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顓心里爬了上萬只螞蟻,仰躺在竹筏上,吃吃笑道:“妖嬈婀娜,一舉一嫵勾人,執船槳的雙手白皙優雅,倘若你不是,那就是我班顓眼瞎。”
這才是穿越者的正確打開方式嘛。
不管走到哪里,不管遇到什麼磨難,相伴是不了的。
俗話說,男搭配,干活不累。
蒙面子清脆地笑一聲,劃著小舟順流而下,離放燈會的地方越來越遠。
班顓不忘維持人設,著急地問:“,你帶我去哪兒?我娘子在找我,你送我回去,我娘子一定會重金謝你。”
蒙面子扔掉船槳,俯,離班顓越來越近。
一嫵的依蘭依蘭香味攝來,班顓揪著領口,心里大,再近點,再近點,里大:
“你要干什麼?不要靠近我!我可告訴你,我娘子是忠王府的司馬郡主,是涼城二十萬大軍的統帥!你要敢我一手指頭,辱我清白,我娘子定不會饒過你!”
蒙面子一只玉手在班顓的肩頭,讓他彈不得,笑盈盈的眸子半彎:“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班顓心里贊嘆,好一雙妖勾人的眼睛,秋波瀲滟,態橫生,讓男人恨不得溺斃在這雙眼睛里。
這人的聲音、段、眼睛,都是按照男人的夢中人長得。
“那姑娘你是誰?”班顓了干燥的,抱雙臂,堅貞不屈地問。
“我啊,我是秋伊水。”
秋伊水,誰?班顓茫然:“姑娘倒是有一個好名字。”
“是了,我忘了,傳聞說,班郡馬長于鄉野,目不識丁,那就更不了解江湖上的事了。我,秋伊水,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采花賊!”
秋伊水眸含笑,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噗!班顓噴了一口河水。
嗚嗚嗚,賊老天,你終于開眼了!
采花賊啊,來啊!來啊!來一打啊!
班顓抱住自己,聲音激得發抖,眼地問:“不,我一定聽錯了。伊水姑娘,你,你采男,還是采啊?”
萬一采呢?
那豈不是白高興一場?
秋伊水手他溫潤如玉的臉,嗓音低低地問:“你說呢?”
班顓渾抖,閉上眼說:“我不要,我不要!你走開!我是我娘子的!”
“班郡馬,我救了你,你該怎麼回報我?”
班顓天真無邪地說:“回報?怎麼回報?我整個人都是我娘子的,你去問我娘子要回報啊!”
“那怎麼行?我救的是你,又不是你娘子。現在,你的命,是我的。”
秋伊水湊近他,摘下面紗,玫瑰的飛快在他上一,接著迅速離開,戴上面紗。
班顓下意識地追過去,卻只親到了面紗。
他無比憾。
沒親夠。
沒看到全貌。
秋伊水輕輕一笑。
班顓窘迫,急中生智喊:“啊,我的初吻!你賠我的初吻!”
他邊說,邊咬上面紗,咬得非常準,一下子咬到秋伊水的。
秋伊水愣了一下,隨即配合,子如蛇一樣扭。
小舟沒有人掌控,孤苦伶仃地隨著水流飄。
班顓用力一掀,將在下,緒正高漲,突然,一聲凄厲的慘劃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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