可是正是這種遠離喧囂的覺更好。
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除了蕭辰安之外,上一次來這里燒烤的人都在。
喬姝靜和柳瑄儼然已經像是男主人的樣子,林知南到了之后才發現自己有一些多此一舉,有柳瑄在,他怎麼可能讓喬姝靜著苦著,肯定是著好東西都給他的。
不過好東西不嫌多,那是柳瑄的心意,這是林知南的心意,各不相同。
白笑蘭果然也在,在和溫如灝斗,兩人一邊煮著一鍋菜,一邊在吵吵鬧鬧。
今日還是在后院,加了兩個爐子,一個爐子是麻麻辣辣的火鍋,這是林知南的老家南郡那邊的食,紅油湯底,牛油提香,口厚重麻辣,特別祛寒。
另外一個鍋是湯鍋,里面煮著各種菌類和蔬菜,兩種香氣融合在一起,有種別樣的人。
“好像每次過來就改善伙食。”林知南笑著說。
“知南,你在說笑嗎,誰不知道林家幾乎都算得上是慶都的首富,你想吃什麼沒有,還說來這里改善伙食?”白笑蘭夸張地說道。
“嗯,這種食在家里面不怎麼被允許吃。”林知南頗為憾,“從小到大怎麼玩兒,基本上不會管,但是吃東西卻有講究的,辛辣油膩的基本不被允許。”
所以,林知南看到這火鍋就雙眼冒,恨不得立刻大快朵頤。
“姝靜就是說你肯定喜歡這種。”柳瑄特別溫地牽著喬姝靜的手。
“嘖嘖,這大半個月不見,你倒是作麻溜。”林知南揶揄的說道。
喬姝靜的臉騰地紅了,連忙就轉移了話題:“別說這個了,我和他,其實就……知南,你這次去云水城怎麼樣?都還沒有好好問問你呢。”
“就是,接二連三地聽到說你被行刺了。”溫如灝停下手中的作,地皺著眉頭,“也不知道蕭辰安是怎麼做的,明明他說好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安全。”
“七皇子,你看我現在不是安然無恙嗎?”林知南沖他笑道,“他自然是保護好我的,兩次行刺我們都早有準備,第二次更是請君甕。”
林知南盡量說得風輕云淡,將那些比較艱難糾結的細節全部都淡化了,已經過去的事,沒必要反復強調多麼艱險。
現在,只想吃頓好吃的。
“有蕭公子,又有我二哥,再加上知南大小姐,我相信一定是沒事的。”柳瑄則是笑著說道,“我可是早就告訴你了,就你擔心的不得了。”
其實他也擔心,但是他更相信。
他們去云水城就是有準備的去的,其中會遇到什麼危險麻煩,自然也在計算之中,他們都不是冒失之人。
“莽莽撞撞,難怪皇后娘娘總是為你頭痛,為你著急,還說想去云水城幫忙,你覺得你去了不會是添嗎?”白笑蘭日常懟溫如灝。
“哼,我怎麼可能添,我打架最厲害了。”溫如灝用鼻子出氣。
“腦子不行,打架厲害有什麼用?”白笑蘭不客氣地道,“有時候看到你做的傻事兒,我都恨不得把我的智慧分你一點點。”
“可千萬別,你要是分給我,你自己不就沒有了,而且我也不需要!”
“我就是可憐你,眼地追著人家,人家都已經和別人……”
這句話白笑蘭說得很小聲,林知南也正跟柳瑄和喬姝靜說著路上的事,倒也沒太注意他們倆的斗。
畢竟兩人斗,他們早就司空見慣,所以并沒有往心里去,更沒有聽到白笑蘭的這句話。
“我沒有。”溫如灝的聲音也小下去。
“算了,煮菜,多煮一點到火鍋里面,知南喜歡吃。”白笑蘭說道。
原本就是寫話本的,怎會看不出溫如灝對林知南的心思,可是他這一番心思真的是付了東流。
落花有,神無意,林知南早就和蕭辰安攜手同心,而且在白笑蘭的眼中,那兩人是無比般配的,兩人勢均力敵,無論從形式手段還是智慧,包括容貌。
這傻子,夠不著他們的……
而且還沒看明白自己的心意,只一味地傻傻付出,怕被別人知道,只當做是在報恩,拿自家妹妹當借口,傻頂了!
心中這麼想著白笑蘭,還是對溫如灝生出了很多憐憫。
相下來,這個傳聞中脾氣暴躁,不講道理的七皇子,其實心地善良,為人耿直單純,是個不錯的人。
雖然每次見面他都跟斗,但是遇到一些麻煩的時候,溫如灝是會主幫助的。
有一顆俠義之心,為朋友能兩肋刀。
白笑蘭想著想著就走神了。
“你干嘛,干嘛把這茼蒿放到火鍋里,煮出來不辣死人?”溫如灝抓住了白笑蘭的手,著急地說。
“啊?怎麼就不能煮火鍋,就是熱熱辣辣才是冬天該吃的東西!”白笑蘭迅速回神,“你肯定沒吃過吧,一點都不懂得食的髓,就煮紅湯!”
“辣不死你,待會你吃給我看,我就要看你怎麼哭的!”
“你這個人什麼心態,可怕!”
兩人又繼續懟上。
旁邊的人都看得哈哈大笑,柳瑄和喬姝靜一邊輕描淡寫地勸說著,一邊也開始幫忙煮菜。
林知南則是去拿了自己帶的茶,讓翠張羅著在旁邊煮起茶來。
待會兒用茶水解辣解膩,也是很必要。
整個后院炊煙裊裊,歡聲笑語,充滿了煙火氣息,這是每個人在自己家中都未曾到的氣氛。
也只有在此時此刻,他們才像是真的年輕人,沒有背負那麼多的東西。
當然白笑蘭跟溫如灝除外,一個選擇了我行我素,另外一個則是啥都不知,沒有負擔,所以也從未沉重和背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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