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西門慶府中活人,只剩曹和三十名土兵衙役。
曹先看五百兩金子,都是十兩一個的元寶,共計五十個,他取出四十,自家先取十個,剩下三十個,令三十人各取一個。
土兵衙役們都呆了,他們指的發財,也不過是一人到手幾兩白銀,有個十兩二十兩,已是做夢都要笑出聲,何曾指過黃金?有些人更是一輩子也沒見過這般大金子,甚至不敢去拿。
曹道:“汝等且放心收起,吾自有主張。”
這些人才一個個似哭似笑的收起來,只聽曹道:“西門慶這廝結梁山賊寇,人家怎麼肯為他出力,必是用錢買通。”
土兵們聰明些的便連連點頭:“是極是極,這些錢卻是被梁山取了。”
曹一笑,又令取四個沒奈何,共一萬二千八百兩,抖出自己的欠條,大剌剌道:“西門慶這廝我人,他自愿賠我一萬貫,這些銀子也差不多。”令人抬起,直接送到他家中。
眾人腹誹:“這四個銀冬瓜足有八百斤,說值得兩三萬貫,這武大的利息好重。”
待送銀的人回來,嬉笑道:“武大都頭,嫂子看見這許多銀子,險些喜暈在地。”
曹微笑道:“等你們回去,家里老婆說不定也要暈倒,且看這里的銅錢,八千三百貫,留下兩千三百貫充公,你們一人取二十貫去。”
眾人狂喜,沒想到得了金子,還有銅錢可拿。
曹又看一回,道:“這四千兩銀子,留一千兩庫,你們個人先取一百兩。”又指著那些古玩珍寶道:“這些事,大的別,小的首飾,各取一件送老婆吧,這些錦帛綢緞,也各拿兩匹去給老婆做裳,拿的貴了賤了各憑手氣,不許退還不許爭執。”
眾人已是頭暈眼花,暈乎乎各選一件藏在懷里,錦帛也各取兩匹,武大自己也選了個五寶石鑲嵌的桃花紋金鐲袖在懷中。
曹點頭道:“這些銀冬瓜,挑六個獻給縣尊,其他縣丞、縣尉各兩個,縣中書吏、班頭,每人送他十兩金子、一百兩銀子。然后這些大件古玩,縣尊縣丞縣尉各人兩件,這些錦緞,縣尊十匹,縣丞、縣尉五匹,余者書吏各一匹。”
一分,田產房產等不算,浮財只剩三十兩金子,三百多兩銀子,兩千三百多貫銅錢,八個沒奈何銀冬瓜,二三十匹錦緞,古董珍玩也了泰半。
曹心中計算一番,點點頭道:“罷了,便是如此。”
這三十名土兵自家一盤算,各人都得了十兩金子,一百兩銀子,二十貫銅錢,兩匹錦緞,一件珍玩,只覺平生從未過這般好運,那真是喜氣洋洋,走路都要顛了起來。
一個個手舞足蹈之際,曹板下面孔,肅聲道:“諸位且聽曹某一言:我們這趟抄家,若說沒發財,滿縣無人肯信,但若是發了大財,不免平生是非。有人問時,你等都說沒拿錢,若是有至親朋友問得了,才說每人分了二十貫錢,一匹布料,再請他們喝杯酒吃頓席,莫要過于吝嗇。至于其他金銀,卻須藏在家里,最好連父母妻子也不告知,待過一兩年才慢慢拿出花銷,此乃避禍之道也。”
那些人里有老些的,亦站出來道:“都頭的話,是金子言語,有一個了風的,便是我等大家的對頭……”
曹冷笑一聲道:“不必做大家對頭,只做武某對頭便可,武某能帶人發財,自然能教人喪家,西門慶便是榜樣。”
到此眾人被錢財栓做一繩,故此毫不在乎地暗示西門慶是遭他謀算。
堂堂西門大人,谷縣第一富翁,只因得罪武大,一日之間家破人亡,這些土兵衙役們細細一想,都不由膽寒,那天降橫財的得意,也因此消去大半。
曹令一半人看守財,另一半人則將要送于縣丞等人的財連夜送去各家,他自己帶了八個土兵,覓擔子挑了六個銀冬瓜,十匹錦緞,親自抱了一尊金佛,一株珊瑚,都使布遮蓋,前往縣尊府上。
敲開后門,說要匯報抄家之事,縣尊果然沒睡,曹令人將擔子挑房中退下,將珊瑚和金佛放在桌上,拉下布來,一個金晃晃奪人眼目,一個燦燦似錦如霞。
曹笑道:“小人素聞縣尊禮佛好善,今日恰好看見這尊佛像,雕工倒還致,若落那不懂佛法之人手中,豈不是明珠暗投?還有這棵珊瑚,珊瑚乃是佛家八寶之一,想來禮佛時安置在一旁,必能增添悟。”
說著將擔子上的布打開:“至于些許錦緞,過年作新賞人豈不是極好?還有這些沒奈何銀瓜,地下一埋,也能鎮宅運,都是些居家過日子常用的事。”
又笑道:“其實小人自家也抬了四個瓜走,權當抵了西門慶賠我的一萬貫,不過小人福薄,難以消許多,因此分了兩個還給縣尊大人,當還那五千貫本錢吧。”
縣尊目瞪口呆。
他讓武大去抄家,一是因為喜武松屋及烏之故,二是因為這樁事本因武大才做鐵案,三是武大暗示要分他五千貫錢。
可現在所得,幾個五千貫也有了!這武大個子雖矮,膽子卻是包天。
尋思一會:他媽的,不拿白不拿!沒道理他一個草民都敢貪,爺堂堂縣尊倒不敢了!
于是慢條斯理道:“武都頭,難得你知道本縣禮佛,送來些佛像、貢,不過本縣多心,倒是要問一句:這和抄西門慶家所得財,可沒關系吧?”
曹聽了暗笑,好個蠢,如果有天人家真要辦你,沒關系也有關系,若無人辦你,有關系也沒關系,這等自欺欺人的資質,怕也只能在縣位子上打混了。
當下板起臉道:“毫無關系!這都是武大祖傳之。”
心都西門慶是喊過我爺爺的,他家之就是我家之,要不他爺爺不是白喊了?
縣尊聽了連連點頭,臉上堆出笑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武都頭,來日方長,本縣最重英豪,以后當好好親近才是。”
曹恭敬應下,推說夜深,不打擾縣尊休息,告辭離去。
待回到西門慶府中,天將明,他把剩下的東西清點造冊,順手燒了西門家的賬本,冷笑道:“西門慶這反賊,死前竟敢燒毀賬本,可知有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才在一種土兵們驚喜的眼神中,令人搬起各財,回到縣衙差。
這一日,上至縣令縣丞縣尉,下至書吏班頭,人人大早就來,都盯著一副黑眼圈,偏偏人人神飽滿,把財一盤點,都不由大罵西門慶斂財有,行善無方。
隨后查驗了西門慶和梁山草寇的尸首,寫公文上報東平府。
又在縣衙門口出告示,讓借過西門慶利錢的人速來縣衙還錢,只還本金不計利息,又把西門慶的店鋪、田產,倉庫的藥紛紛低價發售,一時滿縣歡呼,有錢的趁機吃個飽,沒錢的也算看了場熱鬧。
武大也由此搏出個名號,人們聽說他一劍殺死西門慶,抄了滿門,縣里人都稱他做“斷門劍。”
秦川意外穿越到了特種兵的世界,不但成了華夏豪門的太子爺,還得到了一個神級兵王系統。於是,史上最強的兵王出現了。在“戰狼”裡滅外國傭兵,在“紅海行動”中名震非洲……秦川縱橫都市,書寫兵王傳奇。
和順侯府在接連生下七個嫡子之後,終於有了嫡女。對此,老侯爺給全家做出了指示:寵。給我使勁兒寵。全家上下齊心協力一起寵。剛一出生的王姒寶對自己穿越到一個全家都疼愛的侯府那是相當的滿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咱姓王,還排在了第八位。王小八!叫誰嘞?咱是王家大小姐。
【悶騷糙漢+嬌妻+已完結】陸佳佳身嬌體軟,誰知一轉眼成了七十年代的草包炮灰,附帶全家都是惡毒極品。可在這個極其重男輕女的年代,她卻是全家的寶貝疙瘩。陸父陸母:“佳佳是我的心頭肉,就得嬌養著。” 哥哥們:“我妹妹體弱多病,怎麼能幹農活!” 陸佳佳:“……我要王炸!” 陸佳佳一腳踢開軟飯男,順便找了全村最有力的漢子。薛彥性格悶騷,面帶兇氣,孤僻又冷硬,一手就能將陸佳佳托起,自卑也不放手!
齊靜月最強女特工,一不小心穿成臭名昭著的無鹽王妃。不僅被休,還被扔出了王府!十月懷胎,卻是生來帶,不得不忍痛他送回。五年后歸來,身披多重馬甲,身邊跟著縮小版的“他”。“女人,這就是你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齊靜月冷漠臉;“怎麼?不喜歡?”楚祈端一噎。身后躥出一只小包子,可憐巴巴,“爹爹,你不喜歡小寶,是小寶不夠可愛?...
一朝穿越,她成為了慕容王府最卑微的庶女! 傳聞,她胸無點墨,癡傻無能,還是一個行動不便的苦命跛子! 人人對她避而遠之,鄙夷不屑,親人手足皆以她為恥,處處排擠她,為難她,更肆意將她玩弄於鼓掌之中。 大婚之日,她和姐姐同時出嫁,姐姐風光無限...
季眠被系統綁定,要在各個小世界裏扮演深情男配。 【世界一:季眠要扮演愛慕女主角的深情年下男n號。】 為了靠近女主,季眠決定提前和未來小舅子女主的弟弟搞好關係。 季眠和未來小舅子稱兄道弟,跟在對方的屁股後面,一口一個哥喊著。 無人知道他其實志向遠大想做大哥的姐夫。 所有人都以為季眠對大哥忠心耿耿,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大哥也很器重他,不僅收留了無家可歸的季眠,每月管吃管住管上樹,甚至時常給予溫暖的員工關懷。唯一的缺點就是偶爾會揉揉他的頭。 後來某一天,大哥得知了季眠的遠大志向。 大哥唇角噙笑,眼底神情寒涼:聽說你想當我姐夫? 季眠:不敢。 * 【世界三:季眠是個暗戀主角受的花花公子。】 他堅持不懈地追求主角受,在一切適當和不適當的時候表明心意。 到後來,一百次追求任務達成,季眠美美放假。 為祭奠自己死去的愛情,他裝模作樣地買了兩瓶小酒,借酒澆愁,崆峒的直男室友好心地陪在他左右。 酒過三巡,意識昏沉之際,季眠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攥住,耳邊傳來直男室友微顫的嗓音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 【世界四:季眠是愛慕自己繼弟的偏執哥哥。】 他兢兢業業扮演一個對弟弟愛之入骨的變態哥哥形象,受人唾棄,被繼弟冷眼以待,最後被其設計勾引親手送進局子,流一把鐵窗淚。 季眠好不容易熬到劇情節點,心驚膽戰地跟繼弟共度一晚,靜候員警叔叔上門逮捕。 第二天早上,季眠看著埋在他頸窩輕蹭的少年,迷茫思索:我的鐵窗淚呢? * 【世界五:季眠是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小少爺】 炮灰小少爺心中有一個愛慕許久的白月光,可惜白月光出國養病,為解相思之苦,小少爺威脅良家少男做白月光的人形手辦,俗稱替身。 等白月光主角受回國,行為惡劣的小少爺被厭惡他的主角們啪啪打臉,幾年後瀕臨破產。 曾經落魄的替身鹹魚翻身,成為名聲響亮的商業巨頭。 兩人狹路相逢,季眠氣急敗壞:看我過得不好,你很得意是吧? 曾經對他厭惡至極的替身,沉默地將一塊被季眠賣掉的表交給他。 誰稀罕你的施捨! 替身眉眼低垂,不是施捨。 乞求施捨的人,一直都是我。 (1V1,攻受只有彼此。小世界大部分he,主世界he) (第二個世界的配角劇情有爭議,結局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