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寂川抬手抹掉眼角的，掙開程母，搖搖晃晃，徑直走向霍嫣。

他試圖抓住霍嫣的手腕：“嫣嫣，我不離婚，我你，我不許你走……”

霍嫣冷笑一聲，一把推開他：“滾！別用你的臟手我！”

程寂川不屈不撓，再追過來：“嫣嫣，我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那天我喝醉了，我絕對不是有意出軌……”

“騙子，滿口謊言的騙子！”霍嫣煩躁了。

分明已經對別的人心，也在下意識地為別的人守如玉，偏要說什麼，做出一副深款款，是自己不識好歹、不夠大度、冷酷無的模樣來。

“嫣嫣……”

霍嫣含淚厲聲道:“程寂川，你做這副樣子給誰看？你可憐，你深，你認了錯，你犯過的錯、造的傷害就能一筆勾銷了？我殺了你，說聲對不起，你也原諒我好不好？”

程寂川眼神沉痛：“嫣嫣，不要走……”

“等哪天我和別的男人生兩個孩子，你再來問我是否原諒你，那一天，我會告訴你，我原諒你了！”

“嫣嫣！不要這麼糟踐自己……”

“程寂川，你要死我麼？放手，不然我現在跳樓給你看！”

程寂川眼神驚痛，舉起手說：“好，嫣嫣，我不你，我放手，你別傷害自己。我們都冷靜冷靜，你千萬別想不開。過兩天，我去接你。”

霍嫣淚閃閃，含恨說道：“你先置好你的人和私生子吧！”

提到那對龍胎，程寂川眼里最后一希冀的芒消散。

他痛苦地抱住頭。

怎麼會這樣？

他只想要一個孩子的，為什麼現在有了十二個孩子？

老天爺為什麼要作弄他？

霍嫣確定的車子已經從后門離開，開車從前門走。

“阿姨……封姐姐！”

溫瓷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突然撲到的車前，站在馬路中央，雙手展開，雙眼閉。

這傻叉！

霍嫣在末日世界鍛煉過，反應能力稍慢一些，早就被喪尸吃掉了。

明明可以及時剎車的，但偏不。

主角不是不死，不殘麼？

有勇氣攔車，就要有勇氣讓自己飛。

來，本姑娘送你一雙形的翅膀！

車頭撞上了溫瓷，溫瓷倒飛出去十米遠。

一聲凄厲的慘，劃破天空。伴隨著胎地面的刺耳聲音。

溫家父命中注定要被撞一次，霍嫣匆忙下車，神復雜地問道：“溫瓷，你沒事吧？”

溫瓷疼得直冷氣，除了生孩子，從沒這麼疼過。

看著依然擔心的霍嫣，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斷斷續續說：

“阿姨……不，是封姐姐，封姐姐，對不起，你相信我，我真的從沒想過傷害你。那次是意外，大叔喝醉了。阿……封姐姐，你相信我，別為了我跟大叔生嫌隙，不值得。”

“嗯，我相信你。都是程寂川的錯！他就是個xx犯！你是被他強迫的，你是害者。別勸我了，我不會跟一個xx犯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別說話，我送你去醫院。”

xx犯三個字聽著特別刺耳，溫瓷善良地辯解：“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