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他能不急嗎?
寧染回娘家后,寧父的態度有了很大轉變,對他避而不見,提到他也不再滿口贊揚,而是說幾句耐人尋味的話。
商場上哪個不是耳聰目明?
于是,好幾個有意向的合作,對方都突然冷下來,說要“再想想”。
這已經夠讓趙嘉枚難的了,他再是新貴,家和人脈都跟寧父不能比。
而且寧染還在給他添堵,到尋醫問藥,癥候就是治雄風不振的。
前頭吵架跑回娘家,后頭就找治這種病的藥,想想也知道是給誰找的。
總不可能是自己要吃吧!
很多人看趙嘉枚的眼神帶上了探究,還有的帶著同,唉,多神的小伙子,怎麼年紀輕輕就……
趙嘉枚難的都要炸了,但這種事也無從辯解啊!
他總不能當眾證明一下吧!
他只能咬著牙請寧染回去,并且再三保證他媽絕不會再給寧染氣了。
寧染不肯,加倍尋醫問藥,終于在醫院和費仁上了。
費仁牙都要咬碎了,真是不知廉恥的人!
他上前想把寧染扯開,沒扯,他拼命往另一個方向邁步,卻只是作夸張地原地踏步,活像在演喜劇。
寧染一甩手,他直接摔了個大馬趴!
哄笑聲中,寧染低頭一看,“呦,費醫生啊,我當哪個不長眼的呢。”
費仁氣急敗壞地爬起來,抻抻服,“寧士,我覺得你這麼做不合適,太不尊重嘉枚的私了。”
“真好笑,我就是來開藥的,并沒提名道姓,是你直接出趙嘉枚的大名了吧!”
“呃?”費仁意識到說錯話了,左右看看,了脖子,“寧士,我有話想說,你跟我過來一下。”
寧染后退一步,“你想干嗎?我跟你沒有私,你有什麼話要背著人說?”
費仁莫名其妙,“這是醫院,咱們私下說兩句話,我還能對你怎麼樣嗎?”
“那可不好說,醫院也有沒人的地方啊!不過費醫生你還是死心吧,就你這皮包骨的樣子,我看不上的,看在趙嘉枚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也不會跟他說的,你好自為之吧。”
不是,怎麼就不跟我計較了?
我好自為之什麼?
我用你看上我嗎?
費仁給寧染準備了靈魂三問,可惜都問不出口。
“寧士,你不要胡鬧了,我就是想說,你大張旗鼓地開藥,有沒有考慮到嘉——,你人會怎麼想?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做人不能太自私,請你不要再敗壞他的名譽了!”
“不知費醫生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哲理,犯賤有個特征就是多管閑事!我們夫妻倆的事,關!你!屁!事!用你在這兒咸吃蘿卜淡心假裝好人,還讓我不要敗壞趙嘉枚的名譽,你憑什麼代表他?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人!
比你這個冒牌貨真多了!
這些話費仁只能在心里想想,他眼眶發紅,全抖,“我是趙嘉枚的老同學,跟他認識十多年了,對他無比了解,當然有權利替他發聲。”
寧染,“再親近也只是同學,能親近的過夫妻嗎?只要我們一天沒離婚,我就是趙嘉枚最親近的人!要是每個同學都能替人發聲,這世界還不套了!費醫生,請你認清自己的份,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干涉我們的家務事了!”
周圍人也都聽清怎麼回事了,人家不知道他和趙嘉枚的真實關系啊,都覺得他多事,七八舌地勸他。
費仁舉目四,都是不贊同的目和指指點點的手。
他心都要碎了,嚎一聲跑開了!
寧染毫不容,冷漠地聳聳肩。
是無罪的,寧染不歧視他們這種,但他們的手段未免太卑劣了。
費仁痛徹心扉,跟趙嘉枚大吵一架。
他了刺激,想到趙嘉枚那里找安,可趙嘉枚還憋著一肚子火呢,本來他現在就不順,費仁又和寧染在醫院鬧了一場,明正大帶上了他的名字。
這下好,原本只是猜測,現在直接坐實了。
今天上午,他就應付了三個打著關心的旗號,實際來看熱鬧的人。
他們吵了架,趙嘉枚也顧不上哄他,當務之急,是把寧染接回來,有在,面子里子就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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