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不再理那姑娘,“你茉莉是吧?誰讓你來污蔑我的?他的目的是什麼?”
茉莉哭得更厲害了,“哪有人讓我來?是我自己氣不過,咱倆明明都說好了,你讓我找幾個姐妹陷害臧新,我也做了。那他有人脈,能把事擺平,你不能反過來怪我呀!我贖錢都給你了,卻遲遲等不到你。我到打聽才知道,你竟然回家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兒來!阿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不求你明正娶,只求能在你屋里,給我一席之地。”
寧染打量打量,“你還真賴上我了!那我問你,你既然把贖錢給我了,你怎麼出來的?院能讓你隨便跑嗎?還有,我進城一直在住院,醫生護士都能給我作證,我哪來的時間和錢逛窯子?”
對呀,寧染說的在理呀。
圍觀的人順著的話去想,不人都點點頭,“那人,你可不能信口胡說啊!”
茉莉,“我才沒胡說呢。我能出來是因為有個姐妹臨死前,把積攢的錢都留給我了,我已經用那個錢贖了。至于你說什麼醫院的事兒,我哪知道你跟醫院怎麼說的,這得問你自己,你問不著我呀!”
“阿染,我跟那個劉香復不一樣,經常跟臧新請教文章,惹得你不高興,還去對付臧新。我又不是學生,沒那麼多幺蛾子。你就收下我吧,我保證把過往都忘了,一門心思跟你過日子!”
寧染,“我對付臧新?我怎麼對付的?”
茉莉一愣,這是找機會要說的臺詞,怎麼寧染自己問了?
那不管,既然你肯搭臺子,就別怪我唱戲了!
“就是他們男同學,經常在一塊兒談論文章,你不進去,心里憋氣。正趕上你去送學費,臧新不知,跟你發生了誤會,你就記恨他了。讓我買通姐妹們說他騙錢,還去青幫大哥那里告他,但其實只是有姐妹仰慕臧新的文采,請他去我們那里坐坐而已。我為你昧良心的事兒都做了,你竟然不要我,嗚嗚……”
有人聽了茉莉的話搖了,畢竟他們沒親眼看見劉香復做多過分的事兒,難道真是寧染太多心了?
要是這樣,寧染可太不應該了,聽聽他那些手段,多下作呀!
鄉里鄉親的,誰要是不留神得罪了他,誰知道他能耍什麼手腕!
想著想著,他們看寧染的眼神變了!
茉莉哭得正來勁兒,寧染突然走過去一把扯下的手,著的下,把的臉抬起來,“哭得這麼厲害,卻沒有眼淚,你這戲也太差了!”
“什,什麼戲?阿染,你弄疼我了。”
寧染的手鉗子似的,的生疼。
不是說寧染是個脾氣的病秧子嗎?
怎麼這麼嚇人呢?
也算得上見多識廣了,可寧染的目讓一陣心悸,本不敢對上。
去年接過一個大胡子兵,剛從戰場上下來的,角還帶著,據說生生咬下了敵人的耳朵,那家伙周三米都帶著寒氣,是見過最可怕的人。
可跟寧染比起來,那個兵都算是慈善和藹的好人了。
寧染冷笑,“你口口聲聲要一心跟我過日子,卻把所謂我算計臧新的事兒當眾說了,你到底是向著誰的?如果你說得屬實,就不怕進了我家門,我記恨你?”
當時男地位上還是不平等的,更別說這樣一個出的姨太太了,真把寧染惹急了,弄死半夜埋了,又有誰會幫說話?
不說百般討好寧染,反而當眾揭穿寧染的“罪行”,哪是個誠心做姨太太的樣子?
不等茉莉反駁,寧染又問,“你想好要跟我了,不反悔?”
“當然不反悔,但是,我替你做了那麼多黑心肝的事兒,我晝夜難安……”
寧染捂住的,手指陷到臉上的里,“傻瓜,你要是給我做了姨太太,晝夜難安那都不事兒。諸位,若是無事就跟著來看看吧,今天是我收姨太太的好日子呢!”
不由分手拉住茉莉就走,茉莉掙扎,但一個大活人在寧染手上好像沒有重量,寧染單手拉著毫不費力,像拎小一樣把拎走了。
這是有熱鬧啊,真有急事也不能看這麼半天了!
圍觀的人一個沒走,墜在后面像條長長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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