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知南按時起床,去看了祖父和三師叔的況之后,又去了書房,繼續研究溫月玲的病,想著在從前的治療基礎上如何改進,才能讓得到更好的保證。
不過,才坐下來沒多久,就收到了寧王殿下的來信。
是一個口信,言簡意賅地說韋德文已經去找過他了,但他暫時是否認了關于韋佳苑的事,不出意外的話,下一步韋德文就會來找林知南。
佩蘭也帶來了消息,說現在韋德文邊的人全部都出來尋找韋佳苑的線索,暫時還沒有去報。
可能他很清楚,如果報,說不定會給韋佳苑帶去危險。
“說韋德文十分慌,手足無措,幾乎要將半個慶都都掀起來了。”佩蘭說著。
“都要掀起半個慶都,還不來找我,真是有些意外。”林知南說,“不過我們也不著急,反正他會遲早來的。”
這種時刻肯定不是主,自然是等著對方送上門來。
沒有讓林知南等多久,甚至連十頁書都沒有看完,韋德文就找上門來了。
林知南讓他在外廳等著,大概過了一刻鐘左右,才不疾不徐地過去,看到了焦躁難安的韋德文。
上一次在酒樓見到的時候,他還從容有度,這一次再見,卻已經完全換了一副模樣,連服頭發都不是那麼整齊,由此可見他對韋佳苑確實是十分在意。
“是不是你?”他一見到林知南走過來就直接問道。
“我什麼?”林知南微微一笑,“韋先生,我可不喜歡打啞謎,有什麼話就直說。”
“我兒。”韋德文沒有毫的猶豫,直接說出了韋佳苑的名字,“韋佳苑是在你手上吧?”
“昨日來參加了你玉容樓舉辦的什麼活,你是不是就是以此引出門,平時是很出門的,怕被曬到。”
韋德文說這話的時候,死死地盯著林知南,好像生怕不承認似的。
“是。是我。”林知南就這麼認了,“但是舉辦活不單是為了你兒,自然也是為了我玉容樓。”
“你?你說什麼?”林知南這樣痛快,韋德文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對,你的兒在我的手中。”林知南還是用平緩的語氣說,“而且舉辦活確實有一定的目的,是引出你兒。”
“你想做什麼?你想要什麼?”韋德文的拳頭一下子了。
在他看來,林知南的態度極其囂張,居然就這麼就認了,毫都不覺得綁了別人的兒有什麼問題。
“我想要什麼,我以為不用我說,韋先生就能明白呢。”林知南笑著道,“畢竟你先去找了寧王殿下。”
去找溫如璟,就意味著韋德文猜到自己兒的失蹤跟秦可人被綁架是有關系的。
可能這也是他能夠想到的,這段時間以來,他做的為數不多的作之一,其他人沒有這樣大的膽子,也不會這麼找事,直接在他兒上手。
其次自然是因為玉容樓的活,平時韋佳苑是不出門的,而林知南擺出了這樣一個專門針對韋佳苑喜好的活,自然會讓心。
十分了解自己兒的韋德文深刻明白,想要攔住兒因為這件事出門是不可能的。
所以林知南的行一定是和寧王一起的,兩人之間的易十分,而淑妃還為此站臺,自然而然能將兩人的目標定為一致,都是為了秦可人。
只是可能寧王不方便出手,讓林知南出面而已。
“秦可人不在我的手中。”想明白林知南想要什麼之后,韋德文皺著眉頭道。
“我也相信可能是不在你手中的,畢竟做這件事的人不是你。”林知南點點頭,“所以你放心,你兒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的,但是你得配合我的行。”
“你想做什麼?”韋德文死死地盯著林知南。
這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麼韋德會敗在林知南的手中,這個本就不是十五六歲的該有的模樣。
的眼神還有渾的氣場,分明已經是久經沙場之人。
說不擇手段吧,其實對盟友似乎也特別賣力,像是溫如璟的妃子被擄走的事,完全可以不手其中,只因為與溫如璟是同盟關系,所以主來擔這風險。
可是說有有義吧,從的眼神中看出來,也是殺伐果斷之人。
推測之前的種種行徑,韋德文很確定,如果不按照說的做,韋佳苑可能真的會遭遇不測。
“我只是想要打聽打聽秦可人的位置。”林知南笑得十分淡定,“這個問題,相信韋先生一定能夠回答我吧?如果不能回答,那就請你去弄清楚了再回答我。”
韋德文的手拳頭,乍一看好像林知南十分客氣,但是實際上就是在吃果果的威脅。
“我都說了不在我的手中。”韋德文強調,“你在強人所難。”
“我覺得不難的。”林知南笑著說,“還韋先生快一些弄清楚秦可人的位置,這樣我也能早點放過令千金。”
韋德文此時此刻很想破口大罵,但是他卻知道罵人也無濟于事。
他沉下心來,并沒有在此時多說什麼,而是在思索。
“韋先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希你能好好配合,也希你不要耍什麼花招,否則我不保證韋佳苑能完好無損地回到你邊。”林知南說,“今晚之前給我答復。”
韋德文知道掙扎也無濟于事,為了救回韋佳苑,至此時只能完全聽從于林知南。
“我知道了。”他說,“我不會耍什麼花招,做這件事的人又不是我,如果秦可人被救回去,我也不會有多大損失。”
“那麼期待你的答復。”林知南說。
韋德文沒有吭聲,轉走。
“可否多問一句。”林知南看著韋德文,“你為什麼如此寵你的兒呢?超過一般父親對兒的寵?也聽聞了很多你為你兒做的事,讓人十分驚訝。”
韋德文本來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念頭了,他還是道:“只是因為和我的亡妻很像,上有我亡妻的,是在這世界上存在過的唯一證明,當然呢,也因為是我的兒。”
林知南沒有多說話,從韋德文的這個回答上來看,和韋佳苑說的大同小異。
反正兩人的父關系是離不開已經亡故的那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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