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霍嫣放棄了他,班顓卻不會放棄自己。
他頹喪了一夜,后來想明白了,就算他不干凈了那又怎樣?
他有無敵貌啊!
他的臉,就是他翻的本錢。
只要他恢復傾國傾城的容貌,再次令霍嫣心,吃點小酒,來一場見起意。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還會遠麼?
有了第二次,第無數次還會遠麼?
嘿嘿!
班顓拍拍自己的腦門:啊,我真是太聰明了!
至于那見鬼的“外室”,呵呵,只要霍嫣敢“納妾”,他就敢殺人!
為男人,什麼都可以忍,就是老婆給他戴綠帽不能忍。
忍了,那還男人麼?那活王八!
于是,一路上,班顓當侍衛們眼里的嘲諷不存在,可勁兒要好吃的好喝的,努力將養。
這天,他一口氣終于上來了,可以下車走了。
他先去附近的城鎮購買一堆調料品,晚上回來親手給霍嫣做燒烤,撒上他特制的調料。
“娘子,你嘗嘗,這是關外的風味。”班顓湊到霍嫣邊,手上的盤子里有十幾個香噴噴的烤串。
他故意把手指上的燎泡出來,讓霍嫣知道他的辛苦。
霍嫣瞥他一眼,他討好地笑笑:“娘子,我不疼的。你快吃,涼了不好吃了。”
霍嫣拿起烤串,吃到了孜然的味道,點點頭。
班顓神一振,打蛇隨上,坐到霍嫣邊,獻寶似的說道:
“這孜然,是從西域傳過來的,我找了好久才從城的香料鋪子找到。娘子,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
霍嫣淡淡道:“郡馬可能從小長在鄉間,見識。涼城有一個大集市,我朝和外邦的行商常在那里換商品。這孜然,在尋常百姓家是難得見到,在涼城但凡富裕些的人家,卻是常見。它可做調料,也可做油。”
班顓馬屁拍到馬上,面訕訕的:“娘子,我再去給你烤些串兒來。”
他端著第二盤烤串走向霍嫣時,一旁的囚車忽然響,一個蓬頭垢面的人,手突然出欄桿隙,抓向盤子。
班顓猛地朝后一跳:“嗬!你干什麼?”
“給我,班郡馬,快把烤給我,我快死了!”滿臉污垢,渾散發著難聞的酸臭味的秋伊水道。
的嗓音嘶啞難聽。
班顓一下子聽出的聲音,目瞪口呆。
這是那個一顰一笑、一舉一皆是風的師姐秋伊水?
班顓張著,不可思議地問:“你是,秋伊水?”
秋伊水難堪,但腹中,胃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燒。
這司馬郡主太險了,每天只給吃一點點飯,喝一點點水,勉強吊著的命,手指都覺得眩暈。
冷淡而矜持地開口:“是我,班郡馬,你的郡主娘子快把我死了。”
從關進囚車后就沒有洗漱過,說話時,一腐朽的氣味撲向班顓。
班顓想到自己曾把摟在懷里,跟接吻,差點跟滾了床單,胃里不一陣陣反酸。
他又后退一步:“這可不行,這是我給我娘子專門烤制的。”
說罷,他繼續走向霍嫣,搖搖頭,面上有惋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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